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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鹿奇仙传

第二十五章 以何解相思

小姑娘性子的云婵,迈着欢快的步子,追着兔子,采些花,一路到祖师洞口,也不避讳,直向里面去,进去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不免扫兴,又想,既然没人,那我还是去看紫芝草去。

出了祖师洞,向药圃走去,转过大青石,云婵听见人声响动,爬上石头,就看到天成子和李慕玄,还有熊大在药圃除草。

一见李慕玄,云婵心里那个激动啊!急急忙忙的下了石头,跑进药圃,对李慕玄喊道:“鹤鹿师兄,你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不给我和云机师姐说一声。”

吹嘘了一阵,天成子也大开怀大笑,指着熊大问李慕玄,李慕玄不敢隐瞒,就把熊大和蛇精与自己大战三百回合,然后自己杀蛇降熊的事,把自己说的伟岸挺拔,法力高强。

在墙角的熊大,差点笑出声来,只是在哪里憋笑,天成子不明真相,还说李慕玄得了日月山的真传。

天成子许久未见李慕玄,难免和他有说不完的话,两人一夜无眠,相谈别后琐事,可怜熊大,也一夜没睡,两个黑眼圈更黑了。

云婵看着李慕玄笑道:“师兄,你这就不知道了,我并非得天天修行,也要出来溜达溜达的,我是来看紫芝草的。”

天成子一脸慈祥地看着云婵道:“你这女娃倒是有心了,你来看,这药草长的多好啊!”

云婵顺着天成子的手指看去,果然紫芝草长势很好,灵气不断的涌动。

看着李慕玄回来了,云婵心里止不住的高兴,就想把这个消息给云机说了。越想越兴奋,转身对天成子和李慕玄道:“师叔祖,鹤鹿师兄,药草我看完了,我这就回月山上去了。”

天成子看她来去匆匆的,不住地摇头,说道:“这女娃也太毛躁了,哪里像个修行的人呢?”

李慕玄笑道:“她还是个孩子,难免爱玩闹。”

云婵跑去给云机报信去了,一路上激动的鞋子差点丢了,出了后山,来到山下就遇到了太玄宫的鹤童,见他行色匆匆,云婵一把拉住他问道:“鹤童师兄,哪里去啊?为何走的如此匆忙。”

鹤童走的急,不防被她这一拉,险些摔倒,站正身形对云婵道:“原来是云婵师妹啊,你不在月山太清宫修行,拦住我干什么。”

云婵笑道:“师兄年纪不大,嘴里说的话怎么和几位师伯师叔一样,我就是问一下你,你反把我教训了。”

鹤童见她努着嘴,对她笑道:“师妹不要生气,你是不知道啊!最近山上来了一位菩提寺的大智禅师,他要和主持真人商讨百年一度的玄佛会,怎不巧,我师父他闭关,长津师叔和几位师叔接待了他,这会儿,又让我月山,请你师父长浈真人和长湫真人,说是共商玄佛会的事。”

听鹤童说了这么多话,云机笑道:“看把你忙的,正好,我也要回山,不如你我结伴而行。”

鹤童道:“好,那师妹,我们快走吧”

二人快步上了月山,来到太清宫,向长浈真人说了请她去商讨玄佛会的事,长浈真人对鹤童说道:“鹤童,事贫道已经知道了,你先去请你长湫师叔,贫道这就去日山。”

鹤童听了,告退出去了。长浈真人见鹤童走,转身对云婵道:“你们好生修炼,不可乱了法度,贫道去去就回。”

云婵见长浈真人要去日山,心里高兴的花都开了,嘴上道:“师父,您去吧,我们定当恪守成规,不越分毫。”

长浈真人收拾了一下,就见长湫真人和鹤童进来了,三人碰面,就出了太清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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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山太玄宫去。

看着长浈真人走远了,云婵就直奔坤字院,云机房中来,来到房外,并不着急推门,顺着墙,来到窗户底下,偷看着房中的动静,隔着窗户纸,云婵见云机坐在床上,用手抚摸着龙形玉佩,在哪里哀叹。

云婵心里笑道:“这云机师姐,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看我怎么戏耍她。”

起身来到门外,敲了几下门,就听里面道:“进来吧,门没关。”

云婵推门而入,满脸愁云,带着哭腔对云机道:“师姐不好了,我今天去祖师洞,听师叔祖说,鹤鹿师兄他不在人世间了。”

说罢,放声大哭,竟被她硬生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再看云机,一脸淡然,对云机道:“你又玩什么把戏,竟说出如此不祥之语。”

见云机不信,云婵又催泪道:“你知道主持真人为什么回来就闭关嘛,那是因为愧疚,就是因为他没保护好鹤鹿师兄,让鹤鹿师兄陨了性命,所以才闭关的。”

一听这话,云机有些半信半疑,云婵看她有些松动,又哭道:“师姐你别不信,鹤鹿师兄的尸身就停放在祖师洞里,今天我去看了,才敢这么对你说的。”

云机见云婵说的悲悲切切,心里慌乱的问道:“云婵,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

云婵道:“这样的事,我还能哄你不成。”

确定李慕玄身死了,云机一下子身软了,眼看就要倒下,云婵急忙扶住,安慰她道:“师姐,你莫要伤心了,人在世上,如同草木一般,遭受风霜,就容易夭折,你还是宽心些吧!”

