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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娘之训夫日常

第5章 思念

沈钰一听要给他娶媳妇儿了还是长得好看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思雨在一旁羞答答的看着丰神俊朗的少爷。

苏月禾一直没有等到纪先生的回信,加上最近一直被某纨绔子弟纠缠,心里很是不爽,气呼呼的帮母亲砍柴,劈柴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大。

感受到凉意,沈钰不太自在的,自己这么大了不会还尿床吧,刚想掀开被子,起身要毁尸灭迹。

一阵哭天喊地的妇人声音从沈钰房外传来,沈钰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他娘来了。

沈钰不禁感到一阵头痛,那个奴才那么大胆又把他受伤的事情告诉了夫人,这下娘要唠唠叨叨个不停了。

苏月禾正对着一个水桶粗的大木头劈过来劈过去,三俩下就劈完了,还刷刷的掉着一堆木头渣子。

苏月庆刚想偷偷躲过姐姐的视线回房间继续读书,奈何姐姐眼尖,轻飘飘的说了句:“站住,可爱的弟弟。”苏月禾举着斧头直勾勾的看着弟弟。

苏月庆听到此时的姐姐叫他的名字,瞬间觉得后背升起一股凉意,愣是好一会儿不敢回头。

“别让我叫你第二遍,苏月庆。”苏月禾面无表情的拿着斧子开口。

“姐,姐姐,有何事情吩咐,如果没事,小弟就要回房念书了,一会儿娘还要抽查功课呢。”苏月庆讪讪的回头,摸着脑袋憨笑回复。

“诶呦,弟弟啊,怎么这么紧张,对你的亲姐姐也不打招呼了是吧。”苏月禾突然面带笑容柔声说道。

苏月庆看到变脸变得这样快的姐姐,更感恐怖了,头脑一片空白,不禁感叹,女人变脸可真快啊。

“姐,有事儿您吩咐就行,别这么叫我,弟弟真的受不起。”苏月庆为了一会儿少挨打,先抬手讨好苏月禾。

“最近你上学的时候,你们纪先生都在忙什么啊,有没有给人写什么信或者有其他异常的地方啊。”苏月禾一下一下的拎着斧头摇晃询问。

苏月庆看着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着发光的斧头,完全没有感觉姐姐再问什么,按部就班的回答了姐姐的问题。

“哼!”苏月庆听到姐姐的一声怒气冲冲的一声哼,连忙躲开姐姐的大斧头。

苏月禾听到答案后,却没有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一把扔掉斧头极度不开心的回去自己房间了。

纪家小院,纪天瑞下课沐休后回到家中为自己的母亲细细的煎药,纪母已经风寒有几天了,但是一直不见好,纪家曾也是书香门第,奈何家道中落。

纪母又是个好强的的性子,哪怕是低嫁到纪家也不曾向谁低过头,自她家纪老爷英年早逝后,还好留下一子,她一个寡妇遗孀一人辛苦拉扯他长大,读书考秀才和状元,要不是还有这个儿子,以她的心气儿早就随亡夫一起走了。

也许是上天可怜纪母的不容易,在她的严苛教导下她的儿子很有出息,十几岁考上了秀才啊,二十岁就考上了举人,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学问好的人,很受大家敬重。

因着有衙门和国家的秀才身份和举人身份,一般人也不会在他孤儿寡母家惹事,加上纪母因年幼时操劳过度,比寻常人年迈许多,四十岁不到的年纪却早已有了银丝,看起来像五十岁,换季的时候稍一不注意就生病,而且因为教养儿子常年板着脸,很是严肃无趣,一般人甚少去他家。

纪天瑞煎好了药后用扇子微微吹凉,小心的端到纪母床前,纪母脸色苍老而惨白,阵阵的咳嗽声无时不刻的揪着纪天瑞的心。

就在纪天瑞跪在床前一小口的喂母亲汤药时,纪母拖着病体也不忘查问儿子的功课,纪天瑞为了宽母亲的心,能让母亲早点好起来,细细的回答了母亲的询问。

纪母听完儿子的回答,这才放心的喝完了药。

纪天瑞给母亲喂完药并擦洗了脸,洗净了手后又给母亲行过礼后才退出去。

纪母看着儿子没有什么异样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儿子的左袖中突然掉出一样东西落在门口。

纪母见儿子没有察觉,自己费力的起身后,捡起了那个东西,定睛一看是个荷包,还有淡淡的香味,她年轻时学过香包调理,一闻便知这是女孩子送的,她本想质问儿子,但是他还不清楚儿子现在是什么状况,她怕......

