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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农民称帝了:我竟然是太子

第八章 陷阱

毕竟,脱下了这身服差役的衣服,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农民。

实在犯不着和这样的公子爷斗嘴。

眼见这些个乡勇和衙役,一个个情绪低落。

却发现这座悬崖的后方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通顺和简单。

悬崖后山的那大斜坡。

到处长满了灌木林。

所谓的建功立业升官进爵,终究离他们太过遥远。

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狠狠跺了跺脚,马奎气呼呼的骂道:“活该你们这些人做一辈子农民,一辈子在田地里打滚,难道你们就没想过脱离贱籍吗?就没想过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吗?”

说完往那大斜坡前方悬崖顶端指了指,

“咱们穿过这片竹林,前方应该就是那个悬崖顶部了。

只要咱们捉住那个狗屁太子,你们就不再是农民了,到时候赏钱大大的有。再也一辈子用不着,在泥巴里搅和了,甚至你们的子孙,你们的子子孙孙,也能跟着沾光享福!多好的事,你们为什么愣是脑子不开窍呢!行了行了,别磨叽了,跟着本公子往前走!一定能抓住他!”

说完便自顾自的提起手中腰刀,又攥紧了一些。

直接撇开脚步往前走。

众多衙役和乡勇,也只好紧跟其后。

没走两步。

便发现竹林里前方去路。

居然竖着一根木牌子。

上面隐隐约约写着一些歪歪扭扭的字迹。

其中一个乡勇有些眼尖的指着那木牌子尖叫起来:“公子你看,那有一个木牌子……上面有字呢!”

停下脚步,眯起眼睛,细细一看。

果然前方有一个写了字的木牌子,直直的插在了竹林之中。

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马奎一时间闹不明白这究竟是几个意思。

莫非是这伪魏国君臣一干人等,走着走着走累了,在此留木碑做纪念?

比如某某某到此一游。

有些走近那一看。

马奎顿时便肺都气炸了。

只见那木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字。

药砂县令马斌、马奎父子之墓。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啊。

虽说字迹有些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半个文盲写的。

但怎么说呢?

每一个字仿佛都在朝着自己挤眉弄眼,仿佛发出一些刺耳的嘲讽声音。

好像对着自己放肆的笑道:

你们是官兵又如何?

又能奈我何!?

我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的,甚至还有心情给你修个墓碑。

一旁的乡勇衙役们倒是没几个认识字的,便有些好奇地问了问马奎:“公子,这上面都写的什么!?”

却见那马奎,一改公子哥的纨绔性格。

整个人阴沉着一张脸,仿佛被人强行的轮流侮辱了好几遍一般。

其中倒是有个衙役,略微认识几个字,有些极为艰难的辨认着那木碑上的字,支支吾吾的说道:“药……砂……县令……马……马斌,马奎……之……之什么……墓!”

念完才惊醒过来。

这木头碑上的文字,每一个字仿佛都在辱骂公子马奎。

这简直是一个墓碑啊。

难怪马公子如此的气愤,阴沉着一张脸,一副谁也别惹我的恐怖模样。

这个念着墓碑的衙役便很识趣地捋起了衣袖,也不知是怕公子爷责怪,还是出于什么心理。

口中哼哼的说道,“这些个逆贼,竟然在这木板上写字咒骂公子爷和县尊大人,待我把这墓碑拔了再说!”

却听得那马奎一声厉喝。

“别动!千万别动!大家最好离它远点,小心这木牌上面有诈!”

有些迟疑的转过身来,想想自己离这木牌还有一丈远,那衙役一脸茫然的看了看马奎:“怎么了!?公子!?”

轻轻摇了摇头。

马奎对于刚刚在那个土洞里掏出一堆大便,还耿耿于怀。

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有些疑神疑鬼的围着那木牌转了一圈,说什么也不敢靠得太近。

反反复复的盯着那木牌看了又看!看了又看。

总觉得这个木牌上头会有什么害人坑人的东西。

便说出了自己心里头的担忧。

只见这些个衙役和乡勇们便纷纷大笑着说道:“公子太过小心了,这木牌上头又能做什么名堂和手脚呢!”

