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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赋倾城色之星际时代

第三十一章

“应该的。”沈飞愿意为她洗一辈子的衣服,就不知道小丫头乐意不乐意。他自嘲一笑,把挂在架子上的内衣和裙子拿下来递给她。

“你能先出去么?”维桢有些戒备地望着他。

沈飞挑了挑眉:“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是我没见过没玩过的?”本来想安抚她,一出口就是伤人的话,沈飞后悔不已。

眼前的景致实在令人窒息,仿佛是整块羊脂美玉雕成的一朵矜贵的幽兰,娇艳欲滴,玲珑剔透。他的手指几乎是颤抖着放上去,触感如凝脂,气味如桂似麝,内里仿佛微施嫣泽,满目雪白中透着淡粉色,每一处细节皆是精雕细刻,巧夺天工。嘴里不由呢喃道:“桢桢,你真是美得……”维桢的姿容已是倾城,这些只任由他一人赏玩的地方却美得能倾国。他说不下去,整个神魂都完全迷失了,情难自禁地伏下身去。

“沈飞……”

“嗯?”维桢细弱的声音唤回了沈飞些许神志,他魂不守舍地抬起头,脸色條然大变。

她态度温顺,沈飞也高兴起来:“快吃吧,尝尝味道跟你在家里吃的是不是一样。”

维桢舀起一勺粥放嘴里,已经晾得温热,又软又糯,她不由眯了眯眼,对沈飞感激地笑了笑。

沈飞见她吃得香,也跟着尝了点,又给她夹了些素菜放小碟子里。维桢知道他没有使用公筷的习惯,反正两人接吻过无数次,真有什么疾病早传染了,也无所谓忌讳,谢过他之后很给面子地夹起来吃了。

沈飞温和道:“粥的味道对么?”

维桢拈起餐巾纸擦了擦嘴唇,抬头笑着道:“嗯,很好吃。你放弥香麦了对么?所以才会这么稠糯,不过我没吃到麦片渣子。”

“我用纱布包着,煮好之后就捞出来扔了。”

弥香麦气味芳郁,口感却不好,维桢不喜欢吃,沈飞连这点小节都顾及到,她不由动容,放下筷子捉着他的手掌道:“你对我真好,我不生你气了。不过以后不许再捆住我的手,我当时很害怕。”

沈飞想说你要是乖乖听话,我怎么会绑着你,又不愿再惹她不快,便柔声道:“好,再不会那样子了。你当时挣扎得太厉害,我怕你弄伤自己,不得已才绑着你,乖,别想了。”维桢点点头。

她这样巧笑嫣然,乖驯宛转,沈飞满腔情意涌动:“桢桢,宝贝儿,搬出来跟我一起住吧,我每天都给你做饭。”

似被冰水劈面湃下,沈飞一下子清醒过来,忙不迭地将手指伸入维桢嘴里扳开她的牙齿,她太过紧张,死死咬着下唇,牙关“咯咯”作响,本就受伤的唇瓣遍布齿痕,不断有有粘稠的血水沁出。

维桢紧紧闭合双眼,扭过头道:“沈飞,我不喜欢这样,求求你。”

“沈飞,早上好。”维桢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身无寸缕,轻呼一声后缩进被子里,脸色却是渐渐冷了下来。沈飞脸上的笑容淡了点,把内裤放在她枕头边上。

维桢眼内有些嫌弃,拿起来一瞧,却是清爽干净的,还有股清洗液的香气,她愣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道:“你帮我洗过啦?多谢你。”

联邦发展到今天,物质和精神文明高度发展,联邦公民对饮食的追求也日益求精。营养液一般用于军旅。

“没有仔细瞧过呢。桢桢,你听话点,没事的……”他对维桢哀哀戚戚的哭泣声充耳不闻,按住她乱动的身体,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好好,我放开你,你别咬了。”沈飞阖了阖目,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连忙解开她的双手把人抱起来,两只细弱伶仃的手腕已被勒出紫红的勒痕。自己其实没绑很紧,维桢的皮肤实在太幼薄,她又挣扎得厉害。

沈飞一面吻她,一面哄道:“宝宝,再也不这样了,别难过,我不会再绑着你了。”

