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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殿下榻上欺

第108章 红嫁衣之死

“爹,你这么急着要去哪儿?”

“啊?宁儿啊,这不是出了案子吗?在湖面上,隶属京畿道管辖范围之内,这可是你爹官复原职之后第一个案子,可是要好好干才行。”

说话间,沈忠武提上靴子朝外冲去。

“不是,你等等,你做什么非要那件嫁衣?我不喜欢!”

“若不喜欢,那本座到时候就找个喜欢它的女人来穿。”

不知为何,今日从沈家出门时还好好的容隐,此刻的心情却已经差到了极点。

“犯什么煞?爹,要是这事儿没了解,你觉得我还敢嫁人吗?”

不管三七二十一,沈怀宁已经提着裙裾直接坐进他爹的马车里面。

他这个闺女啊,自从上次给了他一个下马威之后,他还真是对她畏惧的很。

最终,沈忠武还是载着沈怀宁到了命案当场。

四周早已被围观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一个担架上面胡乱盖着的灰白色的单子,那只不知从何处掉落下来的手惨白惨白的没有一点儿血色的垂在担架旁边,让不少人交头接耳。

“让开,都让开,京畿道办案了。”有人吆喝着推开人群,沈忠武亲自走上前去。

仵作慌忙替他掀开了帘子,只一眼,沈怀宁就吃惊的叫道:“怎么是她?”

“宁儿,你……认识她?”

“谈不上认识,就是前几日去莲绣坊的时候,好多家参选屏风美人的姑娘一同到来,当时她撞在容隐身上……”

“没记错?”

“没有啊!她那张脸我怎么可能记错?”那时候这女人恨不能直接投身于容隐的怀抱,她若还能记错了,那眼睛也是没谁了。

沈忠武捻着胡须沉思之间,却忽然有人冲出人群,一下扑在那个女人的身前:“她回来了,回来了,回来复仇来了。”

被这声音吓得倒退了几步,沈忠武战战兢兢的看着面前之人,拧眉呵斥道:“这又是谁啊?”

“爹,她好像是莲绣坊吴家的小姐,听说……脑子有些不大好使。”

沈怀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但吴项柔却突然扭过头横眉怒骂:“我没疯,我很正常,这件嫁衣我本来已经好好的收在了库房里面,可如今却出现在这里,不是她回来了又是谁?”

“宁儿,她口中的她又是谁啊?”

“爹……她说的好像是楚家那个太子妃!”

“吓,你可别胡说,那可是死了好几年的人了,若真是她回来,岂不是亡魂来了?”

沈忠武拍了拍胸脯,正打算询问仵作死者的情况,但横空插进一道声音:“她怎么死的?”

“这可是本官要问……容殿,您来的正好,您问的也正好,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呵呵!”沈忠武马后炮的笑着。

但沈怀宁与他的视线在半空碰撞之后,却十分冷漠的将头扭向一旁。

这丫头倒是气性不小,这个时候还记恨呢?

容隐缓缓站在尸体旁边,用帕子捂着嘴:“人怎么死的?查明没有?”

“回殿下,刚刚初步勘验,此女子应该是酒后坠湖。”

“又是一个酒后坠湖?难道说现在喝酒的女人很多吗?还是说她们喝完酒之后都喜欢跑到河边来跳河自杀?”

沈怀宁处处嘲讽的讥笑着。

联想到兰贵妃的死,仵作脸上的表情僵硬,慌忙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这,这只是初步勘验,详细的死因,待老夫回去之后会在仔细查验。”

“那还等着做什么?”沈忠武一挥手,几个衙役上前将担架抬起来,却在经过容隐身旁的时候,被他冷声何止。

“慢着!”

“容殿还有什么吩咐?”

“元一,你去闻闻她身上有什么味道?”

元一闻听,哭着一张脸红了半边,却还是凑了上去,片刻之后却猛然抬起头:“仙人醉?殿下,她是中毒死的。”

而本来十分欢喜与容隐到来的沈怀宁,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狠狠的甩开了容隐的手:“那你现在就去找,爱找谁找谁,反正别找我。”

哼了一口闷气,沈怀宁转身离去,容隐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阴沉的气息坐上了马车,真的扬长而去。

呵,可不就是,她楚怀宁是要回来报仇,但绝不是以那种害无辜之人性命的方式啊!

抬起头就看到她家老爹跌跌撞撞的抓着官帽,连早膳也顾不上吃就往府门口冲。

“可不就是,邪门得很,听说是莲绣坊里面准备参加屏风美人的姑娘,她身穿着前太子妃的嫁衣死在了水里,是早上被打渔的船夫发现的……”

说完这句话,容隐扯住沈怀宁的手,朝着外面大步离开。

死容隐,死容隐,他抽什么风?要穿嫁衣的可是她,凭什么他来决定?再者说……她不想再跟过去有任何交集,看到那件嫁衣她就会想起容玄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烦躁的内心,让她不受控制的拍打着香汤,水花四溅。

女子威严的嗓音,比起府上的老爷更让人感到畏惧,几个人马上分散开来,倒是喜嬷嬷从来就不畏惧沈怀宁。

帕子啪嗒一声掉落在水盆里面,飞溅出无数的水花。

沈怀宁急忙一手抓住了喜嬷嬷:“你说穿的是楚家太子妃的嫁衣?”

“可不就是,你说正主儿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还会有这种邪门的事?现在外面都说是楚家那个太子妃回来报仇了。”

翌日清晨,一大早府上的小丫鬟们就在院子里窃窃私语。

沈怀宁脾气不好的训斥道:“一大清早不干活,都在这里乱嚼什么舌根子?”

“爹,等我一会儿,我也去!”

“啥?你去干啥?爹听说死得是个跟你年纪相仿的姑娘,更何况你这身上还有与容殿的婚约,莫要被这种事冲了,犯煞就不好了。”

她端着黥面水走上台阶,叹口气说道:“这帮丫头们啊,估摸着是听说了外面的红嫁衣的事情了。”

“红嫁衣?”沈怀宁一边擦着脸,一边心无旁骛的随性一问。

这一夜,注定是个让人烦心的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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