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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重乱世

第十章 巫师老不点

巫师的声音犹似清香的柔风,唤醒余加零的知感。他睁开双眼,真切地看到这个光明的世界!

“老不点!”他激动的叫道。目不转睛地看着巫师。

情不自禁地想:经过多少苦难才这般伟岸,受过多少屈辱才这般须发雪亮,尝过多少辛酸才这般慈眉善目。

仿佛在说:“我的朋友,你怎么了!我来晚了!”

紧接着,一匹红眼发光,毛色黑亮的高头大马飞奔到来。上坐白袍者发长及肩,须长及胸,身材魁伟。

他手拿二尺长名叫“训诛神棍”的魔棒向上一举,口念:“邪类者死。”

“受咒者有七天可活,幸好你经熟巫术语言获得的些微力量可以抵抗才免于你忘却所有的记忆;然而,正邪相杀于灵魂,要不是你毅力强或者我晚来半个时辰,后果将不堪设想!”

“难怪我同学甘宁什么也记不得,算来今天已是第五天了,可怜的甘宁是我害了他。”

接着余加零把这几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了他和甘宁在拜风城的事。

巫师道:“甘宁的诅咒解了之后他不能再在学校了,否则必遭杀害,这将如何是好呢?”

巫师陷入沉思。

余加零也不知怎么办。

片刻之后,巫师道:“你们见到的八个白衣人正是易容后的八大邪恶,老穿越屠命者——邪恶魔皇的手下,此八人的名字都有一个“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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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称屠命八绝。当然,这个只有魔法界才知道。”

余加零相当震惊,问:“难道铁垄镇是这伙人干的?”

“屠命者早有毁灭西部的计划,”巫师严肃的说:“目前就原洲的魔法力量不足以抗衡,我们还未找到克制屠命者穿越回身的邪术和屠命者赐予原洲怪物的重生异能。”

余加零似乎已然明白了,说:“如此说来,屠命者能号令群魔,原洲还存在人类的世界,全凭他们的施舍了。”

老不点道:“不仅如此,他们还掌握着黑道匪帮的一举一动。”

“我们必须要找到办法?”余加零热血愤涌。

“嗯,零蛋,我们该去吃点东西了,再考虑解诅甘宁,而且待天黑时还得赶路。你三天粒米未进了。”

这提起的余加零的胃口,一阵饥饿感涌上来。

于是,他们换上从店家租来的民族服饰。巫师还借来一顶麦杆草帽。

老不点拿着镌刻有符文的训诛神棍,宝黄稳稳当当地爬在余加零的肩膀上。走在街上,如同爷孙俩。

俯看碎风堡,道路宛若蜂巢,蜿蜒迂回的河道上时有游人泛舟,凸起的石山一如被植物覆盖的巨大的碉堡,贴山而建的民居青瓦红柱,纯朴淳厚。

天是如此的蓝,地是如此的绿。

他们经过一座拱桥后来到一家名叫“琴坊食店”的小馆子。馆子正好临河,位置极佳。

客人已来。

店主上前笑迎道:“客官请!”

又递过菜谱,客人看之皆以牛肉为主料又分八种风味:乾天、坎水、艮山、震雷、巽风、离火、坤地、兑泽。据说由店主爷爷的爷爷所创,起先只有两味,到他这一代已发展到八味了。菜谱最下面大字醒目写道:能弹得一琴曲者免费。

客人点了两碗乾天牛肉面。

“老不点,何不来一曲?”余加零一时来了好奇心。

巫师道:“能歌善舞者天下多如牛毛,岂有弹琴免费之理?这其中必有原因,也好,我就试他一试。”

余加零叫:“店家?”

“有!”店主一边应声一边走出来,“客官请吩咐!”

“请上琴!”余加零道。

店主道:“客官请移步这边。”

原来,在一边木板壁的地方,有一台形似一条鳄鱼的琴,全身紫铜,弦如手指般粗细,净重五百斤,别说弹了,连拨都拨不动。

此时正有两个邻家小孩在上面玩耍,一个踩在琴上跳,一个把手伸入琴胸摸索,甚是快乐。

店主指而言:“这便是琴也,客官有兴不妨一试。”

“不如说是一条鳄鱼好些。”余加零道。

老不点细观一翻,琴身上却有曲谱和数道符文。但是这个符文连他也不认识。

老不点道:“敢问店主,此琴何来?”

店主道:“说来话长,在十七年前,我和我婆娘去南边地头劳作,当时她怀胎十月,感到胎动欲产。当是时,一声雷霆击破地头万斤巨石,遂现此琴,我婆娘同时便产下一男孩子。为了作个纪念就请人帮忙用车拉回来。

“后来,几翻想出售,认为能卖个好价,哪知来收买者均以破铜烂铁的料出价,本人甚感可惜未出手,于是就将其放下来,等待有缘人!”

老不点听之深深暗自感概:极品珍宝在民间!

“小青年何在?”老不点问。

店主摇头道:“我哪娃儿,吊儿郎当,都十七岁了还不想长大。”

余加零顿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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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阵红潮。毕竟他也十七岁了,此时,那飞天黄鼠狼从他左肩转到右肩上。他只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

店主继续道:“他现在在拜风王国国联高中就读,按理说都放假好几天了都还不回来,电话也关了。唉,这些天来一直心神不定,看样子我明天要上一趟拜风城,这小子一玩起来就忘记了世界的存在!”