沈飞不由笑起来,到浴室拿出药箱为她小心地处理嘴唇和额头的伤口,又帮她把那条稚气的白底红点小内裤洗干净略烘干后晾开,才轻手轻脚地上床把维桢抱入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臂上。两人皆是不着寸缕,肌肤交接地相拥而眠,如此亲昵温馨,仿佛已经是彼此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沈飞心里有点疼痛有点酸楚,又有种不可言喻的幸福和欢愉如同奔涌的暖流般遍布了全身每一条筋脉,让他无法自抑地微微颤抖,仿佛就这么短短的一刹那已能看到两人执手偕老的情景。

塔桑尼斯星球保护战之后,沈飞晋升准将,就从沈宅搬出独立居住。他无法忍受一天三顿都跑到饭店吃,又不爱使用佣人,就学会了给自己做饭。他是个一通百通的人,学起什么来一律是得心应手,短短两年,家常菜就做得像模像样。

他到盥洗室洗漱过后,就去阳台把维桢的内裤收下来,已经晾得干爽,裤子还没有他一只手掌大,维桢全身上下连同她使用的物品,俱都小小巧巧得令人心软。回到卧室一看,小丫头仍睡得人事不知,大半条白得耀眼的腿伸出被子外面,沈飞知道沿着流丽的曲线一路往上便是精致美妙得叫人心襟激荡的……他马上就有了反应,在原地站了许久才上前轻声叫道:“桢桢,先起来吃了早饭再睡。”伸手将披散在她脸上的发丝拨开,额头尚有点青紫,不过有刘海遮着勉强可以掩饰过去。

维桢的睫毛动了动,眼皮慢慢掀开,脸白得几乎透明,眼珠黑得像子夜的湖水,沈飞整颗心都酥麻滚烫,把脸贴在她耳际缓缓摩挲着:“桢桢,小懒猪,起来吃东西吧,我给你煲了粥,拌了沙拉。”

维桢任由沈飞把她放到主卧室的大床里盖上被子,从始至终一言不发,也不曾睁开眼睛,仿佛已经睡着了一般,只有两排蝶翅似的睫毛不时颤抖,脸色异常苍白,有种令人胆颤心惊的柔弱美态。

沈飞坐在床边一眼不眨地望着她,唯恐自己稍一闪神,她便消失不见了。维桢今天经受了太多的惊吓和波折,早已疲惫不堪,须臾过后就沉睡过去,一只小手握成肉呼呼的拳头放在腮边,呼吸均匀绵长,神情娇憨纯净,比一枚刚从树上摘下来,犹沾着露水的红苹果更加可人。

维桢脸上的血色一下褪尽,咬着唇一声不吭。沈飞不免心疼,她嘴唇的伤口还没长好,便好声好气道:“成,成,你就是我祖宗。我现在就出去,你穿好衣服就去洗手间梳洗吧,牙刷毛巾都给你准备好了。”转身走出房间带上门。

维桢穿戴整齐就去了洗手间。杯子和牙刷都是粉红色的,纯白的毛巾上绣着一朵绯红色的西府海棠,俱都簇新考究,一看就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若是其他人或许会猜测沈飞一早备下这些物品是否另有所图,而维桢只感念沈飞的体贴和细心,倒有些为自己冷漠无礼的态度过意不去。因此收拾利索后来到饭厅,见沈飞坐在餐桌前等她,桌上摆了两人的碗筷,她已是和颜悦色,道过谢才挨着他就坐。

次日沈飞一早就起床了。他在军队养成的习惯,无论睡得多晚第二天一到点就自动醒过来。维桢生活过得悠闲散漫,每天要睡足八、九个小时。她的睡颜天真无邪,沈飞抱着她只愿一辈子都不放手,在她脸上蜻蜓点水般厮磨了良久,才蹑手蹑脚下了床。

他套上长裤就到厨房准备早饭。

维桢沉默了半晌,轻声道:“我好困,想去睡觉。”泪水不停歇地从眼角渗出来,“滴滴答答”打在沈飞的手臂上,很快就把大片皮肤都沾湿了。沈飞恨不得把心都剖出来跟她表白自己没有半点戏弄她的意思,他爱她都爱不过来,只想把最好的东西都奉献给她,怎么可能欺侮她呢。张了张嘴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地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用这种法子去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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