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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小祖宗帅炸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被构陷

官差听着二人各执一词,当即厉声道,“都别争了,随我们去衙门一趟。”

官差直接将温之鹊强制带走,她朝着回王府的方向张望一眼,暗暗腹诽,这芍药和清平怎么还没来?

尸首被抬回县衙,温之鹊也不得不随着他们前去。

温之鹊一惊,她吐出的血乌黑,明显中毒之症。

她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上前救她。

女子不甘地望着她,朝着她伸手,随即一口气没上来,瞪着双目晕死过去。

“再好好找找。”清平安抚她一句,四下找寻,又拉着过往的百姓询问。

一连问了两个,便问出温之鹊的下落。

“老伯请问,您有没有看到这么高,眉清目秀,身着湖蓝衣裙的姑娘?”清平一边说一边比划。

“你们来晚了,她刚被官差带走,说是杀了人。”老者回答道。

清平皱眉,将此事告知芍药。

“被官差带走了?怎么会,杀什么人,小姐会不会有危险?”芍药方寸大乱,全然不知所措,说话也颠倒混乱。

“你先别急,算算时辰,王爷应该快回来了,你先回府,我去等王爷。”清平冷静地说道。

“偏偏这个时候王爷不在。”芍药急的眼眶红红,没有萧怀妄在,犹如失了主心骨一般。

县衙那种地方,即便他们去了也没用。

芍药自知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不给他们添乱,回往王府。

清平去寻萧怀妄。

温之鹊被带到县衙问审,她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通。

她淡然自若,丝毫不慌,“大人,您不妨叫来仵作验尸,就知这人究竟是不是我杀的。”

县太爷见她姿态从容,身上又有伤,便信她几分,命人唤仵作前来当堂验尸。

仵作拎着箱子赶来,着手验尸。

温之鹊在一旁候着,伤口的疼痛,让她冷汗淋漓,她迫切地想要洗脱嫌疑,离开县衙,她怕再耽搁下去,会支撑不住。

清平这边焦急地在宫门口等待萧怀妄,刚一见到他出来,立即迎上前去,“王爷,王妃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萧怀妄见他神情肃穆,很是焦急地样子,心头一紧。

“王妃被人当街行刺,疑似受了伤,后又被人构陷杀人,被带去县衙了。”清平言简意赅地说道。

“什么?”萧怀妄目光陡然一沉,眼里尽是冰霜,“居然有人胆敢行刺,还被构陷,县衙那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不知黑白对错。”他怒骂一句,匆匆赶往县衙。

路上萧怀妄让清平娓娓道来。

清平明确的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寒意,让他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胆敢动本王的人,活腻了。”萧怀妄眼里尽是杀意,丝毫不加以掩饰,“查,这件事务必查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以,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揪出来。”

“是。”清平应了一声,他知道萧怀妄彻底动怒了。

他也不明,背后指使的人到底有几条命,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县衙这边,仵作验尸过后,将死者的死因详细道来。

死者本就有痨病缠身,已是将死之人,后又服了毒,此毒会让人短暂的恢复正常,甚至比之前还要力大,但一旦毒发回天乏术。

仵作禀报过后,温之鹊这才明白,为何她摸脉象,的确是患病之人,后又有力气刺杀她,不过是回光返照。

“验尸结果只能说,这人不是你踹死的,却不能证明不是你下的毒。”县太爷言之凿凿。

“大人明鉴,我没有理由给她下毒,让她恢复力气,从而刺杀我。”温之鹊无奈至极,替自己辩解。

“此事还需要彻查,来人先将她收押,待查明后再行发落。”县太爷猛地一拍惊堂木,吩咐。

就在官差即将碰到她时,一道包含怒气的男声蓦然传来,“谁敢动她?”

温之鹊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去,果然是他。

“死人了!死人了!”有人大喊。

温之鹊顾不得其他,走上前探了探她颈间,全然没了脉搏。

她手臂与手上的伤疼得厉害,鲜血还没有止住,她面色渐渐苍白,眼前隐隐模糊,当即从裙摆处撕下两个布条,缠在伤口处止血。

“你何以笃定,是我杀了人?方才也有不少人看见,是她晕倒之后,我去扶她,结果被她刺伤。”她一边止血,一边反驳。

“你是不是踹她了?不止是我,好多人都看到了,就是你踹了一脚后,她就死了。”男子与她争执。

“噗!”一口鲜血从女子嘴里喷涌而出。

她面容凝重,隐隐不安。

她刚站起身就见一队官差跑来,带队之人率先查看地上的尸首,随即看向温之鹊问,“怎么回事?”

温之鹊无比佩服这背后指使之人,她想不通到底是何人,想至她于死地。

“我踹她不假,我只是为了自保。”温之鹊指着地上的鲜血,“她吐出的鲜血乌黑,明显是中毒之证,与我踹不踹她,毫无关系。”

“说不定,毒就是你下的,只有你和她近距离接触过,她伤了你,你要了她的命。”男子死死的攀咬她。

温之鹊知晓,这都是提前谋划好的,连官差都来得恰到好处。

温之鹊闻声看去,说话的男子赫然是跟踪过她的人。她瞬间明白,她这是中了连环计。

他们察觉被她发现后,便准备后手,利用一个将死的女子让她放松警惕,趁她不备,下毒手。倘若杀不成她,也可以构陷她杀人,让她锒铛入狱,真是一出好计谋。

然而他们前脚刚走,芍药与清平急匆匆赶来。

芍药焦灼不安,“小姐跑哪去了?这怎么都是血啊?”

她想过温京红,可依照她的智商,显然想不出这么“完美”的计划。

“你何以笃定人是我杀的?我与她素不相识,是她想要杀我在先。”温之鹊替自己辩解。

“官爷,是她杀了人,她们发生争执之后,她一脚将她踹开,这人就躺在地上死了。”一男子突然冒出来,指着温之鹊言辞凿凿地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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