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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鹿奇仙传

第五章 云机的心事

说完就要走,云机连忙拉住她道:“好师妹,姐姐也是怕被师父知道了,责罚你我。你这活泼好动的性子,怎么能修道呢?”

云婵道:“你也太胆小了,怕什么,修道是让人身合自然,体察万物,不是用条框把人拘住,这不是修道,这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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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之时,天成子得意道:“小子,你可识此阵。”

李慕玄那里识得这样精妙的阵图,准备服软,说不识,又转念一想,可不能让天成子看扁他,嘴硬道:“这样的阵图,我三岁就识得,何言不认识。”

天成子见他吹牛,道:“既识此阵,此阵何名,可能破否?”

云婵欲要争辩,云机转过头去,整理书籍去了。

云婵无聊,坐在书桌上,翻翻这,看看那,忽然看到一本经书里夹着个纸条。好奇抽出来一看,上面写着“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噗嗤一声笑了,把纸条藏在袖中,轻轻走到云机面前。云机以为她又要开玩笑,对她道:“师妹不要玩闹,我还忙呢?”

云婵见她这样,打趣道:“忙着想丈夫吗?”

云机一听,嗔怒道:“师妹休要放肆,这是供奉三清的道场,言语怎么能如此随意,小心让师父知道,打你手心板。”

云婵也不理他,从袖口里掏出纸条,随口念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云机一听,脸色吓的都变了,忙去抢云婵手中的纸条,云婵将身一躲,回头笑道:“想不到平日里端庄素雅的云机师姐,背地里竟然在想男人,我要告诉师父去。”

说完,就要出门。

云机急忙拉住她。道:“师妹休要喧哗,让旁人知道。”

云婵道:“让我不喧哗也行,你得告诉我这月亮是谁?”

云机拗不过她,走到床头坐下,低头不语,云婵凑到床头,拉住她的袍袖,摇着问她,云机无法,只得与她说了。

云婵听完,笑道:“想管什么用,你应该去见他,让他知道你的心意。”

云机叹道:“你我都是出家修行之人,动了这样的念头,已然是罪过,再去见他,这不是自毁根基,沉沦堕落嘛!”

云婵道:“你也太泥古不化了,他现在在后山祖师洞,你去见他,谁能知晓。况且,我们可以还俗。”

云机听了,低头不语,好一会儿,才对云婵道:“师妹,修道到无为之境,就可以忘情,你我还是修为不够,从此刻起,当收摄心神,好好修行才是,至于那荒唐的旧事,应如空中尘埃,可随风飘扬而去。”

云婵听她这样说,急道:“师姐为何如此淡泊,难道修道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吗?那这样的道,我宁可不修。”

说完,负气走了。

云机准备劝她,不料她走的急,未能劝阻与她。云婵走后,云机坐在窗前,耳边还是云婵那句话“那这样的道,我宁可不修。”心里越想越惆怅,烦恼之余,抬头看着窗外,外面青山叠岭,草木茂盛,几片闲云停在山头,没有人的忧愁。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上,两只玄鸟相互依偎,唧唧喳喳,似说着暖心的情话。

云机不由叹道:“此生若得良人配,愿弃长生与玄经。”

话出了口,自己都惊讶了,啥时候自己成了这样的人,如此眷恋情爱之事。用眼在窗外四处看了看,幸好没有人,她关了窗,翻开《黄庭经》,开始了读了起来,越读心越不静。

说来也怪,平日修行,心静如水,今天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念一句,心里就似火堆在心头,难受的要紧。没有办法,合了经书,走出房门,在院子里的井边坐了下来,望一望井水,照见了自己的面容,十分姣好,眉弯似柳,眼清如波,本该是美人无忧,但眉间挂着一抹忧愁,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云机正看着井水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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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走到她身边都不知晓,云机见水中忽然多了一个人影,吃了一惊,连忙站起来,道:“师父。”

长浈真人点首道:“云机,你似乎有心事?”

云机听言心里蹬的一下,口上道:“师父,弟子没事,有劳师父挂怀。”

长浈真人道:“你与云婵,自幼跟在我我身边,如我女儿一般,你们有没有心事,我能不知嘛?有什么事,说将出来,我好与你解忧。”

云机看着长浈真人的脸,心中多了些许的感动,师父一直是个慈祥的人,小时候,云婵调皮捣蛋,师父也很少罚她,这次自己犯了错,师父罚她,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想着想着,眼圈就红了。

长浈真人见她不言语,眼中泪欲流未流,以为她是因为受了责罚而心里委屈。对她道:“这次罚你,并非师父本愿,你应该能理解师父。”

云机道:“弟子明白师父的心意。”

长浈真人又道:“你我都是出家之人,早已抛弃了红尘情欲,本就心淡如水,任什么投入心中,也不会起波澜。你今天心绪不宁,定是胡思乱想了,待到晚饭罢,多颂几卷道经,自可平心静气。”

云机道了声:“是。”

