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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霍格沃茨开始的成神之路

第59章室女座之刃

剩下的话庞弗雷夫人并没有说出来,她有些踌躇的看着邓布利多。

“我讨厌魔法。”

听出庞弗雷夫人话中的弦外之意,埃迪翻了个白眼。

在霍格沃茨医务室的病房里,一个女人的求救声吵醒了熟睡中的埃迪,他痛苦的用手捂着额头,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埃迪的意识渐渐清晰起来,他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病床上,肚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你看起来很不错。”

看守在静默室的麦格教授拦住了他。

塞德里克看着挡在他面前的麦格教授,一脸乞求的说道:“就两分钟教授,拜托。”

“她说什么会让你好受点呢?我可怜的孩子。”

麦格教授并没有挪动位置的意思。

“我不是为了好受才来的。”

看着塞德里克布满血丝的双眼,沉默片刻,麦格教授点了点头,退到了一旁。

塞德里克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仿佛马上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他紧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襟,深吸一口气后,迈步走进了静默室。

“我今晚本想准备跟你去打魁地奇,衣服我都换好了。”

塞德里克站在教室的阴影中,紧张的看着那个正坐在教室正中间的人。

“我很抱歉,”

艾略特看向阴影中的塞德里克,面带歉意的说道:“他们说我做的事情,我完全不记得。”

说完艾略特低下了头,教室里陷入了沉默。

“你做这事肯定是脑子短路了,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脑子也是短路的吗?”

塞德里克的声音在颤抖,他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用力的攥着拳头,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哭出来,

听到这话,艾略特抬起了头,她看着塞德里克的眼睛,并没有说话。

第二天,又是同样的求救声,病房里的埃迪再次被脑海中的声音吵醒。

“我说伙计,你想吓死我吗?”

一扭头,塞德里克那说布满血丝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抱歉。”埃迪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好点了吗?”

说完塞德里克端起床头的水递给了埃迪,“多喝热水。”

埃迪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塞德里克有些紧张的搓着自己的双手看着埃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没有勇气去面对埃迪,毕竟艾略特是因为他的缘故才知道肖恩的。

“这跟你又没有关系,要是真有什么那就等我好了以后让我打你两拳吧,肖恩那个混蛋都欠我一刀了。”

“哈哈......啊!”

刚准备起身给赛德勒克一拳泄愤的埃迪突然痛苦的叫了起来,汗水一瞬间就浸湿了他的病号服。

“伙计,你怎么啦!”

塞德里克突然站了起来,他惊恐的发现原本伤口的位置正在流血,血液在病号服上蔓延。

埃迪扯开衣服,原本只是布满血痕的伤口此时已经产生了变异,如同植物藤曼一样的东西从伤口处长了出来。

“这好像很不妙。”

埃迪因为疼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着那些藤曼,像是想到了什么,塞德里克立即跑出来病房。

当塞德里克带着肖恩来到医务室时,埃迪伤口处的藤曼比刚才更多了。

这些藤曼已经长的和刚出生的孩子手指一样粗,他的伤口处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血。

“你还记得《费洛瑞之书》第四册里的室女座之刃吗?像不像这玩意?”

塞德里克指着埃迪腹部的伤口对肖恩问道,他的神色十分严肃,听到塞德里克的描述,肖恩感觉一阵寒气从脊背直冲脑袋。

“像,真特么像!”

肖恩没有说话,但是在一旁大喘气的埃迪也听到了塞德里克的话,他瞪着伤口处的那些藤曼用力的点头。

“对,是的!简,她第一次在费洛瑞独处时,被一个杀手攻击了。杀手就是用一把叫做室女座之刃的东西刺伤了简,然后玫瑰藤曼从伤口处长了出来。一只会说话的叫做蜜掌的狗熊在照顾简,它说这些玫瑰藤蔓会不停的长啊长,直到藤曼缠住她的心脏。”

塞德里克咽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但是简最终还是活了下来!”

说到这塞德里克看向了身旁的肖恩。

“就是这样,该死!我应该早点想到的!”

像是想明白了前因后果,肖恩懊恼的拍着脑袋,他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埃迪腹部的伤口,此时那些玫瑰藤曼如同活了一样,在伤口周围蠕动着。

“我知道该怎么救你了,等我!”

冲埃迪说完,肖恩就拉着塞德里克跑出了病房。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护士走了进来,看到正要起身的埃迪,她快步跑过去扶住了他。

“你的手术很成功,庞弗雷夫人治好了你的伤口。”

邓布利多打断了几位医生的讨论,他皱眉问道:“各位,该怎么救治?”

几位医生对视了几眼都没有说话,最后庞弗雷夫人将放大镜揣进兜里抬起了头:“我不知道,如果找不到那把匕首,这孩子可能会......”

“它蔓延的太快了,不可能是感染。”

“救命,求求了,救命!”

护士拿起床头的水杯给埃迪倒上了水,埃迪喝了几口水后,感觉嗓子好了许多,他现在终于听不到那该死的求救声了。

但是很快埃迪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肚子上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低吟。

埃迪的眼睛缓慢的闭上,他的意识渐渐的消失,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只有一个原因,这个伤口被诅咒了”

“不管这是什么,它都在皮肤里蔓延,像种子生根发芽一样。”

“但是他很幸运,伤口不是在重要器官附近。”

“庞弗雷夫人!”

护士大声的叫喊,她转身朝病房门跑去,埃迪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他只感觉眼皮越来越重,他努力的睁大了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

就在所有人都因为埃迪的伤口一筹莫展时,塞德里克一个人来到了静默室。

“不能探视,邓布利多说过,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

当埃迪再次醒来时,他的身边站了一圈的人,认识的只有邓布利多和斯内普。

庞弗雷夫人正在和几个不认识的医生低声讨论着什么,他们每人拿着一个放大镜模样的东西仔细观察着埃迪的伤口。

护士手忙脚乱的掀起埃迪的病号服,在被绷带包住的伤口边缘,一道又一道狰狞的血痕正在往外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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