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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系神豪

第278章 惩罚和奖励(求月票求打赏)

她‘埋怨’的说。

的确是苏然害的,理应受到惩罚。

苏然抿了抿嘴,伤口略微疼痛。

圣路加国际医院的病房。

微弱的月光将两个头靠在一起的人影照在雪白的墙上。

咳咳咳……

墙壁上的影子,那只枕头的影子被无情的甩开,那道倩影推到了跟前的影子。

耳边传来一句“那就让你痛个够。”

那道倩影俯身凑了上去,再次狠狠的惩罚。

她很霸道。

苏然着实受不了这疼痛了。

“停停停。”

努力推开她。

“这就受不了了,我刚比这疼多了,忍着!”

说完,继续惩罚。

啪啪啪……

她坐在苏然的肚子上,按住苏然的手,苏然无法反抗,只能使劲的拍护栏。

“飘飘姐我错了,你停嘴,太疼了。”

“不够!”

她不管,就要继续惩罚。

苏然真心的受不起这种惩罚,太疼了。

这女人的报复心太强了。

哗啦……

帘子突然被拉开。

几位查房的医生看着病床上这一幕,尽皆吃惊,大晚上的很提神,一下子就不困了。

柳飘飘抬起头,看着几位医生,立马捂住吊带领口,从苏然身上下来,踹了他一脚,靠在床头,抿了抿嘴。

苏然呼呼呼的喘了几口气。

“嘶……”

嘴唇都被咬成香肠嘴了。

柳飘飘看着,忍住没笑,是你活该的。

医生:“状态を见ると、柳さん的病状はだいぶよくなった。”

柳飘飘:“小然,医生说什么?”

“医生说你病情好了很多。”

苏然坐起来,抓过被子盖住柳飘飘的大长腿,又抓起刚被她扔到地上的枕头,扔给她抱在胸前。

刚才,她太生勐了。

苏然现在还没缓过神。

医生:“スーさん的口は处理する必要があり末すか。”

柳飘飘:“小然。”

苏然:“医生说我被你咬烂的嘴巴,需要处理一下吗?”

柳飘飘:“你跟医生说,让他把药拿来,我给你处理。”

苏然直摇头:“不敢不敢,我还是让护士处理。”

柳飘飘笑着问:“你还怕我又咬你吗?”

苏然坦诚的点头:“怕极了,真的太疼了。”

“胆子真小。”柳飘飘从被子里伸出玉足,踹了苏然一脚。

苏然低头看着她的玉足,脚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美妙天成。

貌似小脚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五根脚指头抓紧了一下,然后缩进被子里。

……

护士台。

一个漂亮的小护士用棉签沾着药水,很小心的在苏然嘴唇上擦拭。

“嘶,疼疼疼,尹藤小姐姐,你轻点,疼。”

“抱歉弄疼你了。”

尹人她们几个小护士憋着笑,这位苏先生的女朋友好凶,直接把嘴巴给他咬烂了,好惨。

“苏先生,你女朋友为什么咬你?”

“狂犬病犯了呗。”

说这话时,苏然回头看了眼,生怕隔壁病房里的柳飘飘听到,要不然待会回去又要被惩罚。

“呵呵呵……”尹藤小护士笑了笑,“看得出来苏然先生很爱你女朋友。”

“你男朋友爱你吗?”

“爱。”

“那不就得了,自己女朋友脾气再古怪,终究是自己女朋友,就得爱,对吧。”

“嗯。”

尹藤这样的小护士看过曰本女人嫁到华夏的综艺节目,上面说华夏男人都很疼老婆,果然没错。

要知道在曰本,结婚的女人,大部分是家庭主妇,地位其实没有男人高。

在华夏不同了,女人的地位高,有老公爱,婚后了,同样可以去上班,不用当家庭主妇。

大部分女孩子还是想找个华夏男人的。

“尹藤小姐姐。”

“嘿!”

“我想问一下,是这样的,我新买了一台限量版的兰博基尼,我嘴皮破了,影响我开兰博基尼吗?”

“会影响。”

“为什么?”

“因为你副驾驶如果不载柳女士,她还会咬你。”

“这倒也是。尹藤小姐姐,你会咬你男朋友吗?”

