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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鹿奇仙传

第三十九章 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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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山逃去了北寒国,投靠了天魔教,归属在赤发鬼王座下。这鹤山真是狡猾,原来他早和天魔教的人有勾结,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有竹叶镖,加入天魔教容易的原因,这种败类,应该死在五雷之下,粉身碎骨,魂飞魄散才能解人心头之恨。

大殿里几位真人还在议论着,这时,长泫真人站起来,高声道:“众位师兄,鹤山之事属于长远,当下鹤鹿子和云机的事,又当如何处置?”

听了这话,长溟真人心道:“坏了”也不再多说话,直往太玄宫,向长清真人禀告。

长溟真人来到太玄宫,众人见他两手空空,已然明白。长清真人没有说话,只是挥手让长溟真人坐下。

殿中沉默了一会儿,长清真人才开口道:“云苏上前。”

长泫真人忙问道:“但不知师兄如何打算,还请讲出来,免得我等悬疑。”

见长泫真人如此性急,长清真人才道:“长泫师弟不要性急,且听贫道讲来,鹤鹿与云机的事,贫道是这样打算的,既然他俩情投意合,我们和不成全他们。”

话尚未说完,长溟真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打断长清真人道:“主持师兄,万万不可啊,若是助长了这样的不正之风,那以后,这山上的清规戒律还有何人遵守。”

长溟真人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满天飞,长清真人见他如此激动,挥手让他坐下,这才缓缓的说道:“你们都不要急躁,贫道还有话说,虽然成全了他们,但是日月山已经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贫道要逐他们出教,赶他们下山,以示我道门严法。”

这话一说口,大殿里众人都不言语了,长浈真人心里一阵难受,想自己徒弟被赶下山去,以后再不想相见,十几年的教养都成了画饼,怎不教人心伤。

长浈真人正在伤心,就听长清真人问众人有什么意见,众人都摇头不语,又问长浈真人可有什么意见,长浈真人忙止住悲伤,回答道:“师兄裁决,自有深意,贫道没有异议,一切听从主持师兄安排。”

见众人都没意见,长清真人就让长浴真人传法旨于九宫八院,让山上之人都知道鹤鹿和云机被逐出了山门,长浴真人领了法旨,去传法旨去了。

李慕玄和云机还不知道自己被赶出了山门,在祖师洞还过着你侬我侬的神仙日子。

这天,李慕玄正在院中打拳,鹤通缓步进来,见面就夸李慕玄拳法打的精彩,李慕玄看到鹤通,收了架势,问鹤通道:“师兄不在前山,来祖师洞做什么?”

鹤通笑道:“奉师命来看望你,不知师弟身体恢复的如何?”

李慕玄挥挥胳膊笑道:“已然无恙,现在神清气爽,气力充沛。”

听了李慕玄的话,鹤通微微一笑说道:“那就好啊!”

随即变脸厉声道:“日月山太玄宫鹤字辈道徒鹤鹿子听主持真人法旨,兹太玄宫鹤鹿子屡犯清规,校而不改,今又与太清宫云机暗生情意,坏我戒律,故将二人除却道籍,逐出山门,法旨到时,即刻下山,不得耽误,如有违拗,当受五雷之刑。”

李慕玄听到自己被除了道籍,赶出山门了,还说的这么狠,就对鹤通道:“师兄,即是师父赶我出门,我也不敢违背,容我去见师父,向他老人家作别。”

鹤通道:“李慕玄,师父说了,你与他师徒情分已尽,不必见他,接到法旨,就下山去吧!”

李慕玄听师父如此绝情,也不敢多说什么,心里猜想,师父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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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深意,只是一时还猜测不到,想来日后定有分晓。

说话之时,云机从房中走了出来,看到李慕玄和鹤通站在哪里,走过去给鹤通见礼,鹤通也躬身还礼。

云机还没说话,李慕玄就把他俩被赶下山的事给云机说了,云机听了,沉默了好久,才开口道:“即是主持师伯法旨,我等也不敢违背,师兄你暂且在此地等我,我去月山太清宫辞别我师父长浈真人,然后下山。”

李慕玄知道云机和她师父情深,见她要去辞师,也不阻拦。云机此时心急如焚,驾起风遁直奔太清宫。

见云机走了,鹤通对李慕玄说了些保重宽慰的话,也告辞走了。

天成子见李慕玄又要下山,心里难免会有些伤感,但老人家性情刚强,也不多说话,默默地干着活。熊大倒是很高兴,自己终于能下山了,再也不用帮天成子干活了。

云机驾着风遁来到太清宫坤字院长浈真人的房门前,收了风遁,正要敲门,就听里面声音说道:“进来吧,贫道在里面。”

云机听了,推门进去,见师父长浈真人盘膝坐在紫云床上,云机走过去,跪在床前,长浈真人见云机跪下,心里有些酸楚,说道:“起来吧,不用跪了。”

云机磕了三个头,才起来,正要说话,长浈真人率先开口道:“徒儿不要伤心,我道门讲求取法自然,今日你下山,亦是天意如此,缘分到了,自会重逢,莫要伤怀。”

说完,长浈真人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云机,云机接过仔细一看,原是一张发网。这发网乃是用金丝织成,拿在手里,轻如蝉翼,云机不知发网有何玄妙,问长浈真人道:“师父,此乃何物?”

