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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开局刀了王伦,我当老大

第十章 不准跪

看着谢焕新手中滴血的大刀,谢青山一边惨嚎一边求饶,想要起身,奈何却被梁山喽啰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杀人偿命,亘古以来不变的道理!”谢焕新一声怒喝,提刀便砍。

‘扑哧!’

正门之上则立着一杆迎风猎猎作响的大旗,大旗之上龙飞凤舞的绣着四个大字——替天行道,端的是威风无比。

此时在梁山众人的包围之中,场中已汇聚了数百村民,放眼望去竟悉数都是年轻一辈,显然这村子里十之八九的壮年都被叫来了此处。

得亏石亭云有先见之明,早早立下了不许侵犯村民的命令,攻破西侯庄之后,又与村民秋毫无犯,此时这些村民才敢来此相聚。

那谢焕新大仇得报,当即丢下手中大刀,几步到了石亭云面前,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若非大寨主垂怜,我这杀父之仇此生都未必得报。寨主大恩大德,我谢焕新没齿难忘!此后我谢焕新这条命便是寨主的了,管他油锅刀山,寨主只需一声令下,但凡皱半下眉头,我谢焕新便不算人!”

石亭云赶紧扶起谢焕新,稍作安抚,这才转头看向场中乡民。

“父老乡亲们,我并非嗜杀之人,我这些弟兄们,好些人都是被这谢青山害的家破人亡才落草为寇的。”

“相信在场诸位,平日里也没少被这老狗欺负,这老狗是不是罪该万死,诸位心中想必自有判断。”

石亭云话音落地,场中却是寂静无声。

片刻之后,才有一道声音响起。

“该死!”

这声音一出来,顿时不少人都循声看去,只见出生之人虎背熊腰皮肤黝黑,年纪不大但显然是一把伺候庄稼的好手。

有人起了头,这余下众人,便也开始了怒喝,一瞬间,场中该死的声音此起彼伏起来,竟是不绝于耳。

梁山众人见状,竟是纷纷脸色巨变。

民心所向,果真是气势非凡啊!

谢青山欺男霸女鱼肉百姓无恶不作,之前迫于淫威,乡民自是敢怒不敢言。

如今被谢焕新一刀砍掉了脑袋,谢家也算是彻底土崩瓦解了,挤压了许久的怒火,此时终于得以发泄。

一时之间,场中乡民纷纷痛诉起谢青山的罪行来,便是谢青山的儿子,也未能幸免,甚至不少乡民都动手。

好在石亭云识大体,让手下拦住了激动异常的乡民,否则怕是谢家余下众人,也要活生生被这些乡民给打死了。

“乡亲们,不要激动!”

石亭云抬起手来,往下一压,人群这才缓缓回归安静。

“谢家作恶多端,你们都是当事人,自是比我更加了解。”

“今晚我做主,这谢家众人的罪行,就由你们来宣判,不可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石亭云话音落地,众人再次开始了列举谢家众人的罪行来,首当其冲的便是谢青山的两个儿子,其后便是谢青山的妻子。

至于其他的下人,则是为虎作伥的狗腿子,乡民们对这些人,也是深恶痛绝。

反倒是刚刚嫁入谢家的两个儿媳妇,因为才入谢家不久,到算是没什么罪行,也因此得以活命。

石亭云自不会为难两个弱女子,当下便让人松绑,放了她们。

这场审判大会,来的快去的也快,石亭云让谢焕新等人充当了侩子手的角色,按照乡民的控诉,不消片刻,十几个脑袋便被砍了下来,乡民们却是纷纷喝彩。

这边热闹非凡,以至于原本躲在家中不敢出门的老弱病残,此时也都纷纷走出门来,凑过来看起了热闹。

处理完谢家众人之后,石亭云这才命令手下从谢宅里面抬出来十几口大木箱。

箱子之中,无不是地契或者借据,全是谢青山鱼肉乡民的证据。

实际上不只是宋朝,所有的朝代,这土地兼并,都是顽疾。

不同的是,在赵家统治下的北宋,对于土地兼并这种顽疾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至于那些手握权势的上位者,更是肆无忌惮的吞并着平民手中的田产。

不少百姓因此破产,只能成为佃户,平日里幸幸苦苦一整年,既要给地主老财上交租金,还得给朝廷上交苛捐杂税,能不饿死已是万幸。

这还是风调雨顺的年份,若是遇到了荒年,天灾人祸之类,这些百姓食不果腹,就只能沦落为流民或者贼寇。

此时这些大木箱在石亭云的吩咐下,被收拢在一起,石亭云又从身边喽啰手中取下一根火把,当着众人的面,将这些东西付之一炬。

乡民们面面相觑,看着眼前的滔天火光,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却是人人热泪盈眶,不约而同纷纷跪地磕头,感激石亭云。

石亭云眉头一皱:“起来!都起来!”

