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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小祖宗帅炸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被监视

这次被行刺一事,让她彻底明白,只要离他近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没本王的允许,你哪都不能去。”萧怀妄气冲冲地留下一句话,随即拂袖离开。

温之鹊吐了一口浊气,躺在床上,却丝毫没有睡意。

再他的几番劝说下,温京红为之动容,答应下来,“好,我可以一试。”

纪凯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将她搂紧怀里,亲亲抱抱,二人又一番温存。

南院。

芍药见她捣弄自己的“家底”心里隐隐不安,“小姐您这是弄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看看有没有什么缺的。”温之鹊随口敷衍。

芍药明白她的心思,“小姐,您该不会还惦记着离开吧?”

温之鹊不置可否,“你陪我上街。”

二人一同出了府,然而刚一出府门,她就察觉到有人暗中跟随。

她默不作声的拉着芍药加快步伐,时不时留意身后尾随的人。

她拉着她走近一处小巷子拐角,隐匿在暗处。跟着她们的人,误以为跟丢了人,四下张望,被她看得真切。

尾随的人正是王府萧怀妄的人,她完全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么“愚蠢”的属下。

芍药不明所以,低声问,“小姐,怎么了?”

“只是有个烦人的尾巴。”温之鹊淡淡地说道。

芍药四下看了看,她拉了拉她,“好了,走吧。”

温之鹊暗自想了想,他既然想知晓她的行踪,那她就做给他看。

她率先去了医馆,定购一批药材后离开去往城西的贫民区。

这里的人与京城繁华格格不入,甚至有的人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凡是染了病的人,都只能在家里硬生生挺着,若是挺过去了,这人也就好了。倘若没挺过去,唯有一抔黄土相伴。

“芍药,我要义诊。”温之鹊说做就做,与芍药分工明确,待一切准备好后,到处奔走相告,一时之间,一传十,十传百,很多人都知晓有人免费义诊,染了病的百姓,纷纷前来探病。

温之鹊坐在桌子前等候病人前来,陆陆续续来了不少男女老少,一眼望去,皆是衣着朴素,面黄肌瘦,全然没有肥头大耳的人,甚至一些人连个体面的衣裳都没有,全都是布丁,蓬头垢面。

她瞧着这些人的样子,心里为之动容,颇为不是滋味。

芍药在一旁吆喝,维持秩序,“大家都排好队,一个一个来,都不要挤,也不要急,都能看上病。”

“如此年轻貌美的姑子,当真会瞧病吗?”一男子提出质疑。

“我们姑娘,医术精湛,大家尽管放心。”芍药傲娇地说起温之鹊行医的事,听得众人大为震惊。

一染病许久一直未愈的老者率先伸出手,让其诊脉。

老者时不时轻咳几声,双目浑浊无神,整个人削瘦的只剩下皮包骨。

温之鹊给他把脉后,又查看他的舌苔等,望闻问切后,断定他的病。

他的病虽不是急症,但却是顽疾,这才一直病痛缠身,不见好转。

她挥挥洒洒地开了一个药方,递给老者,“这是药方,老伯您拿好。”

老者颤颤巍巍的接过药方,嗓音嘶哑地说道,“多谢姑娘,可这方子就不必了。”

他实在是没银钱去买药。

“老伯,这药方您收好,明日我还在这,你们拿药方来领药,不收你们银钱。”温之鹊的话一出口,周遭哗然一片,纷纷议论。

“姑娘,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我们这么多人……”老者回眸看了一眼,排队的百姓,欲言又止。

“银钱不收,但需要你们拿东西来换,这东西只要不超过三个铜板都可以换,最好是些米面之类的。”温之鹊没有分文不取,这对他们而言也不算尊重。他们需要的并不是施舍,她故意索要东西换取,也是想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帮他们有所改善。

众人一听纷纷答应下来,口口声声称赞温之鹊是“活菩萨”。

她又给老者施针,让他的嗓子好受一些。

施针过后,老者当即咳了一口老痰出来。

“老伯,您说话看看,嗓子是不是好些。”温之鹊笑问。

温之鹊正昏昏欲睡时,察觉屋内多出一人,她不动声色,手悄悄摸到枕下的匕首,准备伺机而动。

她察觉那人故意越来越近时,猛地抽出匕首,刺向他。

“是。”温之鹊回答道很是笃定。

她认为最是无情帝王家,还是尽早离开,免得多生事端。

“我岂敢怪罪王爷。”温之鹊眉眼微垂,语气淡漠。

纪凯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又一番劝说,并且再三向她保证,“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她的手一把被捏住。

“是本王。”萧怀妄出声。

“拜本王所赐?”萧怀妄不解地挑眉。

“本王的确查到了,可他畏罪自杀,所有的线索都指证他,他一死都断了。”萧怀妄辩解。

“王爷,这已经不重要了,总之我还是会离开王府,至于太后所说的,您还是莫要多想了。”温之鹊上下打量他一番,暗戳戳的“警告”,别以为他这么晚爬床,要做什么她不知道。

“你还要离开?”萧怀妄漆黑的双眸蕴含着怒火。

“你怎么在枕下藏匕首?刻意防本王的?”萧怀妄把玩着匕首询问。

“王爷说笑了,这匕首只是为了防宵小之徒。毕竟拜王爷所赐,我不得不小心谨慎。”温之鹊披了件衣裳,阴阳怪气地说道。

自从萧怀妄说过这话后,她便觉得无论她做什么,都好似有人监视一般。她故作不知,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这日,温之鹊清点一下盘缠,见缺东少西的,便要去街上采买。

“王爷当真以为我得罪了谁,才会被行刺吗?我自诩行医治病,从未得罪过什么人。纵然我医术精湛,可唯独医不了心肠歹毒。”温之鹊话中暗含深意,意有所指。

“你是再怪本王没有查明行刺一事吗?”萧怀妄皱了皱眉。

温之鹊点了烛火,疑惑地望着他,“王爷什么时候,喜欢半夜爬人被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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