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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您在冥府造反了?

040:爷爷,您屁股烫吗?

这要是画个像都能成世界名画了。

不过……这姿势保持多久了啊!

能不能让马歇歇?

一切都在眼前逐渐变得清晰。

但等顾云州看见眼前那两道人影时,却是不由得惊了惊,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还是自己那爷爷吗?

一张嘴,瞬间将那英明神武的气质败得一干二净。

上下一共四颗门牙居然全没了!这喝粥都可以不用张嘴了。

“龟孙,你呀呀帅呼帅?”(乖孙,你爷爷帅不帅?)

因为漏风,话都说不明白了。

顾云州脸皮子一搭,他总觉得爷爷就是在找机会骂他啊!

龟孙?

老顾家的品种都变了好吧!

“帅帅帅!”顾云州敷衍地应和道,又试探着问了个问题。

“那个……爷爷,您屁股烫吗?”

顾武正期待着自家孙子夸奖,听到这话,嘴角猛地抽了抽。

现在不应该是夸夸老子,神武不弱当年,依旧有万夫不当之勇吗?

这关注点是不是不太对?

“骑这个马,会不会给腿毛烫造型啊?是全烧光了,还是会烧个大波浪出来?”

“还有还有,这马身上燃着火,是熟食吗?想啃骨头能不能直接啃?如果不是熟的,那要怎么才能烧熟啊?”

那匹冥炎驹听见这话,眼眶中的火焰跳动频率突然增快,好像会随时熄灭一般。

它也是想不明白了,自己都已经长成这样了,连肉都没了,居然还有人想着直接啃骨头?

你这比冥界那刮骨地狱还狠呐!

顾武无力看天,他就知道这小子嘴里没有什么好屁放啊!

“hin了hin了,你别闷了。”(行了行了,你别问了!)

一旁的梁勇谋也松开了缰绳,马蹄落地。

那匹冥马开始一阵疯狂尥蹶子,放松着自己那僵直的臀大肌。

呵呵呵,让你嘚瑟。

不过,这还有一个,千万不能放过了。

顾云州不坏好意地笑了笑,装作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指了指梁勇谋胯下的冥驹。

“梁爷爷,你这马……是连夜刚从坟里刨出来的吗?”

“嘶,这是买的,买的!”梁勇谋瞪大着眼睛喊道。

“啧,那您也多花点钱啊。这怎么只买半匹马呢?下次争取凑个整!这一斤肉半斤都是洞,多亏啊!”

顾云州说着,看着二人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好像生吞了一只苍蝇下去一般。心底那叫一个舒坦。

该!

让你们乱炫富!

我昨天逛市场啥都买不起,全是靠好心魂自愿捐赠。

可是你们在下面居然过得这么舒坦?还买了这么好的装备来我面前嘚瑟。不损你们损谁?

气氛到位了,顾云州也解气了,这才说回正题。

“爷爷,您那牙怎么回事?被人揍了?”

经过他的仔细观察,不只是爷爷的牙没了。剩下那骷髅马的大腿上,还有好几道刀痕,虽然在火焰的烧灼下,正在一点点恢复,但显然原来伤得还是比较深的。

梁勇谋身上那套崭新的甲胄上,也有许多细密的刀痕。

看样子,应该是刚经过一场战斗。

而且这战斗打得还挺凶!

“牙?”顾武愣了愣,伸出舌头舔了舔。

舌头:??老子的门呢?

连门框都没留下!

想到刚刚自己咧着嘴那嘚瑟的笑容,顾武老脸一红,连忙扭过头去,身上阴气一阵鼓动,再转过头来,四颗牙已经被修补好了。

“我牙没了,你怎么不早说?”顾武对梁勇谋怒目而视。

“刚刚打得这么狠,谁管你啊!老子后丘还让那王八蛋扎了一箭呢,要是再偏点,老子都晚节不保了。再说了,你也没问啊!”梁勇谋翻了个白眼,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听到这话,顾云州顿时好奇了起来。

“你们刚刚打仗了?跟谁打的?冥王的军队吗?”

“不是不是!”顾武挥了挥手:“老子去吊了个鱼,就几条小鱼崽子还想翻天?还想着包围我们?”

“老子的三十万大军,直接把他们围了个严实。现在全被我绑回城了。”

“待会儿把身上的东西下了,衣服盔甲扒了,再送他们回去。”

嘶!

顾云州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别看爷爷说得轻巧,但明显是干了一票大的啊。

三十万大军出动绑肉票,这种绑匪,世界第一好吧!

难怪自己昨夜干的这么顺手,原来是有遗传基因在啊。

而梁勇谋也在一边说得眉飞色舞。

顾云州也听明白了,这是炫富拉仇恨,然后再来了一波反杀。

“绑了多少人?放走干嘛?”

顾武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回到:“大概四五万吧,许多后面都有势力在,不好全杀了!”

他还以为顾云州是想直接将这些俘虏全部坑杀了。

“不是不是,杀了有什么用?”顾云州的双眼又闪烁起了光芒:“他们不是后头有势力吗?把消息放出去,让他们出赎金来赎人,如果赎金不到位,就留下来干活好了。你们现在攻城略地,肯定也需要人手去建立城中的一些基础设施!”

这还是那黄门牙的梁勇谋爷爷吗?

鸟枪换大炮了?

梁勇谋更加过分,直接提起了缰绳,让战马保持着前蹄腾空的姿势。

帅的确是帅。

这马……太破了,身上的皮肉呈现出一种灰白色,不少地方甚至已经腐烂空洞了,透过那灰白外翻的皮肉,能够清楚看见身体内部的骨头。就好像是一个破烂的、已经露出棉花的破烂玩偶。

顾云州的梦境中,又是熟悉的场景,又是熟悉的感觉。

三蹦子变超跑了?

上次见面的时候,自家爷爷穿的还是那满是伤痕、坑坑洼洼的战甲,但是这次却已经换上了一身血红色的崭新盔甲。两侧肩甲如两道狰狞利爪,身后一道猩红披风随风飘扬。

梁勇谋也同样换了一身披挂,穿了一身看上去就结实的崭新黑色板甲,胯下同样也骑着一匹战马。

同样是冥马,这相差未免也太大了。

这俩老家伙明显都是想在顾云州面前好好嘚瑟嘚瑟,拼命地凹造型。

一个倒提着刀,抓着缰绳,目光悠悠眺望远方。似是登高远眺。

手中提着一柄黑色的鬼头大刀,寒光闪烁。

胯下骑着一匹高大而奇异的马,浑身没有半点血肉,只有一副惨白的骨架。双瞳之中,暗红色的火焰不停的跳动着,身上的血肉都被这种火焰所替代,顺着人马的连接处,蔓延到了爷爷的身上。

那后蹄都在颤了啊!

而顾武转过头,朝着顾云州笑了笑。

只不过这马相比起爷爷胯下的骏马,就要显得磕碜多了。

顾云州从来没想过,衣衫褴褛这个词居然可以放到马上。

犹如传说中那来自冥府深渊的浴血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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