第二天,纪天瑞再喂母亲喝药时,发现母亲已经梳洗好起身了,就在桌子上端端正正的坐着。

纪天瑞放下汤药,看到母亲没有在休息,焦急:“娘,你怎么起来了,您的病还没有好,还是再休息几天吧。”

“不用了,娘最近感觉好多了,再不起来走走,怕是要废了。”纪母轻咳了两声因病苍老而又孱弱的声音传到纪天瑞耳中,面无表情。

“儿啊,如今你也二十有余了,二十有余却是年纪轻轻的举人了,不可不说不负我们纪家的列祖列宗,也没有辜负娘对你的殷切希望。”纪母先发制人。

“都是娘教导有方,儿子才有今天的成就,没有娘就没有儿的今天。”纪天瑞对母亲弯腰谦虚道。

纪母这才嘴角微微勾起,脸色也好了很多,又想起昨日捡到的东西,不禁心一硬。

“瑞儿,那你可记得在你中举那一天,娘让你在你父亲的牌位面前发过的誓言。”纪母为掩盖端起手中的茶杯抿了抿。

纪天瑞万分不敢忘记丝毫,听到母亲提起此事,不禁心下一凛,他这几天确实有些异样的心思,他以为他掩盖的很好,没想到还是被母亲一眼瞧出来。

一位念俞四十左右的贵夫人抱着手绢抹着泪儿快步的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在床上的蒙着脸的一团被子。

沈钰在被子里蒙脸焦急的出声:“娘,你怎么大早上的过来了,孩儿还没起床呢,等孩儿收拾齐整了再去拜访您老!现在快回去吧!”

沈钰被自己母亲大人好一阵打量,终于见母亲笑起来,心里这才呼一口气,娘这儿算是过关了。

沈母笑盈盈的开口:“儿啊。如今你也已经十七有余了,是时候该娶亲了,这阵儿娘其实早就看好了一位大家闺秀,她啊长得又是绝色无双又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绝对是贤妻良母,门当户对!”

沈母在大厅坐着闲喝茶,迟迟没见儿子来拜见她,没等到儿子,等来了思雨,思雨规规矩矩的给沈夫人行过礼后,这才羞答答的小步的凑到沈母面前说了一些话。

第二天,沈钰突然被一阵凉意和痛意惊醒,刚想起身,一下子扯痛了脸上的伤口,痛意兀的传来。沈钰捂住眼睛,似乎比昨天轻点了。

“你这孩子,还想瞒着娘,听说你被打了,谁敢这么大胆敢欺负我儿,你告诉你娘,娘给你出气!”沈母一边气儿子不说实情,一边又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伸手就想扯沈钰的被子。

手还没碰到,沈钰在被子里突然大声喊:“娘!孩儿都这么大了,真没事,您赶紧回吧,孩儿一会儿就去!”

思雨是沈母娘家带来的家生子的仆人的女儿,她外貌不是很漂亮但是胜在清秀,心思玲珑稳重而细腻,特被沈夫人派来伺候沈钰。

沈母这才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笑起来,看来她再过不久就能当奶奶了,心里一时间乐开了花,恨不得现在就给她的宝贝儿子娶亲。

沈钰又去处理了一下眼上的乌青,才敢去给他娘请安,他到的时候,思雨已经退到一旁了。

沈母免了儿子的请安,这才细细的打量了儿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脸上青了一块,其他地方倒是没有什么伤,这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沈钰等了许久,没有声音了,才慢吞吞的的从床上起来,看了看床上的一团湿迹,耳根慢慢红起来,连忙随手一团起床单扔床底了,毁尸灭迹了才清了清嗓子喊了人进来洗漱。

一名叫思雨的大丫鬟才进来伺候沈钰,一番收拾好后沈钰看着神清气爽的自己才大步阔杨的走了出去。

在一旁学完后帮着挑水的苏月庆,眼瞅着姐姐心情不好,也不敢上前询问,毕竟姐姐从小就喜欢拿自己训练出气,姐姐那个力大如牛的力气,自己就算是成年男子也甚少能敌的过。

苏月庆有时候都怀疑爹娘是不是把他们姐弟两个生错了性别,但是因着学堂和母亲的教的礼仪教养,使他问不出口,只能老老实实的受姐姐爱的供养。

思雨收拾沈钰的床铺的时候发现少了床单,四下寻找,最终从床底下搜出来床单,还在好奇少爷怎么把床单扔床底下了,直到拿在手上,闻到了一种奇奇怪怪的味道。

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拿着这个床单也是烫手,只能匆匆的去禀报给沈夫人。

沈母还没碰到被子就被儿子突然放大的声音吓到缩回了手,见儿子还是迟迟不肯出来,但是又怕自己瞎着急,只能回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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