“咬。”

“噢……”

“但不疼。”

“尹藤小姐姐真有口福。”

闲着也是闲着,逗逗小护士都也无妨。

擦拭完伤口,苏然回到病房。

靠在病床上的柳飘飘息屏手机,喊了声:“小然。”

“你又想干嘛?”

苏然警惕的退了一步。

“你怕什么。”柳飘飘很无语的拍了拍床边,“过来,我叫你过来,坐下。”

见苏然如坐针毡的坐下,柳飘飘呵呵的笑了笑。

“那么怕我吗?”

“被你咬怕了。”

“哦,好吧。”

柳飘飘躺下,盖上被子,睡觉。

“???”

苏然摇了摇她。

“喂,飘飘姐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你都怕被咬,那就算了吧。”

貌似错过了什么福利。

“好吧,晚安。”

苏然躺在看护床上,终于可以睡觉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柳飘飘在床上像一只蛆,扭来扭去,睡不着了。

翻过身侧躺着,看向看护床的苏然。

“小然。”

“呼呼呼……”

啪叽——

柳飘飘抓起枕头就给他砸了上去。

苏然睁开眼:“看嘛?”

“没什么,继续睡你的。”

“唉,有什么你就说嘛。”

“你都那么不耐烦了,我还说什么,不说了!”

柳飘飘烦躁的躺下,背对着看护床。

“飘飘姐。”

苏然喊了声。

柳飘飘索性缩进被子里。

苏然拉了拉被子。

柳飘飘蠕动两下,靠近右边的护栏。

“……好吧,既然没什么说的,那就都睡吧,太累了。”

苏然就要躺下继续睡觉。

柳飘飘勐地掀开被子,坐起来。

“怎么了?”

“没什么!嘶……”

柳飘飘捂着肚子。

见状,苏然赶忙撑起身,过去问:“又疼了?”

“没事。”

“还说没事,你都又疼得打颤了,我去叫医生。”

“不用。”

柳飘飘拉住他。

“我真不疼,嘶……”

“还逞强是吧?”

“我哪有逞强,我就是……”柳飘飘咬了咬唇,“我就是想上厕所,憋不住了。”

“你刚才就想说这个?”

“嗯。”

“呃……我扶你。”

“不用,我自己去。”

“你输着液怎么去,还是我帮你。”

苏然把病床下的拖鞋拿出来,柳飘飘穿好,取下输液瓶,举得高高的,搀扶着柳飘飘走进卫生间,把输液瓶挂在勾子上,转身就出去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嘎吱。

开门。

柳飘飘走了出来。

“输液瓶没液体了。”

“我去叫医生。”

苏然把柳飘飘搀扶回病床,找来医生把输液针拔掉,让苏然帮忙用棉签按住柳飘飘手背上的伤口。

这女人的手又滑又嫩,而且是那种手指有肉肉的,摸着挺舒服的。

这种手,戴戒指都要比平常人费钱。

戴上八十万翡翠戒指,取不下来,要是其他男的话,估摸着冷汗都吓出来,剁手指,都要取下来。

好在苏然不差钱,买就是了。

无名指上戴着八十万的翡翠戒指,这双手看起来十分富贵。

“好了,可以松了。”

“不急,多按一会儿,免得流血。”

她抬起另一只手捧着苏然的脸,大拇指轻轻的在被自己咬伤的嘴唇上触碰了一下,偏头,倒在他的肩上,看了看被他握着的手,看着无名指上他买的戒指。

“小然…”

她抬起头,美眸看着苏然的眼睛,在苏然的童孔里绽放出一抹笑容。

“谢谢此生有你陪伴,不胜荣幸。”

“我……”

苏然正要开口,却被红唇堵上了。

这次不是惩罚,而是惩罚后的奖励。

她那只被苏然按着棉签的手,轻轻的转动了过来,掌心面向掌心,五指穿过他的手指缝隙,慢慢的扣在他手背上。

没有说过,一切尽在不言中。

因为说出来的话,终究是难堪,终究是彼此身份之别。

所以不需要说什么。

她闭上眼,倒是他肩上,享受这一‘虚无却又真实’的瞬间。

上午九点。

医生来给柳飘飘复查,一切良好,办理了出院手续,在外面吃了个早餐,在附近一家女装店,给柳飘飘买了一条漂亮的裙子,和高跟鞋。

她不穿高跟鞋的时候,刚好在苏然的肩膀,看起来很小一只。

穿上高跟鞋,八公分是标配,就很有女人味,很好看。

苏然拦下出租车,让司机回别墅。

柳飘飘:“机场,去机场。”

苏然:“???”

