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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叫我张无忌

波斯商人

张翠山说道:“不瞒苏老板,我四人此去西域昆仑山办事,也不劳苏老板费心相送,我四人自有木筏可乘,不过却有一事需苏老板帮忙。”

苏拉尼说道:“恩公尽管吩咐便是。”

张翠山说道:“此去西域路程遥远,水路倒是无碍,陆路却是难行,我等从荒岛归来身无分文,却采了些药材,想与苏老板换些银两。”

这一棍蕴含千钧之力,一击之下,弯刀崩断,碎片扎进阿迷里丁左肩,顿时鲜血淋漓。赛甫丁被逼退后,见张翠山目标是阿迷里丁,顿感不妙,想搭救已为时已晚,只得迅速攻击张翠山左胸,逼迫张翠山后退,岂料张翠山不顾自己的弯刀,径直砸向阿迷里丁。

殷素素一直紧盯着三人,见张翠山危险,早已挥出长棍,赛甫丁见殷素素长棍袭来,变攻为守,与殷素素战在一处。

没有了阿迷里丁,赛甫丁迅速败下阵来,张翠山一棍戳断赛甫丁右臂,赛甫丁被震得弯刀落地。

苏拉尼说:“请恩公莫要再推辞。”

张无忌见双方还在客套,说道:“苏伯,小侄倒是有个想法。”

苏拉尼说道:“贤侄要是有好的主意,不妨说来听听。”

张无忌说道:“苏伯经商多年见多识广,形形色色的人想必也经历了不少,苏伯慧眼如炬,适才盛情相邀,共同做海外贸易,奈何我们确有他事要办,事情办完尚需数年,因此暂无精力接触生意之事,苏伯家族高瞻远瞩,早知经商贸易不仅能带来巨大财富,又利于中土与西域百姓交流,实是功在当下利在千秋的壮举。若非确有他事非办不可,定与苏伯共襄盛举。数年间我们收集了一些罕见药材,市面上千金难求,我以那箱药材作为原始资金入伙,一切交于苏伯打理如何?”

苏拉尼说道:“贤侄就不怕我侵占了你的宝贝?”

那兀纳三人俱受重伤,只得求饶。纳兀纳说抢夺苏拉尼商船是赛甫丁和阿迷里丁的主意,自己只是想要香料并不想抢夺商船,说只要能饶他一命,日后定当痛改前非,待他回泉州后,赔偿苏拉玛尼五船香料,并保证在泉州港苏拉玛尼商船不用缴税。

赛甫丁和阿迷里丁听了那兀纳所言后,怒火中烧,阿迷里丁不顾手臂疼痛,捡起断刀就向那兀纳杀来,那兀纳趁机夺过断刀扎进了阿迷里丁胸口,阿迷里丁登时毙命。赛甫丁见那兀纳杀了阿迷里丁,心知自己此时无力拿刀不是那兀纳对手,遂想着占了木筏逃生,赛甫丁转身跑至船边,一跃而下跳入了大海之中,再也没上来。

张翠山说道:“感谢苏老板盛情相邀,我们四人尚有他事,不敢耽搁苏老板生意。”

苏拉尼说道:“既然恩公尚有要事,此事便罢,敢问恩公要去哪里,苏某送恩公一程。”

张翠山说道:“大名谈不上,我姓曾,排行老五,贱名不值一提,那位是我大哥,那位是我妻子,那孩童是我孩儿阿牛。”

张翠山一招横扫千军击退两人,内力流转注入降龙棍,跃身砸向赛甫丁,赛甫丁见长棍就要及身,急速后退躲避,阿迷里丁见张翠山露出破绽,握着弯刀欺身上前直取张翠山右肋。张翠山变砸为扫,降龙棍犹如长龙,划着弧线砸向阿迷里丁脑袋,阿迷里丁避无可避,只得举刀护住左肩,硬接这一棍。

那兀纳拿着断刀,忽然一跃而起劫持了苏拉尼,他要胁迫苏拉尼一起坐木筏离开,岂料在下船时,苏拉尼从腰间抽出匕首,一刀扎进那兀纳肾脏,那兀纳疼痛难忍,本能的松了手去捂伤口,被苏拉尼一脚踢翻。苏拉尼捡起断刀,割断了那兀纳喉咙。

那兀纳三人殒命后,苏拉尼重新控制了商船,此船一众船员仆从皆是那兀纳带来,平日受尽了那兀纳欺压,早已积怨甚深,碍于其淫威,谁也不敢反抗,见那兀纳已死,众人竟拍手称快。

苏拉尼本是波斯人,和大多数波斯人一样有宗教信仰,他自小跟随父亲来到中土从事海上贸易,对中土的语言礼仪也能熟练掌握,他命人给四人斟了茶,自己端起茶杯说道:“恩公,我先敬各位一杯,感谢诸位救命之恩,请。”

苏拉尼说道:“我再敬诸位恩公一杯,感谢恩公为我报仇雪恨,请。”

张翠山说道:“那兀纳等人丧尽天良泯灭人性为祸一方,如若不除,势必有更多人遭殃,今日有幸诛杀此等恶贼,实在是大快人心。”

苏拉尼说道:“恩公大恩大德,将来必定福寿绵长,我见恩公四人似是从海外归来,不知恩公有何打算,若不嫌弃,便请留下,咱们合起伙来,往来西域贩些货物回来,做了海外贸易吧。”

苏拉尼收复了人心,暗自松了一口气,于是命人将三人尸体扔进大海,将船体打扫干净,又命人准备宴席。遂安排了三间客房,使人烧水备衣,供张翠山四人洗浴休息。

四人洗浴更衣,换了西域服饰,前往餐厅赴宴。宴席开始,五人分宾主座次落了座,苏拉尼坐了主位,尊张翠山坐了首位,殷素素坐了次位。

苏拉尼说:“恩公说的哪里话,那些药材想必珍贵异常,恩公留下自用便是,衣食盘缠我定会为恩公准备妥当。”

张翠山说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张翠山饮了一口,放下茶杯说道:“苏老板不必客气,上天有好生之德,苏老板洪福齐天,危难之际恰巧让我们遇到,于我们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换作他人也必会援手。”

苏拉尼说道:“恩公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敢问恩公高姓大名?”

苏拉尼说用波斯语说自己和众人不远万里背井离乡来到中土求生,这中间心酸曲折大家深有体会,来到中土本想安稳度日,却被那兀纳抢了商船,杀了一众同胞,众人俱是爹娘生养,俱有姊妹兄弟,一朝被人杀害,父母妻儿一家老小怎能过活,自己也被逼的跳海自尽,众人平日亦是受尽那兀纳欺辱压迫,敢怒不敢言,如今那兀纳已死,众人脱离了魔爪,再也不用每日担惊受怕,想回家的,他苏拉尼每人发二十两白银送回家,想留下来的,就是苏拉尼自己的家人,每人一年发二十两黄金。一众船员受那兀纳剥削日久,一年才给十两白银,而苏拉尼却给二十两黄金,于是纷纷表示跟了苏拉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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