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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之星

0008

齐拓土留了个心眼,没有明说,如果对方知道他没有身份卡,而且查无此人的话,肯定不会让自己进去。

房间里的守卫听到齐拓土的话,顿了顿,道:“进来吧,直走左拐,找卷宗楼,一楼就是。”

门禁打开,齐拓土朝对方点了点头,然后不急不缓地往里走去。

齐拓土起的很早,他有晨跑的习惯,以往跑五公里他就打道回府,但今天路程翻了一倍,原因是不累。

他明显地感觉到身体机能有了质的提升,肺活量,体能,耐力,都有了极大的提高,起初他没有在意。

但超过五公里后他罕见地没有疲惫感。

按照那人的指示,齐拓土顺利地来到卷宗楼一楼,然后一个个房间看过,很快便找到一间大厅,门口写着:身份信息办理处。

有人接待她进入,是个身穿制服,身材高挑,容貌姣好,年纪不大的女子:“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我办理临时身份卡。”

齐拓土一脸平静地说完,然后四顾周围,宽敞的大厅内有十来人同他一样的人,分三个窗口排队。

李芷心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带着发带,面容冷冰冰的,没有半分表情,“看起来成年了吧,竟然都不正眼看我一下,还带个发带,装酷……”

对于齐拓土的冷淡,她很诧异。

“就算不在意自己得美貌,好歹也礼貌性问候一下吧,真拿我当服务丫鬟啦,中二少年!”

心中一套,表面一套。

李芷心表现得很有职业素养,漏出甜美微笑,柔声道:“这边请。”

“彤姐,有人补办身份卡。”

李芷心走到一处窗口前,指着身后的齐拓土语气清灵,里面的彤姐,是个面相威严的女人,三十来岁模样,身材健壮,看起来不好说话。

彤姐看着齐拓土,沉厚的声音传出:“原来的身份卡呢?”

“丢了。”

“身份卡号?”

“忘了……”

齐拓土面不改色。

“???”

彤姐蹙眉,打量齐拓土,看起来也十七八的人了,身份卡号都记不住?

一旁的李芷心看着齐拓土,然后捂着嘴偷笑,“原来是个小傻子,怪不得对自己不感兴趣,看起来似乎也呆呆的呢。”

“姓名?”

“齐拓土。”

“家长呢?”

“没家长。”

彤姐被齐拓土整得无语,但基于优秀的职业素养,她脸上并没有明显的不悦,反而还有些怜悯。

毕竟是个孤儿。

李芷心闻言也收起了笑容,悲悯地看着齐拓土,心道:“哎……真是个可怜的小傻子。”

随后“叭叭叭叭……”的键盘声响起,彤姐浓密的眉头又皱起,过了片刻,盯着齐拓土淡淡道:“你是长夏人吗?”

“……”

“一共四百三十八个叫齐拓土的,十至三十周岁的一百四十位,我都仔细看过了,没一个长得像你,要不你自己瞧瞧?”

彤姐觉得自己遇到了个捣乱的,语气有些冷。

齐拓土一愣,但面色依旧古井无波,他没想到对方如此敬业:“我失忆了,我来这里想办理一张临时身份卡,我急需钱,要工作,需要这个。”

他直接坦白。

李芷心认真打量齐拓土,小说中的情节自己竟然能碰到,听说失忆的人都有着不同寻常的经历,不知道……

彤姐打断了她的心思:“小李,带进来准备人脸识别信息。”

李芷心看了看齐拓土,“哦”了一声,随即准备进入工作区域。

齐拓土罕见地微蹙眉头,道:“我几个月前试过了,查不到我的信息。”

“?”

彤姐低头皱眉,边拨打电话号,边淡淡开口:

“查不到信息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便是之前我说的,你不是长夏公民,另一种是,你的信息被封锁屏蔽了。”

“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嘟……”

电话拨通,彤姐沉声道:“裴局,我这边来了个身份特殊的人,我拿不定主意,希望你能来看看。”

“行。”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简单的回复,随即“嘟嘟嘟……”

对方挂了。

李芷心听到彤姐的话,脸色腾地一红,眼中冒着小星星:“那个…彤姐,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不待彤姐回复,便兴冲冲地小跑离开。“裴局哎……鸿鹄区最年轻的一任治安署署长,长得帅,能力强,我就是为他而来,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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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便加跑,到了十公里还是不累,浑身充满力气。

这下他不敢跑了,他曾听过,有人突然体能变得强大,于是便没有节制地挥霍力量,最后猝死。

齐拓土穿着黑色卫衣进入治安署,侧边小房间有人从窗户探出头:“小伙子,请出示身份卡。”

“额……不好意思,我的身份卡丢了,我来这里就是想补办的。”

许灏曾带他前往治安署,在全国身份网上进行人脸识别,奇怪的是竟然查无此人,当时自己身份不明,差点被对方扣下,最后还是许灏打了个人情牌。

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

“我不会也是那种情况吧?”

齐拓土嘟囔一声,停止运动,路上行人不多,今天是周六,大家都在睡懒觉,难得的休息时间。

他这一年来只在鸿鹄区活动过,看到人们找工作的不容易,如今很多单位都不缺工人,而且基本不招收未成年人。

齐拓土一阵头疼,也许就像是许灏说的,“我是偷渡者吧。”

“身份卡是个难题,不过应该可以办理临时的!”

忽然他灵机一动,说干就干,治安署离这里很近,几分钟就可以到。

许灏说的对,自己得干两份活了。

可是上哪里去找工作呢?

治安署内行人不多,偶尔有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匆匆而过,像他这种闲散市民很少。

人不多也是好事,昭示着治安良好,百姓安居乐业。

也不是说他未成年,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

这个国家每个公民都有对应的身份卡,但他没有,也许以前有,但现在他失忆了,有关自己来历的,只有他的名字了。

想到自己入学的事,他不禁一阵苦闹,羊场的工作每个月只有五十元币,而入学需要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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