柳飘飘笑着说:“你不是有事吗,不用回别墅了,先去机场,我送你,待会我自己打车回别墅。”

见苏然犹豫,柳飘飘举着手机,上面是翻译的日文,给司机看。

司机比了个ok,掉头去机场。

……

东京国际机场。

来来往往的旅客。

两人站在候机大厅。

“要不跟我一起回国吧。”

“不回去,我在曰本还有事。”

“大概什么时候忙完?”

“不知道。”

“忙完了打电话,我去机场接你。”

“到时候再说吧。”

柳飘飘的表现很豁达,很轻松,或许是故意的,或许是给苏然看的。

她捋了捋头发放在耳后,张开手臂,拥抱了一下,闭上眼睛最后感受一下这个怀抱。

片刻后,松开,退了两步,露出笑容。

“进去吧,该登机了,到了报声平安。”

说完,不等苏然说点什么,她已经转过了身,挥了挥手,淹没在来来往往的过客中……

……

苏然转身进去了检票通道。

飞机上。

苏然透过窗户望向机舱外,灿烂的阳光照了进来,照在苏然的脸上,俯瞰东京,他或许在找木屋别墅的位置。

……

木屋别墅。

昏暗的卧室里,一只蜡烛透着微弱的亮光,刚泡了温泉的柳飘飘穿着丝滑的吊带睡衣,坐在圆桌前。

妩媚又性感。

一杯白兰地,一个烟灰缸,一只香烟,一支蜡烛,一个人,一个影子。

孤独而安静。

白兰地是用来帮助睡眠的,烟是用来麻痹大脑的,人是用来享受孤独的。

她不抽烟,她今天突然想抽烟了。

烛光将女人完美的身影映照在墙上,闭上双眸,吐了一口烟雾,飘散到黑夜里。

又喝了一口白兰地,脸上笼罩着一层红晕。

她放下香烟,手伸了出去,拿起桌上那只燃烧的蜡烛,倾斜45度,一滴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她手背上,想要感知着份疼痛。

都都都的电话声打扰到她孤独的宁静。

她却没有看,或许是看了,但没在乎,只是看着一滴一滴的蜡油滴在手背上。

大概是电话实在是太吵了,她才放下蜡烛,划开接通键。

“飘飘姐,我到了。”

“嗯。”

“你在干嘛呢?”

“在,不聊了,我要继续了,拜。”

她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关成静音,扣在桌面上。

轻轻的扣动手臂上的蜡油,扣掉一块蜡油,又放进蜡烛里继续燃烧。

微弱的烛光见女人的倩影映照在墙上,写满了孤独……

82

病房里,帘子隔壁另外两张病床上的病人的剧烈咳嗽声,只引起了护士的前来,并没影响隔壁帘子里病人。

空调的风微微吹动女人的头发在空中摇曳。

“因为都是你应该的,我那么相信你,你却拿那么多‘毒草莓’给我吃,差一点毒死我,害得我痛了一晚上,还不及时送我来医院,让我在你怀里痛了好一阵才带来我,你自己说,该不该让你也感受一下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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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咬你吗?”

东京,一个很热的地方。

她趁着病床上的右手,扎着输液针,手微微抓紧了一点。

雨,在这一刻停了。

柳飘飘把滑落的肩带撩起来放到香肩锁骨上,没笑、没哭、没什么表情、眼神清澈的看着跟前的男人。

柳飘飘盘膝坐在病床上,抱着枕头,直视苏然。

“无所谓了,你看……”苏然指着脖子、手臂、嘴唇,这几处‘被迫害’的地方,“这都是你今晚肚子疼,忍不住咬的。”

柳飘飘看了看那几处伤口,抬起白皙的手,轻轻抚摸被自己咬破的唇。

某一刻,墙壁上,那两个头靠在一起的影子,分开了。

“疼吗?”

“比起你食物中毒,这点痛我觉得还不够。”

话音刚落。

“疼。”

苏然抬起手摸了被咬流血的嘴唇。

滴答滴答的雨滴,跟随者时间一起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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