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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回忆录

第二百八十九章 倒不如弃牌

第二轮开始。

这次是我的牌面最大,一张红心老k,而底牌则是小的可怜,只有一张黑桃小二。

我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下注了一万。

“且慢!”

声音低沉沙哑,不带一丝感情。

随着他缓缓抬起自己的底牌,我们桌面上的四人同时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我下了注后,其他四位接连跟注。

又是到了最后一张牌,长庚再次发出了吼叫,猛然站起身来。

“啊!这可怎么办呀……”

这次没人在紧张了,连荷官的表情都略微带一些不耐烦。

“先生,您又怎么了?”

荷官无奈的叹了口气,露出职业性微笑,凑上前去。

“我忽然想起来我电话停机了,我爸爸联系不到我会担心的。”

“没关系,您说一下电话号码,我们帮您交。”

荷官嘴角抽动了一下,强忍这愤怒,微笑看向长庚。

“算了算了,我又想起来,我是单停,是可以接电话的,只是不能打电话,你继续发牌吧!”

众人善意的哈哈一笑,而我的表情却有些凝重。

在刚才荷官走过来的瞬间,长庚换了我的底牌。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我根本就是胡乱下注的,我的底牌并不大,只是一张黑桃小二而已。

然而长庚却把我的底牌换成了黑桃k。

现在我的牌面上已经有一对k了,如果在算上底牌的黑桃k,那么我的牌面就是葫芦。

大家都没有同花也没有顺子,更没有四条,我可以说是轻松胜出。

这一局,我赢了差不多十五万左右的筹码,算是弥补了上一轮的损失。

最惨的要属齐松了,他的筹码只剩下了十万左右,已经过半了,看模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先淘汰的人就是他。

“我可以去一趟卫生间吗?”

我缓缓站起身来,冲着荷官问道。

荷官挥手示意,不一会服务生就赶了过来,带着我去了卫生间。

我此举的意思是给长庚机会,过来跟我说明白,但他却无动于衷,搞得我有些心里不是滋味。

虽然有人帮助是好事,但我并不想拖累长庚。

他和我不同,他代表的是一群人,这么胡乱搞事,铁定是会受到惩罚的。

在卫生间调整了一下思路后,我再次返回了赌局。

第三轮开牌,我的牌面依旧是最大的,并且还是老k,这牌真可谓是越玩越邪乎。

“哈哈,今天好像谁能抓到老k谁就能赢呀,那就不废话了,五千块。”

现在我的筹码占据优势,所以我并不打算强出头,而是抛出诱饵,等待这其他人上钩。

果真,在我下完注后,最先上头的就是筹码所剩不多的齐松了。

他直接把赌注翻了一倍,提到了一万块。

长庚沉默了一会后,也选择了跟注。

而我则直接选择了弃牌。

进入千门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在赌桌上我从来不相信运气的存在,就如同我一直对小柴保持怀疑一样。

这一把我的牌面胜算非常小,倒不如弃牌,反正现在我占据这优势。

而让我意外的事情再次出现,那就是小柴竟然也选择了弃牌,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

“哇偶,赢钱的都跑了,就剩下我们三个倒霉鬼,咱们又何必自相残杀呢?不如留点筹码玩下一句吧!”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齐松更加上头了,直接推出了自己的所有筹码,梭哈了。

长庚脸色铁青,指着齐松的的手指都在颤抖,就跟一个半身不遂的老人一样。

“我拿你当亲大哥,你拿我当表弟,刚才还说赌局结束要带你去找妹妹寻开心,这才多一会的功夫呀,你翻脸就不认人了,往死整我,好,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我也梭哈,谁怕谁呀!”

当长庚推出所有筹码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了。

胜负已定,长庚必胜。

他现在牌面已经有两张j了,他的底牌也必定还是j。

而一旁的乔春雷则十分识趣的选择了退出如此疯狂的一局,直接弃牌了。

这一局长庚胜出,齐松上头把筹码都输了。

长庚这会已经高兴的挥舞着,围着桌子跑了圈。

“下局是赌?”我开口轻声冲着长庚问了一句。

长庚搓着手掌,状态依旧亢奋:“四个人估计会玩麻将吧,就是不知道玩那边的规矩。”

我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回话。

“这么多南派大佬,估计是按南派的规矩来,剑南这可是你的弱项呀!”

.

他的底牌竟然是一张老k。

这完全是发神经的玩法,只有一张老k跟注到了最后一手?这不是开玩笑嘛!

随之我也苦笑的摇了摇头,开始把小柴设为重点关注对象,不在放过一丝的细节。

虽然输了五万块的筹码,但目前我还有一战之力,很快就调账好了心态,等待下一局。

面对小柴,觉得他就像海一样,一望无际,深不可测。

可就在齐松兴奋无比的搓着手掌起身要收过筹码的时候,小柴站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胆子大笑的问题了,完全是疯子玩法,傻子玩法。

“兄弟,你这有点……”

连牌桌都碰不到,又谈何出千呢?

你有极其强烈的感觉是他在出千,可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用了什么方法。

“我去,我这泡屎可是真贵呀!五万块就这么没了,啥家庭也拉不起呀,各位有没有塞子,我看我直接堵上算了,太耽误事了。”

长庚到是乐观,输了钱依旧表现的非常亢奋。

小柴没去看他,动作缓慢的收过了自己的筹码,然后点燃一个香烟,继续以发呆的表情等待这下一场开局。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小柴在出千,但他全程都没怎么接触牌桌,一直是手掌心拖着下巴,昏昏欲睡的模样。

既然今天的牌局这么邪,那就按照邪的方式玩。

我心理战不如对方,那就直接省略这一过程,咱们拿筹码说话,至死方休。

至于荷官就更没有机会了,他每发一轮牌,都有我们四个盯着。

除了运气太好这几个可能性外,我真的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原谅齐松的词穷,别说他了,伶牙俐齿的我和长庚此刻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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