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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坡的男人

第926章 精灵古怪的香儿

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一些村里人,有人会问,秀儿香儿,这个帅哥是谁的男朋友啊。

秀儿会说是同事,香儿则胡说八道是她姐夫,可谓是屡教不改,但是香儿这样说多了,似乎秀儿也不怎么恼她,这让我很恼火。

感情的事千万不能乱开玩笑,不要一方有意,一方无心,到时连朋友都没得做。

何香儿听了,委曲地说,姐夫坏蛋,人家是要攒着钱买车的,说完竟然吸着鼻子跑进屋里哭去了。

这下闹得难为情死了。

何叔赶紧道歉道,牛总,真对不起,这小丫头都让我们给宠坏了,给你添麻烦了。

当我开车离去的那一刻,秀儿和香儿都在反光镜里向我挥手再见,这是纯朴的一家子,我很喜欢她们家。

回到南风县后我直接去了老丈人家,给爱喝酒的老丈人抱上了一坛子米酒,拎了一些山货。

我将宝贝女儿抱在了怀里,跟岳父岳母说,今年就回清水湾过年吧。

岳父看向我岳母,岳母说,去吧,你爷爷奶奶走了,佳佳也不再了,再不把想想带回去过年,你爸妈心里会难过的。

我没想到她老人家想得那么周到,她说这话时眼角是含着泪光的,只有娘肚里才有孩子。

我这个当老公的好象就是个外人,我发现我想起孙小佳的时间是有限的,这很令我惭愧,难道我骨子里是个无情的人?

应该也不是吧,就象有首歌里唱的,从来都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得把生活继续。

下午我哪也没去,就在家里陪老人和小孩,吃过晚饭我开车回到了清水湾。

没有了爷爷奶奶的家显得格外冷清,铃花要到大年前一天才回来,我这个当儿子的自然要看看家里的年货办齐了没有,没有的话我让司机老王去买。

我把岳父岳母带想想回来过年的事和二老一说,他们都高兴的称赞我岳父岳母通情达理。

翌日清晨,我去了牛根工厂,都年底了生产车间里还热火朝天的,我问牛有福怎么还不放假。

牛有福说,没办法订单多,先把货备足,开年工地开工要多少货都发得出。

我在车间里转了一圈,有了郑海波的管理,现在车间清爽了许多,灰尘和噪音都减少减弱了,这样搞环保的也没什么话可说了。

我顺脚去了一趟仓库,给了哑叔一条好烟,哑叔高兴的跟我依依啊啊。

我大致明白了,范志学回来了,在牛根公司里住着,他们的新房子还没装修。

我按了按胸口示意哑叔放心,我会安排好。

我转身开车去了牛根公司,看到范志学正在会议室里擦桌櫈,还好,这小子没有忘本。

范志学转身看见是我,高兴地说,牛强哥,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你女朋友没有带回来呀?

范志学不好意思地说,她说过了春节过来玩,还说要你请客。

我说,行啊,没问题,过了年我让人把你的房子给装修好了,暑假你就可以带她回自己家了。

范志学说,那就谢谢牛强哥了。

我说,今年你和哑叔还在家里过年,你哥嫂要不去岳母家,也回我们家过年。

范志学高兴地说,好嘞,我等会就跟我哥打电话。

我说,你忙吧,我到丁总和郑总办公室里去走走。

当我来到丁小根的办公室时,发现他又在手把手的教漂亮的女业务员工作,他这毛病可能只有相片挂到墙上去了才能改得了。

我嗯哼一声,丁小根赶紧缩回了自己的爪子。

我走了进去,那个漂亮的小业务员赶紧溜了。

我说,没事,年轻人都这样,不过何香儿的性格风风火火的,现在还真不能给她买车,否则一不小心就成马路杀手了。

等到明年我把她调到秀儿身边,让我的司机老王带她一段时间才能买车。

秀儿从来不画妆,但是香儿必画,其实她是美人胚子,根本不用画蛇添足的,都是房地产公司那帮美女坑了她,说化妆是对客户的一种礼貌,所以她就养成了这种习惯。

何香儿来了,那就没得安静的了,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总有那么多的话题

何香儿跑去洗脸了,秀儿说,快起来了,再不起来又要吃晚饭了,我带你去村里走一走。

香儿这丫头心性还没定,我怕她拿着那么多的钱作妖,于是勇敢的揭发她说,不对,你拿了八万块的奖金,平时你工资够花的了,还不快点上交。

阿姨说,还是你这个当领导的考虑得周到,又要给你添麻烦了。

我对何秀儿说,你去把香儿叫出来吃饭,告诉她只要学好了业务,下半年调公司,到时划拔一辆车给她开,不用自己买了,钱还是要上交。

我睡得很香也很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时间,突然感觉到鼻孔奇痒,我一个喷嚏把自己给打醒了,喷了何香儿一脸的口水。

我听话的起了床,和何秀儿在乡道上漫步,我们静静的走着,好象有话要说,又好象没啥话说,不过这种气氛倒是挺好的。

可是这种美好的气氛马上就被打扰了,何香儿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来了,她说,你们真不够意思,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我说,没有啊,我还以为你要画一个小时的妆呢。

这小丫头就是个厚脸皮,何秀儿把这话跟她一说,她又嘻皮笑脸的出来吃饭了,而且还吃得倍香。

吃饱喝足,何秀儿让我到她的房间里去午睡,我也确实是困了,平时不大开车,一开车就犯困。

我在何秀儿家里渡过了愉快的一天,第二天吃过早饭就要回南风县。

阿姨给我整了两坛子自家酿的米酒,还有一些山货,我也都笑纳了。

何香儿腻心地说,恶心死了,你这个人真讨厌。

原来她在用头发捅我的鼻孔,何秀儿哈哈笑道,这叫自作自受。

我决定先给何香儿画一个饼,学没学好可不是由她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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