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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持人开了外挂

第96章 任老师又写诗啦!

俞飞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咋这么苦大仇深的,不就是道个歉吗,多大个事。你要实在不愿意,把你微博给我,我替你写。你是不知道,我写道歉信最在行了,上学那会……”

“俞哥!我不可能给苏凯强道歉。”任铭一句话打断了谈兴正高的俞飞,“就算别人用我的名义给他道歉,也不行。”

“你这孩子,咋这么轴!”俞飞抬起手,想把他打醒,但犹豫了两秒,巴掌还是没下去。

他想离开了。

“决定了吗?”电话对面,李子柏声音低沉的问道,“不再看看结果了吗?一旦决定了,可就回不来了。”

任铭苦笑一下,“我看了,基本没有超过90%的可能。”

他一句话噎的俞飞哑口无言,指着他,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半晌后,一声叹息。

“唉……”

俞飞无奈道:“我劝不动你,也不劝你了。我只是个摄像师,人微言轻,别的本事没有,只会拍东西。以后你要是再去采访,尽管叫我。”

“会的,谢谢俞哥。”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道,俞哥,我们恐怕没有下次合作的机会了。

俞飞离开了,没过多久,关泽笑眯眯地走过来。

“任铭!”

“有事吗?”任铭靠着椅背,挑眉看着他。

“没什么,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我支持你!”关泽竖起根大拇指,“敢和李组长怼,我很佩服你!你放心,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他嘴上夸,心里却在骂任铭大傻子,明明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非得和领导闹的这么僵。

这不是傻子,谁是傻子?

不过傻子好啊,他最喜欢傻子了。

任铭如果一直和李组长这么怼下去,那迟早要滚蛋,他一走,那自己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滚蛋!我不需要你支持!”任铭不客气的骂了一句。

他看出关泽的不安好心了,这是在挑事啊。

他虽然不同意李卜的决定,但心里并不恨人家,两人之间毕竟还有一份香火情的。

“你……哼!”关泽冷哼一声,不屑地笑了一下,走了。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

凌晨一点。

任铭躺在床上,张着眼睛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只觉得压力扑面而来。

白天的时候,除了有数的几个人,其他同事都在劝他道歉,最关键的是,他们的劝说还都是带着善意的。

他不能像骂关泽那样把他们也骂走,那样就太不识好歹了。

同事们的关心越来越多,不断往他身上压,最终转化为他背上的一座大山。

温柔,有时也是一种暴力。

脑子忽然灵光一闪,蹦出首诗来。

他拿起手机,把它给发到了微博上。

主持人任铭:【失眠了,想起一首诗来,就把它发到这吧。

我无法反抗墙

只有反抗的愿望

我是什么?它是什么?

很可能

它是我渐渐老化的皮肤

既感觉不到雨冷风寒

也接受不了花草的芬芳

或者我只是株车前草

装饰性地

寄生在它的泥缝里

我的偶然决定了它的必然

夜晚,墙活动起来

伸出柔软的伪足

挤压我

勒索我

要我适应各式各样的形状

我惊恐地逃到大街

发现同样的噩梦

挂在每一个人的脚后跟

一道道畏缩的目光

一堵堵冰冷的墙

我终于明白了

我首先必须反抗的是

我对墙的妥协

和对这个世界的不安全感】

微博刚一发出,许多夜猫子就纷纷在评论区现身。从他改名到现在,也不过一天多一点。而他的粉丝数已经来到了7万多。

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多,但可怕的是,这7万多全是活人。

“嚯!没想到大半夜了还能蹲到任老师的微博,任老师,莫非你也是我们修仙党的一员?”

“发的这是啥啊,哇,又写诗啦!”

“任老师真高产啊!”

“虽然每个字我都认识,但为什么就是看不懂呢,有没有语文课代表?”

“任老师这是遇到事了吧?我咋觉得,他这首诗写的很绝望呢?”

“我去,任老师不会是要自……别啊!”

“别瞎猜,虽然前面的部分很绝望,但后几句还是充满反抗精神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任老师绝对遇到事了,而且是被人逼着做不愿意做的事。”

“难道是被催婚?任老师,看看我,我可以不要彩礼的!”

“噗,别闹!这说正经的呢!”

“他是南江卫视的主持人,又是记者,谁能逼他?”

“南江卫视官微的投票你们看了吗,会不会是和这个有关?”

“哎你别说,还真有可能啊。他白天不是还发了一条求投票的微博吗。”

“结合这两天的事来看,很大可能是这个的原因,大家谁没投票的,快去给任老师投一票啊!”

“我投过了,不过我可以把宿舍几个儿子叫醒。”

“大家帮忙扩散一下,都投A啊!”

“收到!”

任铭粉丝交流群。

我不是群主:全体成员,都别睡了,来活啦!

我不是群主:都快去给任铭大大投票啊,这是链接:******

我不是群主:全体成员

我不是群主:全体成员

……

“卧槽!雅姐,你犯病了?睡得好好的,愣是被你的消息炸醒了。”

管理员开启了全体禁言。

我不是群主:你才犯病了,快去给任铭大大投票!

“这才刚过去一个上午,还有一天半,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李子柏劝道。

他有点不想任铭离开,虽说和任铭接触不多,但他挺欣赏任铭的。而且任铭还帮了他大忙。如果不是任铭,中秋晚会也不可能请到这么多人。

从昨天李卜逼他道歉开始,任铭就只把他当做上司了。

两人的关系再回不到从前了。

任铭抬头,“俞哥。”

“李导,您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好吧,那我就等结果出来。”

“嗯。”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考试了。

叫他的是摄影师俞飞,刚入职那段时间负责带他的老师。

俞飞捞了个凳子坐他旁边,“咋回事,我听说你和李组长闹掰了?”

“我们从来就没好过,何来闹掰。”

下午一点。

任铭坐在工位上,复习着思政知识,这是记者证的考试内容。

虽然没打,但嘴上责怪道:“你才刚入职俩月,就已经是《午间新闻》的主持人了,这不还是李组长提拔你的?你顺着他一次又能怎样,会死吗?”

任铭:“别的事我可以顺着他,但这件事不行。这件事顺了他,我不会死,但会比死还难受。”

翻了两页,他看不下去了,心烦意乱的,精神根本集中不了。

“任铭。”侧前方,一道男声蹦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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