余加零暗自苦叫:天,希望你儿子不是我的哪几个同学!

“你儿子会弹琴吗?”余加零问。

“他天生就会搞弄几下,我曾经送他到几家特长班去,想开发分他这个爱好,结果一天之后他不去了,他说人家是吸血鬼,整天都是教一些摇手摆脚,扭腰晃臀的妖怪动作名曰舞蹈。”

老不点叹道:“你儿子是个可塑之才,倘若走错路,将一事无成矣!”

店主也叹气道:“你还别说,他十岁哪年,我带他去看一场演唱会,他竟然把男歌手说成姐姐,把女歌手说成哥哥,当场我就想给他两耳屎,教他不可造次。”他无奈地捏捏鼻子,“都恨我教子无方,管不了了,成龙上天,成蛇钻草!”

老不点道:“店主无须自责,店主应该高兴才对。”

店主道:“此话怎讲?”

老不点道:“方今天下,一种宫刑灵魂的邪恶魔法正在原洲大地肆无忌惮地蔓延;这种邪法阉割的不是肉体,而是男人的灵魂,灵魂被宫,阳势俱损,继而为腐,至死方休。

“而这样的男性,严重者个个幽柔俗艳,成年人初看尚且不能分辨雌雄,况十岁小孩乎?轻者虽还有男性本色,但奴性已深入骨髓了。”

店主的表情转为严肃,再无之前的笑容,道:“难怪电视上鲜见一个方刚血气的男儿,都他娘的……唉!”

说着使劲朝地下蹬去一脚。

“这种邪恶的魔法该死!”他怒道。

老不点道:“店主无须多虑,只管好生看护鳄鱼便是。”

……

回来的路上,余加零道:“老不点,我看他儿子必是甘宁无疑。我几欲开口言明又恐他受不了。”

巫师道:“甘宁必是鳄鱼琴的主人,凡世间宝物自有其主。此琴还是一种绝世的极品武器,若琴主能够灵魂合一,那么就能于琴音中使出暗影鳄鱼咬杀敌人。”

“甘宁一定能做到。”余加零道。

巫师道:“那样最好,希望在未来他会加入我们的反穿越者组织,为消灭魔皇贡献力量。”

“他应该会的!”

“零蛋,我本打算再过一年才让你去基地进行魔法特性分析,看是否适合天电系秘法,如不适合事情将变得复杂。依现在的情况只能提前到基地了。”

“希望我适合!”

“在出发之前,你还需去一趟拜风城解诅甘宁,他要和我们到组织基地去,一方面保证他的安全,另一方面只有他亲自参与才能破译琴身的符文。”

“那我现在就做车去。”

“来不及了,碎风堡离拜风城六百公里,血乐神驹更快些。”

余加零来的时候是昏迷状态,还不知道这匹宝马。

回到住处,巫师做了一瓶解诅魔法水让余加零带上。

血乐和宝黄一样,在没有主人任务的时候,会独自外出游玩,宝黄的话有时会爬在主人的肩膀上。

来到城门外,余加零吹了一声秘语口哨,血乐飞奔前来。

他一跳跨上马背,双脚一拍。神驹驾尘彍风一如离弦之箭!

血乐血乐,丹心碧血,乐此不疲!

(本章完)

.

瞬间几十道紫电从上空落下。

当即,他一伸手,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余加零吸上马,坐在他前面。那黄鼠狼纵身一跃,飞到余加零的大腿上。

“零蛋!”巫师在床前坐下,轻声呼唤——以他慈祥的声音,孩童的心灵和疾恶如仇的性情。

零蛋——他的父母曾教导他:男人立于天地间,难免从零开始!

他们入住的白岩旅店是一栋三层吊脚楼,贴山而建。整个碎风堡的建筑几乎如此。

余加零昏厥过去的两秒,那只可爱,灵动的飞天黄鼠狼飞至他的身上。在身上来回打转两次,鼻子在他脸上触蹭几下,撕裂地叫了一声。

马立即掉头,飞一样呼啸而去!

苏笑川的敢死队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发现地上有四句话白色字体,苏笑川念道:山上义字点成十,种子欲芽长须根,战略武器火中炼,血誓捐躯斩恶心!

血乐神驹,追风逐日。

又一个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仿若天降滋润的圣光。老不点在房间踱着步子,时不时忧虑地看向还未醒来的余加零,已经三天了。

此时,那清新的阳光正抚照在他苍白的脸上,眼角处,眼泪无声地沁了出来。

这是悲伤压出的眼泪,这是痛苦压出的眼泪,这是命运打击的眼泪;这是战斗之泪,这是愤怒之泪,这是复仇之泪!

……

月色昏暝,群峦舞影。

巫师拉他起来,道:“零蛋,这里是碎风堡;告诉我,你是怎么遭到忘却诅咒的?”

“忘却诅咒?”余加零有点不相信。

血乐神驹载着老不点,余加零,飞天黄鼠狼一路飞驰。从铁垄镇西出之后一路北上,五百公里过爆江大桥,再三百公里往西转一百五十公里到达碎风堡。

碎风堡地处碎风高原的群山中,由女王柯心娅统治。此地有一百个突起的石山,犹如窝窝头。一条小河流经城中,蜿蜒如蛇。每栋建筑的小部分都伸进山肚子里。街道如同迷宫图。

他摸捋着上嘴唇的小胡子,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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