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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摸金校尉

第一百五十章打麦场的由来

杨树根补充道:“师父,我们那天没有看到地面上的土冢,”

费叶平放下手中的水烟袋,看着杨树根说:“肯定没有土冢了,你不是说那地方是个打麦场吗?这就对头了,你知道你为什么两天就探出来两座墓冢吗?”

杨树根摇摇头说:“不知道。”

扭头又问杨树根:“你和戴子瑾他们在那里练的手啊?是在地软沟还是核桃崖?”

(这两个地方,一个下雨后盛产地软,一个是漫山遍野的核桃树,都是因特产而得名。)

“都不是,我们在城南赵村跟前的打麦场上练的手,期间探测出了一个宽六尺有余,长一丈一的长方形墓穴,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景铁锁又低声问道。

费叶平耐心的解释道:“有关系,和打麦场有太多关系,你们可知道我们黄河流域,乃至更多的地方的打麦场的用地,再没做打麦场之前是做什么用途的呢?”

雷碾子第一个说:“是种庄稼的,”

“我认为是菜地,种菜用地,”

“我也认为是庄稼地,”

“种小麦的,收了小麦再做打麦场,”史大夯说了个无厘头的答案。

费叶平看看漫无目的,胡乱猜测的徒弟们,明确的给他们纠正道:“你们说的都不对,打麦场之前的土地用途,即不是麦田,也不是菜园。而是乱坟岗,

历朝历代的无主之坟,当地的农民为了节约土地,不愿用良田做打麦场,于是就把各地的乱坟岗,平掉了墓冢做了打麦场。”

史大夯听完问道:“那这样的无主之坟,里面肯定没有值钱的器物了,对吗?”

费叶平想了想说:“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但是也不能排除古时候战乱期间,有钱人家为了避免招惹事端,而低调的把亲人,

埋葬于乱坟岗之中,为的是不让亲人的坟茔,被乱军或者土匪挖坟掘墓,而使亲人的尸骨爆寒,

埋入乱坟岗,就不会引起乱军或者土匪们的注意,从而达到入土为安的效果。”

雷碾子不假思索的问道:“那如何再众多的乱坟之中,寻找那些有钱人的墓冢呢?”

史大夯白了雷碾子一眼说:“傻子,当然是一个一个的探测喽,你以为你会未扑先知啊,往乱坟岗一站,随手一指,就能找到有钱人的墓冢,做梦去吧!”

“师父,大夯欺负我……”雷碾子故作委屈的给费叶平告了史大夯一状。

费叶平没有来得及说话呢,

景铁锁就接着话题了:“不用伤心难过了碾子,你是担心他吃的快,你抢不过他吧。”

这一下不光雷碾子不干了,史大夯也上火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把景铁锁摁倒在地上,

双手倒背用裤带绑了起来,景铁锁一个劲的喊师父,让费叶平救他,

费叶平则是眯着眼睛,抽着水烟袋,饶有兴趣的看着几个活宝徒弟的闹剧。

雷碾子跑到院里,扛进来两条长木凳,叠在一起放在屋子中间,

然后和史大夯把被裤带绑着的景铁锁,放在了最上面一条长凳上,

史大夯和雷碾子一人一边扶住景铁锁,

雷碾子看着师父和杨树根,扯着嗓子像卖狗皮膏药一般喊开了:“都来看,都来看,公里下了一个蛋,都来瞧,都来瞧,黄狗长了一身毛,今天咱不来口吞宝剑,也不练胸口碎大石,今天咱们有请我的师兄,给咱们表演绝活,骑猪,下面请看景铁锁骑猪,”

说完还不忘象征性的鼓了几下掌,

然后给史大夯使了一个眼色说:“我扶住他,你力气大,你去癫动板凳,这样的话“猪”会跑的快一点。”

雷碾子用力扶住景铁锁,史大夯会意的走到板凳后面,

双手抓起板凳,用力抬起,又猛的放下,周而复始的颠簸起来,

颠簸的景铁锁使劲的求饶,雷碾子还不依不饶的问:“还敢不敢在说我们俩坏话?”

景铁锁坐在那条板凳做成的“猪”身上,颠簸的说不出话来,不是他嘴说不成,

费叶平看着而是史大夯一用力颠簸,骑在板凳上的景铁锁,双腿之间就难受的闭住气了。

费叶平看着被颠簸的,前翻后仰的景铁锁,看着他那张蛋疼的脸,赶紧制止住了这两个活宝,景铁锁这才被师父,从史大夯和雷碾子的“魔爪”中解放出来。

“不要耍闹了,准备一下该带的东西,跟着树根一起去练练手吧,”费叶平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徒弟们的日常工作。

景铁锁夹着双腿问费叶平:“师父,去跟树根学练手,拿不拿洛阳铲啊?”(他因为疼,所以夹着双腿。)

费叶平看了看景铁锁的囧样说到:“不用拿啦,你们晚上去,只是练练手,没必要带那么多工具,再说了,就是把小铲带上,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能用小铲探墓吗?”

其余几个徒弟,听师父一说,都把目光聚焦再了景铁锁身上,

当看到景铁锁猫着腰,撅着腚,夹着腿一脸的苦楚相,一个个不由得笑了起来。

就是没找到墓道,不过在这个墓穴三尺远的地方,

又有一个没有坍塌的墓穴,长和宽没有方出来,也没有找到墓道,

推进墓室之后,取出地上的圆木,放好陪葬品,封好墓室,回填了墓道,然后再墓道的上方,用土堆积一个墓冢出来,以供后人祭奠时寻找的标志,”

(费叶平所说的这种埋葬方法,是自从宋朝之后,黄河流域比较常见的一种丧葬方式,一直延续至今。)

不过这种墓冢,一般不会出大货,充其量开一个坑,也就是挣个养家糊口的碎银子。”

费叶平对几个徒弟叮嘱完了,

第二天我一个人去练手,没多大功夫,又探测出一座和昨天一样的墓穴,同样也是找不到墓道,

离它三尺远也有一个没有坍塌的墓穴,师父,你说这是什么情况呢?”

过了几袋烟的功夫,费叶平睁开了双眼,

景铁锁不解的问道:“树根说的这种长方形的墓道,如何放进棺椁呢?”

费叶平微微一笑,抽了一口水烟袋说:“这个不难,这种墓道的前方,都是一个窑洞式的墓室,古人用绳子捆住棺椁,放进墓道里面,

墓道的底部放有几根圆木,棺椁放在圆木之上,有人解掉棺椁上的麻绳,然后用力朝墓室推动棺椁,

费叶平听完,无动于衷的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出声。

四个徒弟知道师父再考虑问题,都不敢打扰,只能静静地等着师傅开言。

史大夯抢着问道:“两天探出来两座墓冢,纯属运气好呗,这个打麦场有什么关系呢?”

景铁锁也跟着掺和说:“就是啊,谁会选个打麦场去埋人呢?也太不讲究了。”

看看四个徒弟说:“树根说的这种情况,可能是北宋年间之后的土墓冢,他说的那个长方形墓穴,其实就是墓道,

离它三尺远的那个没坍塌的墓穴,就是主墓室,这种墓穴,里面没有耳室,没有小龛,陪葬品就直接放在棺头椁尾(也就是头前脚后),

杨树根一五一十的给费叶平讲着当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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