长浈真人答道:“徒儿不知,此乃祖师传下宝物,名叫金丝发网,将发网戴在头上,水火不侵,刀兵难伤,可防仙家暗宝偷袭,还可当法宝祭出,今日为师就将她送给你,你必要收下。”

云机看师父神色,自知难以推脱,只好收下,收下法宝,长浈真人又对云机说了些教诲,云机这才出了房门,又去与众位师姐妹告别,众人见云机要下山,心中都十分不舍,尤其是小云夕,拉着云机的衣服,问她何时回来,云机怕她哭,骗她说过几天回来。

云机看了几遍,就是没看到云婵的身影,就问众人,云蝉去了何处,一个道姑对她道,云婵下山历练去了,至今未归。

听说云婵下山去了,云机心里有几分失落,与众人说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下了月山,来到山门,见李慕玄与熊大,在哪里等他,李慕玄已经脱了道袍,换上了俗装,面带微笑的等着她,云机回头看看日月山,心里多少不舍,也都深埋心底,回头就与李慕玄下山去了。此一去,不是永绝,还有再来之日。

月山水月峰上,云苏看着李慕玄与云机的身影,心里满是怨恨与惆怅。站了许久,李慕玄与云机没了身影,转身要下去,却见师父长湫真人站在身后,叫了声师父。

长湫真人看着她说道:“云苏,往日的挂碍纠结此时该放下了,往日种种,皆如云烟,飘散于天地中了,不要在执着了。”

云苏听师父这样说,就扑到长湫真人怀里,大声哭泣,长湫真人抱着她。

李慕玄与云机熊大三人,下了日月山,先往帝都,去拜了李慕玄的母亲孙太后,再往南方行去,一路上是好不自在快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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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苏走向前跪下,长清真人对她道:“比试讲求的是真才实学,不料你竟然用暗器,用心如此险恶,实在是不像我道中人,就此把你消籍除名,你下山去吧!”

听长清真人要把自己消籍除名,云苏心里咯噔一下,瘫坐在地,一双婆娑泪眼看着长湫真人,长湫真人心中也十分悲痛,想要求情,却又有口难言,只好转过头去,默默流泪。

听天成子说李慕玄没事了,这才转忧为喜。云机让熊大守着李慕玄,自己去给李慕玄做吃的去了。

且不说日月山上如何,就说鹤山把竹叶镖给云苏,让她去暗算李慕玄之后,怕有人捉他受责,早已经借着打柴,逃下山去了,下山之后,一路北行,直往北寒国去,他知道,天南国早已没了自己的容身之地,只有去北寒国,去投靠天魔教,找个避难之所,才是上策。

李慕玄看她认真的样子,越发的妩媚多姿,调笑云机道:“佳人于眼前,岂不是娇花一朵。”

长溟真人领了法旨,不敢怠慢,忙借遁法往太谷宫后厨赶去。他修为高深,瞬息就到了太谷宫,宫中道士见了他,忙打稽首。他也不理,只是问鹤山,道人听了,就说鹤山从昨晚去打柴,至今未归,他们也在疑惑。

这时,长浈真人起身,走到中间,对长清真人施礼道:“主持师兄,云苏虽然此举不当,但也是情有可原,把她消籍除名,未免太重,贫道斗胆,与她求一个人情,还望主持师兄从轻发落。”

一见长浈真人求情,其余众人,除了长湫真人,都来求情,长清真人见众人都来求情,也不好拒绝,只好说道:“既然众人都与她求情,贫道也不能一意孤行,好吧,那就让长湫师妹带她回太阴宫,让她面壁思过二十年,以示惩戒。”

祖师洞,李慕玄躺在床上,云机一勺一勺往他嘴里喂着汤药,云机不曾注意李慕玄看她,却见李慕玄的嘴角弯着,便开口问他道:“师兄,你咋了?”

听李慕玄调笑自己,云机脸上一抹微霞,霎时间就害羞不已,正要开言,就听外面脚步声,云机立马起来。

不一会儿,天成子进来了,后面跟着熊大,二人来到床前,天成子没有说话,用手搭在李慕玄手腕上,发现他的脉搏有力,知道他已经无碍了,起身,也没言语,云机和熊大一看天成子也不说话,急了,忙问道:“仙长,我家主人如何了?”

天成子看他俩如此急切,笑道:“不要担心,鹤鹿他无碍了。”

云苏一神情消沉的走了,真人见云苏退下了,才道:“竹叶镖乃天魔教之物,如今出现在我日月山,众位如何看法?”

众人听了,一个看着一个,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说,在殿里议论纷纷。

他这样一说,众人都停住了嘴,看向长清真人,毕竟最终的决定权还在长清真人手里。

长清真人看大家都看着自己,手捋这白须道:“此事,贫道心里已有打算。”

李慕玄笑道:“我在看花。”

云机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周围道:“师兄犯痴了,这里哪有什么花?”

长湫真人听了,忙拉起云苏,向长清真人道谢,处置完云苏,长清真人让她退下,他和众真人继续商量竹叶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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