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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小祖宗帅炸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你已经病入膏肓了

“原是这样。”魏槐顿了顿,才又开口,“恐怕还得请王妃再等上一等,皇上此时还在午睡,见不了您。”

温之鹊来了这里快两个时辰,萧敬是真睡还是假睡她自然清楚,和魏槐之间也算心知肚明,依旧平和道,“那我便继续在此等待,无妨。”

她坐下来,抬起眼道,“公公站着也辛苦,不若也坐一坐。”

敬阳帝躺在小榻上闭目养神,眉宇间颇有倦怠。

不一会儿,外头来了个小太监,低着头端着一个红木盒来到门前,魏槐见状便道:“皇上,该服用您的丹药了。”

榻上的人动了动眼珠,随后睁开了眼。

“王妃说得不错,算起来也有四十一年了。”

他从九岁入宫至今,也有五十岁,伺候过两位皇帝。

“前两日王爷同我说,魏公公便是满宫里办事最利落得力的,而且教出来的人也是没的说,前一阵子他在宫里遇到个说话办事圆满周到的小公公,年岁却不大,一问才知是魏公公的徒弟。”

温之鹊观察着对方的神色继续道,“然而我们便没这个本事了,府里的下人大多毛手毛脚的,王爷还说要是有个公公这样的长者能教化一二,也是可遇不可求。”

魏槐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听出了温之鹊的弦外之音。

“王爷谬赞,这些都只不过是老奴分内之事,算不得什么的。”

温之鹊这些话,是在感谢他。

上回她带着苏无忧进宫那回,是圣旨掐着萧怀妄离府之后来的,敬阳帝就是想支开他单独处置温之鹊。而萧怀妄却能得了消息赶过来。

当时他说是一个面生的小太监,但仔细想,一个小太监怎么可能会自己做决定冒着危险给萧怀妄传消息。

必定是有人指使,而从后来敬阳帝没有追究来看,此人应当是好心。

当时就连太后那里都不知情,那么既这样又好心,又能知道这个消息的,萧怀妄想来想去,也只有皇帝身边的魏槐一人了。

而此刻魏槐听出来,也算默认。

“魏公公,”温之鹊又道,“方才我忘记说了,我此行带着有关陛下身体的消息,劳烦您再去看看,陛下可能见我?”

“有关陛下身体,王妃可莫要说笑。”魏槐道。

“我是大夫,自然不会用这事胡言乱语。”

于是魏槐思虑半刻,去了内殿,又如温之鹊若料的,告诉她敬阳帝允准她进去见驾。

温之鹊跟着人来到内殿,萧敬正坐在书桌上看折子——哪里有什么午睡的样子。

她跪下来恭敬道,“臣妇参见陛下。”

萧敬看也没看她,“听说你是为了朕的身体安危而来,倒是说来听听。”

“陛下,当真要臣妇实话实说?”

温之鹊仍然跪着。

“自然是要你说个明白。”

“那臣妇便直言了,陛下,请先恕臣妇之罪。”

敬阳帝抬眼,闻言皱了皱眉,“你难不成要说什么朕即将不久于人世之言,才特意先讨个宽恕?”

温之鹊摇摇头,“不是,但……”

她顿了顿,“也差不多。”

“大胆!”萧敬折子也不看了,脸上已经浮现怒意,“那朕倒是要听听你要怎么说的。”

温之鹊昂首挺胸,即使是跪着也毫无卑躬之意:“据臣妇所闻所知,陛下您虽不是命不久矣,却也病入膏肓,若再耽误些日子,更会药石无医。”

“简直是……胡言乱语!”萧敬气得脸色发青,手上的东西毫不留情地甩了下来。

“温之鹊,你以为自己会一些个微末医术便可以对朕的身子胡乱置喙,不过是一些带了运气起来的虚名,当真以为自己比整个太医院都要强?”

“臣妇并未这么说。”

“你一没给朕把过脉。二不了解朕的一切,如何能一眼看出这些。我看是萧怀妄太过宠你,才纵得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当真以为不敢处置了你?”

敬阳帝折子也不看了,站起来指着温之鹊骂,“狂妄自大,简直是庸医。”

温之鹊眼神一冷,她最不喜旁人怀疑她的能力,欲要再争辩,魏槐却截住了她的话头。

“陛下消消气,”他转过来对温之鹊道,“王妃,听闻你近日忙于奔波看诊,是否是太过劳累,以至于现在糊涂不明,莫要再说这些了。”

虽然敬阳帝忌惮着萧怀妄不会对温之鹊做什么,但她若是主动挑衅,那谁也说不好。

萧敬坐起来,示意对方呈过来,小太监领命走近,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露出了中央一颗红褐色葡萄大小的丹药。

“怎的与上回不同?”

“王妃,您是在做什么?”魏槐好奇地开口问道。

温之鹊回身看见是魏槐,笑了笑,“是我闲来无事,想着这宫里头给皇上用的香定是极好的,便想着窃一份配方回去自己调一调。”

萧敬当然知道她是为萧锦平而来,心中对这个屡次冒犯天威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几分好感,又加之对萧怀妄的忌惮,所以故意晾了她许久,迟迟不见。

皇宫。

萧敬出声。

“回皇上,法空真人说这是他近日特意改良过的,药效会更好。”

“皇上,王妃还在外头等着,您看要不要……”魏槐提了一嘴。

“朕乏了,让她等着。”

魏槐垂着眼,“是,老奴明白了。”

他出去的时候,温之鹊正站在殿中的鎏金香炉旁,左右探看着,嘴里还在念叨:“沉香木,丁香花,陈皮,龙涎香……”

不久之后,他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暖流自下而上,身体也好似轻盈了些,神思清明,疲惫感也一扫而空。

“不错。”

“老奴惶恐,大半辈子都是伺候人的,哪受得了王妃这般礼待。”

温之鹊也没强求,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遍四周,随后道,“魏公公在这宫里当差几十年了吧,是宫里的老人了。”

萧敬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今日才不到中午,温之鹊就不听传召入宫,本来她专职为太后调理,若是去宁寿宫也无可厚非,但这次她却径直请求面圣。

萧敬沉思片刻,伸手拿过来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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