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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他人比花娇

第二百一十一章 那我要是想上天呢

或许还不如狗,并不是每条狗都会被带上锁链。

宠物狗会得到主人的喜爱和照顾。

可他得到的是无止尽的折磨。

萧晨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愣是把柳清风推开了。

将原本该戳进他身体里的刀刃,堵在了自己的心口。

“去死,去死,都去死吧!”苏婉儿疯狂的嘶吼着,眼中装满了疯狂。

“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面对苏婉儿的。”

“娇儿,对不起,我没能早点去救你。”

她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眼前的少年,让她格外的心疼。

最后只能不顾伤痛,歇斯底里的哭泣着,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情绪。

“阿越,还记得我说过吗?”他抚摸着晨越的头发,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神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看到小时候的我,你会后悔的。”

因为从今以后,不管发生什么,萧晨越的身边都必须是他盛倾夜!

天崩也好,地裂也罢。

他不死,萧晨越就永远别想摆脱他。

成年后的柳清风有孤儿院和晨越相处的记忆,而成年后的盛倾夜,也有萧晨越将他从地狱里扯出来的记忆,记得最深刻的就是她的怀抱真的很暖。

和阳光一样,带着萧晨越独有的体香,带着比阳光还要暖人的热度。

在绝望中,将你拉出泥泞的那个人,会是你这辈子都无法割舍的珍贵存在。

“我只是后悔,没能早点找到你。”事情发展和原来的走向发生了偏颇,谁都不知道最后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晨越只知道,此时此刻,她只想紧紧的抱住娇儿。

他说过,没有人教他什么是爱。

她当时以为,那是他在说谎骗她。

直到看到地下室的娇儿之后晨越才明白,他说的是真的。

苏婉儿没有教他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盛老更不会教他那是什么。盛家教会他的只有生存之道,盛老那样一个感情淡薄的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孩子是个情种?

感情,有时候真的是一种累赘。

一个不知道悲喜痛苦,麻木的如同木偶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是爱?

即便是现在盛倾夜依旧不知道什么是爱,他只知道萧晨越的身边人只能是自己,她的唇,她的怀抱和依赖,也只能属于他。

盛倾夜抱紧她,他其实早知道,只要阿越看到自己小时候的样子,一定会心疼。

她不会嫌弃他的脏,不会嫌弃他麻木不仁如同木偶的模样,她只会心疼,只要萧晨越看到他小时候的模样,一定会原谅他以往所有的过错。

因为萧晨越,对他从来都是宽容心爆棚。

对于萧晨越看到自己小时候最狼狈的模样,他无奈却又庆幸。

无奈自己小时候是那么无用,只能看着晨越被苏婉儿伤害。庆幸晨越看到了他的全部,好的坏的,他有一种晨越终于走进他世界的错觉。

抒情过后,晨越缩在他的怀里,才开始说起正事,“萧晨丰和我失联了,你能联系上晨丰吗?”

“阿越,你想回去吗?”

肯定是想的。

“那你呢?”

“阿越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阿越想去的地方就是我想去的地方。”

这或许不算是情话,但是晨越却听的心花怒放,有些娇嗔的道,“那我要是想上天呢?”

“那我就去学飞行。”

“我想回家,我想爸妈还有小果他们了。”

娇儿的遭遇让她更加想念自己的家人。

她无比庆幸自己遇到了疼爱自己的父母。

“那就回去。”

“可是事情走向改变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晨越比较担心的是这个

她分明记得萧晨丰说过不能随意改变事情的走向,可是后来因为娇儿的事情,所以让她失去了理智,也将弟弟的叮嘱忘得七七八八。

按照事情原来的走向,柳清风脑海里没有萧晨越这个人,盛倾夜也是再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被救出去的。

柳清风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抹高大的身影已经飞奔过来抱住萧晨越,一脚踹开苏婉儿,下一秒苏婉儿就被几个黑衣人给制服了。

晨越这会儿特别的清醒,闻到熟悉的香味之后眼眶通红,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那双杏眼更是含了千言万语,用最后的力气抓紧了来人心口的衣服,却来不及说一句话意识就陷入了昏迷中。

明明知道小时候的自己受了那么多的折磨,却是闭口不提,如果不是自己发现了,是不是此时此刻,少年的娇儿还在承受着苏婉儿的折磨?

她当时震惊的甚至打不开铁链,他如同一条狗一般被束缚着。

“我说过,有我在,不会让你输的。”

柳清风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萧晨越的心口插着一把刀,而握着刀的女人似乎还嫌不够深,想要更加用力的把刀刃戳进她的身体。

萧晨越的脆弱只会呈献给特定的人看。

晨越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侧躺着一个男人,双眼紧闭,一只手还搭在晨越的腹部,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脖颈圈着她。

“我以为,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

“娇儿....”抬手覆上他的脸,晨越又想起在地下室看到少年娇儿的画面,眼前的人风光霁月,便是风华绝代这个词,在他身上也毫不夸张。

可便是这么一个风光霁月的人,曾在地下室遭受了折磨,不知痛,不知悲,不知喜乐,麻木的如同一只木偶。

他在隔壁和自己亲热的时候是抱着怎样的心情?

晨越看到他的时候就忍不住红了眼眶,与此同时床上的男人也睁开了眼睛,阳光微微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朦胧的光。

本能的抬手抱住他,晨越瞬间哭的泣不成声,“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我打不开,我打不开链子。”晨越终于还是爆发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在隔壁的地下室。“

这具身体死了之后,她就真的死了。

晨越其实害怕死亡的,没有人能真的无惧死亡,只是于他们而言,有比活着更加重要的事情。

医院的贵宾病房床很大,容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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