云婵越是劝解,云机心里越发的难受,不一会儿就哭的梨花带雨,娇容失色。云婵心里笑道:“让你装,这下子算暴露了吧!”

哭了好一阵,云机忽然起身,到床上拿上了龙形玉佩,换了一身素装,就要去祖师洞祭奠李慕玄,云婵也不阻拦,只是心里那个笑啊!

云机穿着素装,风驰电掣的赶到祖师洞,未进门,就哭了起来,天成子和熊大正吃完了饭,正分拣药材呢,巧不巧,李慕玄不在,他吃完饭,去听涛岩练剑去了。忽听前殿有女人的哭声,这把天成子给给吓了一跳,自己在祖师洞住了多年,也没听到过女人哭声,今晚是怎么了?

忙和熊大出来看,但只见云机一身素装,在哪里哭嚎。天成子疑惑地问道:“云机,你这是干什么?”

云机一见天成子,心里更加悲伤,对天成子道:“师叔祖,鹤鹿师兄的尸首在哪里,让我去看看他。”

天成子一听,发蒙了,鹤鹿子几时死了,他不是在听涛岩练剑去了嘛,斜眼一看偷笑的云婵,立马明白了其中的蹊跷,也摆出一张苦脸,说道:“云机啊,你不要伤心了,贫道已经把鹤鹿子埋到听涛岩了,你自己去看看吧!”

说完,还用袖口擦了擦眼角的泪,真佩服他,眼泪说有就有了。云机听了,给天成子施了一礼,就去听涛岩了。

云机刚走,云婵就和天成子哈哈大笑,熊大不明所以地看着二人,问道:“老神仙,我家主人明明好好,你们为什么说他死了呢?还惹得这位姑娘哭哭啼啼的。”

天成子看了看他,笑道:“你不明白,行了,我们这就带你去看戏,保证精彩绝伦。”

说完,就带着云婵和熊大,往听涛岩飞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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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成子起了个早,给李慕玄和熊大做了点吃的,李慕玄和熊大吃过早饭,自告奋勇的要帮天成子去药圃除草,天成乐呵呵的。

三人来到药圃,李慕玄看着远处一堆没见过的草药,问天成子这药草是何名,天成子笑道:“这草药是你和云机云婵女娃儿一起种的紫芝草,你因何忘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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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争荣,莺歌燕舞,鹿走兔奔。

云婵笑道:“我想去祖师洞,看看紫芝草长好了没?顺便向师叔祖打听一下,鹤鹿师兄几时回来,你去不去?”

对着天成子,李慕玄就是一顿胡说八道,只是把皇宫的事隐去了,说到他为救熊大,几进几出菩提寺的时候,天成子点首称赞,又说他和菩提寺的大师斗法斗宝,天成子更是得意,自己的罩火袍,那可是日月山祖师传下的法宝,自然与别物不同。下来,说自己暴打秦川知府之子,惩恶扬善的事,天成子更是大呼痛快。

李慕玄听到天成子说云机,心里想见她的情感又浓厚了不少。便问天成子云机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来祖师洞。

天成子看着李慕玄,笑道:“你想那女娃了,贫道早就觉得你俩有事情。不过要让你失望的是,她自从你走后,再没有来过祖师洞。”

好一个深思熟虑的李慕玄,把事想的这样周全。这就如同打仗,未行兵,先扎营,画战策,克敌胜。

云机见她这样说,心里也想去看看,转念一想自己还是矜持些的好,就对云婵道:“你去吧!我不去,我还要练功呢?”

说完,扭头就走,云婵拉住她道:“那好,我去给你打听打听,你等我消息。”

云婵下了月山,往祖师洞去,看山中的景色依旧,也不着急走,慢悠悠的走着,观看着日月山后山的景物,到处山花烂漫

看着李慕玄大谈道理,天成子蔑视地看着他,本来心里有情种,还装作无情欲,真是虚伪啊!这样嘴硬的人,真是让人费猜。

一片青山里,几朵白云飘,李慕玄虽然心里想见云机,但嘴上可不能说出来,让人知道。这里日月山,是天下道教总坛,神圣的地方,自己怎么能抹黑呢?再说,云机在日月山上修行,他若是光明正大的去见,不是有损云机清誉嘛!这事,还是要仔细盘算,等一切就绪,才能去见她。

李慕玄正在除草,忽见云婵跑了过来,心里暗道:“这丫头怎么会来祖师洞,这下子,计划全乱了。”

看着跑来的云婵,李慕玄笑着问道:“师妹不在月山上修行,跑来祖师洞干什么?”

且不说李慕玄筹划,月山上的云机,这时正和一群道姑,在院中练剑,见她手拿宝剑,转身刺去,又抽回来,挽了几个剑花,动作熟练潇洒。云机正在练功,就见云婵走了过来,对云机道:“师姐,我给你说件事?”

云机停下,和云婵走到树荫下,看着神秘的云婵,云机问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天成子这么一说,李慕玄反觉得不好意思,笑道:“师叔祖,男女情爱之事,本就隐晦难明,谁也不知其中的玄妙,你我修行之人,更当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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