长浈真人见她回应,也就再没说什么,转身走了。长浈真人走了,留下云机一个人在哪里。

云机听了长浈真人话,一下子清醒了起来。自语道:“师父说的对,我等出家之人,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我久修大道,怎可如此糊涂。”

说完,回房读经去了。

不说云机都经之事,转眼就是三天,到了李慕玄和天成子相约打阵的日子。天成子早早的就在阵门等着李慕玄,不一时,就见李慕玄健步而来。走到阵门口,对天成子打稽首道:“师叔祖久等,弟子破阵来了。”

天成子道:“今日打阵,你可有把握。”

李慕玄道:“弟子也不敢说有多大把握,就想试试。”

天成子笑道:“好,那你就去试。”

说完,掌中发了一声雷,震开了阵门。李慕玄走近阵门一看,里面黑乎乎,看不清道路,耳边还有风声呼啸,回头看了一眼天成子,见他在那里笑,欲要不进,又恐被天成子耻笑,没法,只好壮着胆子进去。见李慕玄进阵后,天成子又发一雷,把阵门合上了。

李慕玄进阵后,掏出了天成子舍不得用的金灯,念了个丙丁咒,金灯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李慕玄借灯火一看,吓的汗都下来了,见阵中尽是刀兵剑戟,斧钺钩叉,整整齐齐的摆在阵中,稍不留神,就会被扎成刺猬。

李慕玄定了定神,刚要抬步,就见上面一团烈火烧来,吓得李慕玄赶紧把偷天成子的罩火袍打开,好宝,抖出来瑞彩万道,光辉闪耀,李慕玄穿在身上,连头裹定,此宝水火不侵,刀兵难入。李慕玄穿上罩火袍躲过烈火,又往前走,就见眼前一条河滚滚而来,李慕玄赶紧拿出了长流真人送他的四海钵,祭起四海钵,一条河霎时不见。

李慕玄得意道:“若不是我准备了这些宝贝,今天可就丢人了,待我破了阵,要让那老道挑十天的粪。”

又往前走,见一座冰山在前面,冰如刀刃,上下一合,无处逃生。李慕玄一见,傻眼了,水火都考虑到了,冰山却是难熬,且不知李慕玄能否越过兵山,破了此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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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玄道:“您阵尚未齐全,我若乘虚而破,岂不是让您难堪,这样吧,给您三天时间,让您把阵图完备了,我再来破,您看如何。”

听了李慕玄的话,天成子心里纳闷,这小子莫非真的能破阵,但我的阵图已经很完备了,难道还有什么纰漏让这小子看出来了不成。不如先答应他,我再详细布置。

云机被她这一下给逗乐了,用手指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云婵,你这丫头还是这么不正经。”

云婵笑道:“平日里这太清宫里的人都过于严肃规正,说话的声音都不能太大,把偌大的宫殿整的冷清清的,一点生气都没有。我来你这里找乐子,你还拘谨我,真是无趣,我走了。”

念着这句词,脑海里竟出现了李慕玄的模样,不由得嗟磋。也不知道他在祖师洞过的如何,走到桌前坐下,蘸墨在空白的纸上写下“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看着纸上的墨痕,想起了自己在经堂抄经的时候,时不时地总能想到李慕玄,那个风流不羁,恣意狂放的少年郎。

李慕玄见天成子布阵,却不识他布的是何阵。见他布的阵,好像不在十大阵图之内。似太极两仪阵,阴阳不对,与四象八卦阵比,水火难合。

想到此处,就道:“好,贫道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破不了阵,当如何?”

李慕玄道:“三天后我若是破不了阵,愿意挑粪十天。若我破了,又当如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李慕玄和天成子斗阵的事。话说云机自从上次去太玄宫和李慕玄,鹤山对质之后,被师父长浈真人带回太清宫,罚她在经堂抄了三个月的《黄庭经》,时至今日,才到时期。

正胡思乱想时,见一个人影从门口走进来,慌的云机急忙把刚才写的纸夹在了经书里面。

刚放好纸条之后,就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走了进来,头上挽着流云髻,身穿淡黄道袍,脸上笑嘻嘻的。走近对她道:“云机师姐,今日脱却业障,又归本初,可喜可贺。”

说完就与她打了个稽首。

李慕玄见他如此说,便道:“好,那就一言为定。”

说完,就跑去看历代的阵图,寻求破阵之法。天成子也去详细布阵去了。

牢。”

云机见她越说越过,忙道:“师妹,言语过了,道岂是你我后辈所能感悟的,还是静守灵台,潜心修持的好。”

云机出了经堂,先去给师父问安,长浈真人又给他她讲了些道法玄礼,她都一一受教。

辞了师父,回到自己的寝院,推开门,看到一切都是三月前的样子,走到窗前,打开窗子,一阵清风徐来,吹动了书桌上的书页,乱翻之时,她看看到一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天成子笑道:“你能挑粪,我贫道就不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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