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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后又被五个逆子孝到了

第一百一十章 师父撑腰就是好,谈及旧事复嗟呀

出宫在外,孩子们很懂事的改口叫她娘,但从未在她的面前提过一次爹,怎么突然说起他来了,还要替他道歉?

“为何?”云翎问,心情突然有些烦躁。

该死的男人,总能令她没出息的心烦意乱,云翎恨得牙痒痒。

‘朕准皇后且逍遥几日,司命日望归。’

藤灵谷内四季如春,云翎早忘了外面冰天雪地年节将至,此时盯着那力透纸背的行书不觉心潮起伏。

“你那混账夫君倒是好手段。”

程德说得小心翼翼,怯怯的语气里甚至带了哀求。

轩辕硩与云翎同时一怔……

“何出此言?”

轩辕硩拧眉,抱起程德就要丢出去,程德赶忙抱紧轩辕硩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把你这不争气的儿子赶紧抱走,鬼哭狼嚎的真是丢人。”

云翎伸手去接程德,程德抓紧轩辕硩的脖领死活不松手,嚎啕大哭道。

“我要爹,不许你们杀我爹,你们是坏人!”

轩辕硩这才明白,是适才自己一句摘‘皇帝脑袋’的话惹的祸。

云翎闻言哭笑不得,哄着哭成泪人的程德程桥道。

“那是师祖在打比喻,不是真的要摘了你们爹的脑袋,快别哭了。”

轩辕硩嘴上说的凶,抱着程德拿衣袖擦泪,听了云翎的话道。

“哼,若是他敢动云家,敢害我徒儿,为师就算不摘了他的脑袋,也不会让他好活。”

刚刚哄得止住哭声的二人顿时哇地一声又大哭起来,愁得云翎嗔怪叫了声。

“师父……”

轩辕硩深为后悔痛快了嘴苦了耳朵,把程德摘下来丢给云翎,两眼却骤然如鹰隼般瞪圆。

“有人闯谷!”

话音未落,人已如离弦之箭弹射出去,眨眼间消失。

“晚辈雁无书,见过老神仙。”

被困于浮屠阵中不得脱身,雁无书拱手向空中问礼。

“你是何人?”

声音自四面八方涌来,震得雁无书气血翻涌。

雁无书运气护住心脉,抱拳回道。

“晚辈雁无书,求见老神仙。”

轩辕硩虽挂着武林盟主的名头,又有武圣人之称,但却并不喜旁人提及这些虚名,所以雁无书尊一声老神仙,轩辕硩倒并不反感。

“何事?”

短短二字激得雁无书又是一阵气血翻涌。

“晚辈是翎儿的朋友,因找翎儿有事,情急下擅闯,还请老神仙莫要见怪。”

轩辕硩没有回话,运轻功立于松涛之上,打量阵中一抹白影,虽是一表人才,但怎么长得和皇宫那厮有些神似?

哼,一个两个都想拐走他的徒儿,做梦!轩辕硩腾身跃起回了草庐。

此时,云翎早已哄好了俩个小哭精,洗干净脸乖乖等轩辕硩回来。

轩辕硩坐到桌边捧起酒坛又是一顿豪饮,把一坛子酒喝光,打开第二坛继续喝。

“师父,是何人闯谷?”

云翎边给俩个小的挑鱼刺吃,边问连吃带喝忙得不亦乐乎的轩辕硩。

“你认识雁岐山的兄弟雁无书?”全鱼宴做的十分可口,轩辕硩百忙之中问云翎。

云翎听轩辕硩提及故人,神色黯然道,“雁岐山早已亡故,现在的雁家只有雁无书雁大哥一人,余下的旁支都是烂泥扶不上墙,可惜了曾荣耀大彻盖世无双的雁家。”

轩辕硩静默片刻,冷哼道。

“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鸠占鹊巢倒也算是一种成全。”

云翎听出轩辕硩话里有话,但她知道师父是个不愿多谈他人是非之人,既然师父不愿意说她就不会问,便继续闷头给孩子挑鱼肉。

轩辕硩瞥了眼只顾着孩子自己未动一口的云翎,忽然道。

“你娘打小也是这般护着你,所以把你惯的无法无天任性妄为,如今你且莫学你那娘慈母多败儿。”

这话云翎无法反驳,她上一世如果不是那般任性执拗,不肯向师父认错,甚至拒绝师父相救,也不会死得那般凄惨,伤了师父的心,让师父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她混蛋,如今骂她也是活该。

“师祖,我保证我们兄弟四人绝对不会做惹师祖生气,让娘伤心的事……”

程胤放下手里碗筷,认认真真地保证。

程石跟着道,“太傅曾说过,去芜存菁,精益求精,才能长成大彻的栋梁之材,师祖放心,我们会学娘忠心不二,但绝不会学娘不撞南墙不回头。”

云翎(/‵Д′)/~╧╧

轩辕硩嗤笑,丢开写有字迹的塞子捧起酒坛豪饮。

用温柔装满烈性,告诉她等待的这几日是他最后的温柔,亦在警告她,若不按时回去,定会有她无法承受的事发生。

师徒说笑间,云翎觉得有人扯她的袖子,低头一看,是最小的程桥正委屈巴巴地仰头看她。

“娘,儿子替父亲向娘道歉,求娘原谅爹吧。”

“说的豪气干云,连口烈酒都喝不得,切。”

轩辕硩说着,拆开绑在酒塞上的红布,里面赫然有字,上面写着。

云翎暗忖,程厉之要动云家?

“放心,有为师在,除了云家那点登不得台面的富贵外,必保性命无忧。”

“徒儿定当勤修苦练,早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轩辕硩捧着酒坛觑着云翎不住摇头。

“不能喝就不能喝呗,再说喝醉了谁来给师父做好吃的。”

云翎满不在乎,轩辕硩手捋银髯哈哈大笑。

“罢了……”轩辕硩冷眼看着面有愧色的云翎道,“论资质徒儿乃大彻第一人,若论九州武功第一为师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徒儿想如老夫一般摘皇帝脑袋如探囊取物还需多加修炼,假以时日必成。”

无论程厉之伤她多深,她都不会真的摘了他的脑袋,云翎道。

“师祖……”没等程桥回答云翎,那边程德爬到轩辕硩怀里,跪在轩辕硩的腿上抱着轩辕硩的脖子商量。

“师祖最是疼我们兄弟四人了,是舍不得让徒孙们做没爹的孩子的,对吧?”

“好!”

轩辕硩笑得畅快,倒了碗酒亲手送到云翎面前,云翎接过来抿了一小口,辣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轩辕硩放下酒坛子,抬手抹了把嘴巴,那份根本不把皇权放在眼里的从容与底气令云翎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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