另一个衙役附和的说道:“是啊,是啊,总之我们这么多人远远的看了这么久,隔着七尺远也看得够清晰了,愣是没看出有什么手脚呀!”

马奎呸呸地吐了几口痰。

有些嫌弃的看了看这些衙役和乡勇们一眼:“你们也不想想,这个伪魏国太子实在太过阴险,刚刚那个土洞里头,竟然装着一坨屎,害得本公子,出丑不已!

眼下的这个木碑,这么明目张胆的立在这里,定然是想着要激怒本公子。

你们也不想想,若是本公子愤怒之下,去拔掉这块木碑,说不定这木碑上面便涂了一些致命的毒药,说不定就是一碰就会烂手的那种!”

众人一听顿时便连忙的点了点头。

果然是县令家的公子爷。

就是不一样的见多识广。

若真是这个太子逆贼在木牌上下了毒。

那真是谁摸了谁倒霉。

一时间……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纷纷束手无策起来。

时间一长,但这人群里头总有个把胆大的。

其中一个不信邪的乡勇,便鼓起勇气,在地头很快刨出一只蚯蚓。

用两根树棒夹着远远的将那蚯蚓递到那木牌面前。

身子还不敢靠太近。

然后用那蚯蚓,轻轻的在木牌上擦了擦。

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马奎。

脸上的表情不言自明。

你看吧,没毒。

轻轻的拍了拍胸口,马奎心里头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想来是自己有些太过小心了。

也或许是之前在那个土坑里头,被那狗屁太子给坑怕了。

有些尴尬的讪讪笑了笑:“看来是我想多了,不过本公子也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嘛!谁让这狗屁太子这么阴险!”

说完便轻轻的拔出了腰间的钢刀。

做势挥舞了一下。

一众衙役和乡勇连忙退开散去。

非常识趣的留出一个安全距离给这位公子爷。

马奎笑了笑。

依然不敢离这木牌靠得太近。

心中暗想:这个木牌会不会是,诱使自己愤怒之下将它拔出?

而实际上这木牌连着线索和机关。

不知哪里就会冒出一根箭矢朝自己射过来,或者触发机关让自己死的别出心裁。

罢了罢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

索性便打算,远远的挥动腰刀。

准备用这把腰刀试一试,看看斩断这块木牌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自己的这一口腰刀,乃是自己在京城花重金购得。

和寻常官兵们所佩戴的腰刀不一样,毕竟花了大价钱的。

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斩断一块木牌,简直不在话下。

紧紧的捏住这一口宝刀。

马奎几乎是摆足了架势和pose,丹田运气一刀便横着劈出。

只听得咔嚓一声。

这块木牌便拦腰斩断。

一分为二。

同时马奎便立即向身后退了好几步。

谨慎的举起手中那口宝刀,预防着所有一切可能的机关伤害。

好半天过去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预想中那机关所带来的一些破空箭矢,也并未如约而至。

看来是自己有些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小心的简直有些太过头了。

旁边几个衙役有些尴尬地呵呵笑道:“公子!你看,并没有什么骇人的事情发生嘛!我说您呀,也太小心了点!”

扔下手中腰刀。

即便身份尊贵。

马奎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看了看那地面上还剩着的半截木牌。

再也没有了任何担忧和害怕。

直接大跨步的便走过去,准备将剩下的半截木牌直接连根拔起。

这药砂县地面。

万万不能留下任何诅咒自己和父亲的只言片语。

唯有连根拔起并将它毁去才是最让人放心的。

直接站到那木牌面前。

双手抱着木牌准备往上连根拔起。

突然……

异变陡生!

只听得咔嚓一声。

站到那木牌面前的双脚,右脚竟然踩了个空。

整个人一个不平衡,右脚便陷了下去。

只听得一声咔嚓巨响。

瞬间便传来马奎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众多衙役乡勇,这才惊讶地发现。

这块木碑前面。

表面看是布满了一些枯黄的竹叶。

可在地面下头。

竟然布置了一个极为凶猛的野兽夹。

只要有人敢站在木碑旁边,近距离的准备拔起这块木碑。

就很容易踩中这野兽夹!

