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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诡事

第十七章 白骨精

有表情,砍!砍!

骷髅不停不息涌上岸,蚂蚁一般围上。地上落满碎骨烂渣,踩着咯嘣响。浑身早已僵硬,手脚仿佛不受支配,只知不停砍!不知砍了多少,渐渐体力不支。好像有人挣扎着被拖进水,扑通声叫喊声一片混乱。

“轰!”一个手雷在水里炸起,水花喷飞。

“妈的,拉!”郑刚咬牙叫,我和几人立即过去,拔河一般,没命拉!绳绷紧紧,一动不动!

脚死劲抵住,撑到极点——一松手,粗绳掉进水。浑身松瘫,两腿直打颤,心要跳出胸口。大伙大气不敢出,伸脖子死死盯住水面。

水纹乱晃,密密麻麻的骷髅缓缓朝我们游,无声无息,又像因水纹波动产生错觉。

一派混乱,骷髅越来越多!

“退到巷道里!快!”一人狂吼。

大伙边砍边往巷道口退。混乱间又有一人被骷髅拖去,撕心裂肺惨叫着被拖进河。

跟着大伙飞速逃进巷道,一直退到小厅,郑刚和一个高大个一左一右守在洞口。

狭窄的洞口只能容下一人进出,易守难攻。

一个个气喘吁吁,惊魂未定。从未想过这辈子会有这种经历,已经恐惧麻木到极限,也许往身上砍一刀都不会疼。真想一刀砍死赵坤。

数数人,一共少了三个。

有几人低头小声啜泣。

都木然坐地上,有的闷闷喝水、吃饼干,气氛凝涩得要死人。

“骷髅怎么会动?”我皱眉讲。

“也许不是真的骷髅。”一个说。

“除了骨头,他们身上没有任何连接装置,古代哪有这种技术,现代也没有!”

小厅昏暗阴沉,赵坤坐着一声不响,像在发呆。

“他们没进来!”郑刚望着洞口讲,脑袋左右摆,像在换角度观察,“妈的,没了。”

“难道他们也有思想,也有战术!”

“天知道!”一个气急败坏嚷。

“这些骷髅没有眼,没有大脑,太不符合科学,刘伯温不是他妈的神仙!”我大声叫。

“都成精了,白骨精!”

“虎子!”王莉突然走到洞口,冲外面喊。

“汪!”狗叫着跑进来。

“这狗命真大!”一个看着狗苦笑一声。

我们战斗得这么激烈,好像一直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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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狗叫,莫非这些骷髅对狗不感兴趣。

“桥塌了!”赵坤耷拉脑袋,缩在墙角,像在自言自语。

心一抖——桥刚才好像被震塌了。

死一般宁静。这种气氛又一次袭来,感觉真的麻木了。就算桥不塌,怎么过去!

一个胆大的握紧刀,慢慢走进巷道,小心翼翼探出头,张望几下,“它们走了!”说完站到外面。

又过一会,河面没有动静。那人像在炫耀自己的胆量,一直站在外面不进来。

我们握紧砍刀,拎着包,陆续出去,紧紧围在洞口边,成一堆。

骷髅仍旧密密麻麻漂河里,一动不动。如果没有地上零零碎碎的乱骨,真怀疑刚才的一切是否发生过。大家不敢乱动,免得把他们惊上岸。

桥头、两边墙角各摆了一盏应急灯。昏暗的光、沉闷的气氛,突然想大哭一场。刚才一番混战,桥头这灯竟然没被碰落水里,不可思议。

桥确实塌了,断头特别刺眼。

如果现在能哭一场,估计每个人都愿意嚎啕大哭。

“怎么办?”一个干瘪瘪问。

赵坤两眼无神,先前的豪气锐气荡然无存。真想一口痰吐他脸上,真要困死在这,我一定要发动大伙先把他大卸八块!

“要不——死马当活马医,把大锅里的油点着,反正也没出路了!”我说。

大伙愣着不吭声。

沉默。

“点吧,也许能发现点什么。”赵坤张开嘴。

听到这话,郑刚憋着脸,大步到墙根,掏出打火机点燃张纸,扔进锅里。

一团大火顿时燃起,大厅里亮堂很多,头顶还是深幽幽,隐隐看到上面黑沉沉的石壁。另一口也被一人点着。

仔细瞧,火光周围没别的。又细细寻一遍,还是什么也没有。

大伙聚在火团边耷拉下头,有几人咒天骂地,带着南京的市骂、网上最新的骂词。

“什么味道?”一个突然叫。

空气中弥漫出隐隐香味,嗅几下,像茉莉花香。

(本章完)

.

已经恐惧到麻木,脚定地上,睁大眼盯住水面发愣,眼前仿佛一片茫茫。

“刀、枪、手雷!”

“咔、咔、啊……”一片混乱,谁也顾不上谁,到处是骨头断裂和叫喊声。没有呼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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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的骨头,头、脖子、两排肋骨、腿,清清楚楚,都是骨头!深凹的眼窝、漏空的脑袋,恐怖渗人,“啪、啪……”一步一个水印,地上湿一片,一步步逼近!

“哗哗”声悄悄响,像某种偷袭,幽暗的水面一阵摆动,不知是水纹还是什么。大伙慌忙后退,两条腿绷得僵直,仿佛不能弯曲。

谁吼了句,大家回过神,慌忙掏包。

“别用手雷,会震塌桥!”赵坤喊。

其实就两个女人,她和何琳,王莉忙不迭拎起鸟笼,两人迅速钻进洞里。

骷髅活了!这不是梦,不是小说,是现实!已经紧紧贴住墙,没处逃,张大嘴喘气,心仿佛僵板不跳,浑身抖索索要散架……

“别怕!”郑刚脸色苍白,拍拍我肩。“拼了,砍!”他猛然冲前面狂吼。

一只手握一把砍刀,血涌上脑门,吼一声,紧跟大伙冲去。

骷髅成片游来!

“王莉,你带女人躲进巷道!”赵坤慌忙讲。

“轰、轰……”水里炸开锅。

“别炸,桥!”一人急吼。

背包都放下,被她俩运到里面。手雷揣口袋里、搁在墙角,所有人紧紧握住刀,贴着墙,惊恐到极限!

一双双白骨手扒住河岸,用劲一撑,腿搭住岸边,一顶上来。虽然没人那样灵活,但一点不慢。

桥头的应急灯照着水面半昏半暗,幽深迷蒙。突然,水面像沸腾开,水花哗啦响。大家慌忙后退、后退——到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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