“不准跪!皇帝都快玩完了!没人值得你们跪!我也不值得你们跪!”

“我来西侯庄,只办三件事!”

“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

乡民们见状,纷纷抬头看着一脸严肃认真的石亭云,口中却是再次不约而同的高呼起来。

“青天大老爷!”

“不准跪!站起来!”

在石亭云的怒喝之下,乡民们才纷纷起身,石亭云见状,这才笑道:“如此就对了!”

“乡亲们!这谢老狗一家,均已罪有应得被杀了!我们的也该回梁山了。”

“在场众人,不分男女,不分妇孺,不分老幼,有一个算一个,均可领取粮食一石。今夜多有叨扰,算是我给大家赔个礼!”

人均一石粮食?

乡民们闻言,顿时愣在原地,一脸的不敢置信。

如今这个世道太疯狂了!

朝廷鱼肉百姓,保正无恶不作,马匪竟大发慈悲?

这个时期的一石粮食,那就约等于二十一世纪的一百二十斤之多!

一个三口之家,加起来可就是将近四百斤了,便是一年下来,也未必能有如此之多的存粮啊!

此时,所有的村民,都惊呆了!

不过眼下倒是不见老弱妇残,显然这部分人此时仍不敢出门,依旧躲在屋内。

此时这些村民的目光满是疑虑,看看那面猎猎作响的杏黄大旗,又看看谢宅之内,脸上均是一副忐忑不安的表情。

谢焕新双手颤抖接过刀来,死死盯着跪地求饶的谢青山,眼里满是仇恨。

“换新啊!先前是我不对,是我狼心狗肺,对不住你。你家的田产我悉数奉还,你父母之墓我出钱替你修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饶了我的性命吧!”

“大王饶命!”谢青山此时早已吓破了胆子,只顾不停跪地磕头求饶,哪还有别的话敢说。

谢宅门口便是一个广场,此时两侧早已站满了梁山众人,人人手中举着火把,四下里被映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直到浑身血污奄奄一息的谢青山,被梁山喽啰丢死狗一般从宅子里面拖着丢到了门口之时,原本还窃窃私语不停的众人,瞬间鸦雀无声起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不敢置信的神情,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惨不忍睹的老者,跟先前那个嚣张跋扈的谢青山联系在一起。

“相信诸位都曾被这老狗欺压过,自然也都清楚谢焕新等几人的遭遇,若非这老狗逼得他们家破人亡,他们也不会上我梁山落草为寇!”

“我饶不饶你不重要,要看我这兄弟会不会饶了你!”

石亭云眉头一皱,嫌恶的看了一眼谢青山,一脚将他踢到了谢焕新身边,又拔出身边喽啰的佩刀,丢给了谢焕新。

“谢焕新,你要如何处置他,此时便由你做主了。”

石亭云一步上前,抱拳朗声到:“诸位父老乡亲,在下石亭云,乃梁山大寨主,今夜冒犯之处,石某心生愧疚,还望海涵。”

“乡亲们无需担忧,我们冤有头债有主,今夜来此只为寻仇,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找这罪魁祸首无恶不作的谢青山一人是也,与乡亲们绝对秋毫无犯!”

一声脆响,那谢青山的脑袋,竟瞬间被砍了下来,惨嚎声也瞬间消失不见,骨碌碌在地上滚了几米远,及至到死,脸上都是一副惊恐至极的神情。

这等场面,场中多数人一生未曾见过,不由得纷纷面色一变,谢家余下等人更是被吓得惊叫连连。

石亭云说到此处,顿了顿,却是抬起脚来,狠狠踩在谢青山脸上。

“谢青山,谢焕新等人被你逼的上了梁山,父母均死于你手,现如今乡亲们都在此处,你还有话可说吗?”

片刻后,谢青山的其余家眷,也都被五花大绑的从宅子里面拖着丢了出来,众人才终于相信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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