而且看这个野兽夹的大小和弹性。

这……

这特么纯粹是用来对付野猪用的。

力道和弹性凶猛,绝非普通人的血肉之躯可以抗衡。

一时间。

马奎的右脚踝顿时鲜血淋漓,鲜血汩汩的流出。

此时此刻的情形,看上去十分危急。

一种衙役和乡勇,便不由得慌乱了起来。

纷纷七手八脚的配合着将那个野兽夹硬生生的掰开。

然后将马奎整个人放在地上平躺着。

只听得马奎撕心裂肺般的喊叫,双手紧紧的护住大腿根。

撕裂般的疼痛,却又让他压根不敢用双手靠近已经严重受伤的右脚脚踝。

……

看了看这被硬生生的几乎快夹出骨头的右脚,众多衙役和乡勇一时间都慌的没了主意。

七嘴八舌的便开始讨论着如何救治。

有的说跑城里去找大夫。

也有的说索性将公子爷台下山抬回去,回到城里自然可以快速的找到大夫。

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的,愣是争不了一个高下。

正犹豫间。

忽然听的,山坡下方窸窸窣窣的来了一群人。

众多衙役和乡勇警惕的便举起手中棍子和腰刀。

准备防御来敌。

可待这些人走近了一看。

这些衙役和乡勇才一颗心放下来。

原来却是大小姐马琴带着一些衙役寻了上来。

或许是听到了哥哥马奎的大声喊叫。

很快便循着声音,找到了众人所在的位置。

只是当马琴走到了那哥哥面前。

整个人都看呆了。

只见哥哥右脚搁放在了血泊之中。

整个人疼的死去活来,那撕心裂肺的声音,任谁听了都心疼不已。

有些凄伤的蹲在哥哥面前,哀怜地喊了一声哥哥。

很快便有身边的衙役和乡勇们,为大小姐讲起了公子遇到的遭遇。

稍稍微微发愣了一小会儿。

马琴立即反应过来。

二话不说便撕开自己长裙的裙摆。

为哥哥简单包扎起来,尽快的止血,才是王道。

然后又安排了两个,跑的比较快的乡勇,前去向自己父亲药砂县令马斌通报并请求增援。

有些后怕的,看了看这群山环绕的深山峻岭。

不论怎么看,这些崇山峻岭都看不到边界一般。

轻轻咬了咬牙,马琴当机立断的。便带着一众衙役和乡勇抬着自己哥哥,准备下山返回县衙。

救人要紧!!

可走着走着,却发现自己一行人,已经陷入了非常不妙的境地。

这此起彼伏的群山。

乍一看,好像都长得一个模样。

简直分不清楚哪座山是哪座山。

来的时候自己兄妹俩只光顾着快速追击。

沿途也没做什么记号和标识。

这山林里又没有什么明显的山路。

所有的路都是硬生生闯出来的。

眼下压根记不住回去的路线。

有些傻了傻眼,马琴和这些衙役乡勇,顿时变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的面面相觑起来。

这下好了……

大家都迷路了!!!

穿着一身长袍,显然极为难行。

马奎这才发现: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你是不是也想说让我们停下来等大部队一起进山,才觉得安全!?”

被这么严厉的质问,那个乡勇有些怯生生的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只不过竹林幽深偏暗。

带着一帮子衙役和乡勇,准备绕路爬上那悬崖顶端的马奎。

嗯,但想着这个所谓的太子贾鹤春,就在不远处悬崖顶部。

建功立业的心思推动着脚下速度渐渐加快。

但很快也感受到了另外一个好处。

没由来的会让人有一种惊悚的感觉。

身边一个乡勇有些后怕的说道:“公子,你说县尊大人现在有没有带人跟上来!?”

不悦的停下了脚步,马奎一张脸阴沉得有些吓人,扭过头来狠狠的看着他:

一片葱葱郁郁的竹林便拦住了去路。

虽说有些遮挡视线。

或许是长途跋涉感觉到有些饥渴。

也或许是,这些个农民只对地里的庄稼和吃食感兴趣。

葱葱郁郁的竹林,使的马奎一行人行走的时候,不会太明显感受到炎热的天气。

甚至还有一些清凉的感觉。

很快便来到这个大斜坡的半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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