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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宠:改嫁全能糙汉

第185章:好像有秘密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是他别来祸害,别害得他丢了好不容易抓到手的幸福。

脑袋中灵光一闪,蹦出一个念头。

他并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他可以主动和秦远山断绝父子关系,也算是为了娶乔西,给乔父乔母一个实在的说法。

现在,她已经是他对象了,那么,必然要考虑未来结婚的事。

他一个男的随意简单,用水也不多,一个不大的水窖足够,可等她来了,再往更远里考虑,现在的水窖确实不够用。

不只是水窖,他还打算接下来把厕所也重新修整一下。

秦嘉树:“你回去问问瓦叔,要是有信,帮我把信拿来。要是没有,你帮我问下寄信的地址。”

看秦嘉树突然改变主意,瓦长乐又惊又喜。

他重重点头:“好,我马上回去帮你问,明天一早来告诉你。”

秦嘉树看着瓦长乐,嘴角向上勾了勾:“好兄弟,谢了。这些年,有你和瓦叔瓦婶,我过得很好。”

瓦长乐被秦嘉树真挚的眼神打动,揉了揉发酸的鼻头:“傻子,说什么,咱们兄弟俩不说这些见外的话。”

……

瓦长乐回到家,看到瓦翠菊和瓦富贵正在给羊剪毛。

他迫不及待上前,张口就说:“爸,嘉树他爸,秦叔叔最近有来信吗?”www.oaksh.cn 热血小说网

瓦富贵听到这一句,身形受震,手里的剪刀一个打滑,剪在了手腕上,划破了一大片。

“妈呀!”瓦翠菊赶紧站起来,跑去屋里拿纱布。

瓦富贵却像是没感觉到疼,眯着眼睛,打量着瓦长乐:“你问这个干什么?”

瓦长乐:“爸,你流血了,赶紧包一下吧。”

瓦富贵脸色沉了沉,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去包了。

瓦长乐跟在他身边,看瓦翠菊撒上止血的药,用纱布包扎,脱口而出说了一句:“咱们家还有这么好的纱布和药呢。”

村里人受伤了基本都是吐点唾沫,弄点野草敷敷,比较少条件好的人家才有止血药和白纱布。

他一直认为自家条件并不好,家里每年收成一般,除了养着几只羊之外,也没其他的额外收入。

所以,才会对止血药和白纱布惊讶。

瓦富贵听到后,给瓦翠菊使了个眼色,瓦翠菊抱着药盒子,赶紧回屋去了。

俩人举止怪怪的,瓦长乐有些纳闷。

瓦富贵再次坐下,神情比刚才平静多了,只剩眼神还很紧张:“你怎么突然问起你秦叔了?”

“不是我问,是嘉树他问的,他可能是想通了吧,说是想看看秦叔叔寄来的信。”瓦长乐也去取了个板凳,回来坐下。

于是,他没有看到,自己父亲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和阴霾。

瓦长乐:“爸,你怎么不说话?”

“啊?”瓦富贵回过神,先是哦了声,接着才说:“没信,没有,这几年,没来过信。”

瓦长乐顿了顿:“那以前的信呢,以前寄信的地址,有吗?”

瓦富贵不耐烦起来:“你怎么问这么多?”

“不是我问的,是嘉树问的。”瓦长乐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声音拔高了些:“我不是说了嘛,他可能想通了。”

瓦富贵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上的新鞋。

好一会儿后,嘴里才喃喃道:“以前的信,他不愿意看,我都丢了,没地址。”

瓦长乐露出惋惜的表情:“那就没办法了。”

他忍不住埋怨:“秦叔叔也真是的,好歹是自己亲儿子,怎么能狠心一直不管呢?”

瓦富贵脸色阴沉,没有接话。

瓦翠菊从屋里走出来,脸色也怪怪的。

她给瓦富贵使了个眼色,瓦富贵起身,俩人一声不吭一前一后进了屋,紧接着关上门。

瓦长媛从一旁走过来,站在瓦长乐面前:“哥,你去找嘉树哥了?”

瓦长乐没有回答瓦长媛,而是说:“你有没有觉得,咱们爸妈好像有啥秘密瞒着咱们?”

“有就有呗,难不成还啥都跟你说。”瓦长媛不在乎这个,她追问:“嘉树哥跟你说什么了?”

瓦长乐一个眼神过去:“你不是都放弃了吗?”

瓦长媛咬咬嘴唇:“我又没要干什么,就是问问。怎么,问问都不行啊?”

“不行。”瓦长乐态度坚决。

瓦长媛纠结又纠结,才说:“他是不是,已经和乔西谈对象了?”

“都说了别问……等等……”瓦长乐眼睛瞪大,被震惊:“你说他跟谁谈对象?”

反正,不能让她跟了他,过得比以前差。

瓦长乐看出一些不对劲,拄着铁锨盯着秦嘉树的后背:“你小子,不会谋划什么呢吧?”

他没有享受过有父亲的幸福,但是,却承受了很多来自父亲的鄙夷和唾骂。

对于所谓的父亲,他一点都不幻想了。

秦嘉树抿紧嘴唇,没吭声。

“嗯,不够用。”秦嘉树往外铲土。

秦嘉树停下来,依旧是不回答,他抹了把脸上的汗:“你不干就走,别影响我干活。”

瓦长乐无奈,他没接着干,但也没走,蹲在土堆旁,对秦嘉树说:“我今天来,其实是给你说好事的。我爸,给我在镇上邮局找了个工作。”

瓦长乐:“就是,我爸说这工作不好找,花了可多钱,让我去了好好干,别给他丢人。”

作为好兄弟,瓦长乐也不想看最好的哥们这么消沉,他劝道:“打断骨头还有筋连着,我觉得,你爸可能在外面也有自己的难处,你别太较真了,他毕竟是你爸。”

秦嘉树低着头,看着自己挖出来的土坑。

要是瓦长乐,根本不需要自己一个人挖吧,瓦叔叔会给他挖好的。

“说是工作,其实就是邮差,骑个自行车给人家送信的。”瓦长乐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嘿嘿笑。

秦嘉树能理解:“好歹是吃公家饭。”

“我爸……秦远山这两年有来信吗?”秦嘉树突然抬头,问瓦长乐。

瓦长乐愣了下,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这事儿一直都是我爸在操心,我没问过。”

秦嘉树微微一哂,笑容有几分落寞。

瓦长乐看出来了,叹了口气:“嘉树,你还在怪你爸吗?”

秦嘉树:“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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