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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之名

十一、石壁村(二)

袁周律心想着,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再说王老农这,村子的一行人赶着牛车,将他运回到了家中,王老农的媳妇此时正和隔壁邻居的大婶张家长李家短的。见此情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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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周律紧随其后。

见此情景,那些边上本在各忙各的人全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疑惑地望向袁周律。

“王叔?这不是王叔吗?咋了这是?”

“老王家的,这老王还没死呢,你瞎哭个啥劲,赶紧过来帮个忙抬进去。”刚刚下令抓走袁周律的老头冲着老王媳妇没好气地说着。

老王媳妇听到这,尴尬地擦了擦眼睛,与众人一起七手八脚地将王老农抬进了家去。

“村长,俺家老王这是咋回事啊。这昨天竖着说出去找人去,今天咋就横着回来了捏?”

“你问我,我咋个晓得,今天就看见你家牛拖着他就进村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后生仔。”

原来这老头正是石壁村的村长。

“啥,后生仔,多年轻,壮不,俊不?现在人在哪捏,快带我见见!”

老王媳妇两眼放光。

“你给我省省吧你,你都祸害多少后生了。赶紧给我闭上嘴,照看老王去,等他醒了找人告诉我,我先回去了。”说罢,村长摇摇晃晃,拄着拐杖出了王家的门。

“切,你们这帮老东西,没一个行的,我不找后生难道找你们去啊。”老王媳妇嘀嘀咕咕,白了村长一眼。又转身看向床上的老王。

“就属你最没用!呸。”

老王媳妇向地上啐了口唾沫,就又走到院子里和邻居大婶聊了起来。

“诶,刘婶,听说了吗,这次好像来了个后生,就是不知道长的咋样,结不结实。要是个俊小伙那就可惜了啊。”

“这有啥可惜的哇,都是为了咱全村人。老王家的,你不去看着老王行吗?就丢他自己个躺在那。”

“嗨,怕啥,他命贱,死不了。一会醒了自己知道找村长去。不说他,咱啥时候约上吴婶陈婶再来几把大的呀!”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么聊到了天黑,老王媳妇才悻悻地回到屋。屋子里,昏迷了半天的王老农此刻终于是醒了过来,此刻正坐在床沿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这咋回事啊,俺咋这一下就回家里了呢?”

王老农对着一只脚刚踏进屋里的媳妇问到。

“你问俺,俺问谁去啊,中午一堆人七手把你抬回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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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能睡啊,老娘和隔壁刘婶都聊了一下午了,你现在才醒,不晓得老娘饿了要吃饭吗?”

“马破鞋,你是个狠人啊,俺这是昨晚晕到了现在,你连关心不关心就跑去和隔壁的聊天。俺问你,俺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一个年轻的后生跟着一起的?”

“听说是有啊,好村长让人把他关起来了。咋样,那后生俊不,壮实不?”老王媳妇两眼放着光,凑着老王就坐了下来。

“嘿,俺和你说啊,俺这在路上走着就碰到这后生了,那生的叫一个俊一个壮实,俺当时就瞧上了,这要是拿来做......”

王老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着边上两眼放着精光的媳妇,愣了一愣,一把推出去老远。

“滚滚滚!俺还没死呢,你个马破鞋,你想干啥!给俺一边去!”

老王媳妇措不及防被这么一推,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哎哟你个老东西,在外不行,对着俺来了是吧,哎哟,没天理啊!”

“给俺一边去,俺得去找村长商量商量。你给俺消停点吧!”

说罢,王老农穿好衣服,全然不顾地上撒泼的媳妇,推门而出。

“姓王的!你个没良心的!你最好半路上让河里的木崖大仙抓了去!”

背后传来了老王媳妇的唾骂声。

“呸,你个臭婆娘,闭上的你乌鸦嘴!老子还能活上百年呢!”

王老农朝着媳妇的方向吐了一口老痰。接着又双手合十似是在祈祷着。

“大仙莫怪,大仙莫怪!俺老王对您一向虔诚,您要是有啥需求,就把俺屋里的那婆娘抓了去,别看她老了,应该也挺好吃。”

王老农念叨完,又向河的方向拜了几拜。

“大仙莫怪,大仙保佑!”

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服,王老农便匆匆向村长家的方向走去。

路边的枯树上,几只老鸦叫了几声,向着河飞了过去。到了河的正上方,却像撞到了无形的墙一般跌了下去。

微微的月光下,那几只老鸦的尸体浮在水面上,显得额外诡异。接着,一阵无风的波动,那河水中竟然钻出了几只像是触手的东西,将老鸦的尸体裹了个严实。河水一阵翻腾后,又恢复了平静。河中没了老鸦的尸体,只剩那在被倒映成了红色的圆月,泛着一阵阵诡异。

(本章完)

.

袁周律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个瘦弱的年轻人正焦急的向牛车走过来。

没一会,牛车的四周便围满了人,叽叽喳喳,交头接耳,冲着袁周律指指点点。

袁周律眉头轻皱,看来这村子并不简单。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找准了一处堆砌干草的地方,袁周律躺下,放松地翘起了二郎腿。

“我倒要看看这些家伙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袁周律冲着门外喊着,却没人搭理,几个大汉头也不回,哼哧哼哧地小跑着走了。

那大黑牛拉着老农,晃晃悠悠地进了村子。

袁周律正想解释,突然四下里窜出了几个大汉,一下把袁周律压在了身下。

人群中走出了一个拄着拐杖的白发老头,冲着袁周律质问道。

"等....等等......”

“这都什么人啊!”

袁周律望着他们的背影喃喃自语。

目光回到这柴房中,细看之下,这地方说是柴房,倒更像是个关押人的监狱。四周的墙壁皆由石头垒成,墙上挂了几条有三指粗细的铁链,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些血迹。门窗都经过了改造,门是由厚厚的铁板拼接而成,窗户上镶了几根铁条。墙的中央画着一幅壁画,凑近观察,只见画上画着一个长着似是鹿角的男子,正微闭着双眼正襟危坐。边上是一行小字:“木崖大仙之神像。”像前的桌子上还有些香火和蜡烛供奉过的痕迹。

袁周律被满身的大汉压得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

“不说?好,有种。来人!把他押下去好生看管!”

是愣了一下,而后看了看车上的王老农,眨巴眨巴那双狐狸似的眼睛,挤出几滴眼泪哭起丧来。

“哎哟,老王诶,你咋就先去了嘞,丢下我孤零零一个咋活哟,家里的钱你都藏在哪了你至少告诉我声啊,你走了我欠老赵老钱老孙老李的牌钱可咋还上哟!”

袁周律本想解释一番,但声音太小,一下就被喧闹的人群给淹没了。再回过神来,袁周律已被几个大汉给拖进柴房关了起来。

“诶,我说,你们怎么不听人说话的啊!!”

“你是什么人,对老王头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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