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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摸金校尉

第一百八十八章再进大凶之地

去吧,给大夯弄点吃的,多让他去几次茅厕,到了后天早上,再给他换一次膏药贴,基本上就大功告成了。”

雷碾子从费叶平背后伸出脑袋问道:“后天换上膏药贴,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去开那个铁板墓冢了吗?”

费叶平反手照着雷碾子额头打了一下说道:“知道这几天就要开工了,还不快去收拾东西,赖在我身后干什么?小心到出发的时候,要是落下什么东西了,看我咋收拾你!”

马上捏出三根香,点燃插在了观音菩萨像前,虔诚的磕了几个头,嘴里碎碎念到:“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谢谢你保佑这孩子,大慈大悲的……”

景铁锁一边脱着被吐上黑血的衣服,一边喊叫着:“爹!爹!你烧香就烧香,别在那里感谢这个,感谢那个,都没用的,要感谢还是感谢我师父,要是没有他的药,我师兄估计还是没有救的。”

一席话说的大家哈哈大笑起来,景老爹站起身来,白了一眼景铁锁怒到:“说什么呢?别乱说话,要不是我虔诚的供奉菩萨,你能无灾无病地长这么大吗?”

加上史大夯练过武术,体质好抵抗力强,换上膏药贴以后,尽管那个伤口没有愈合,但是不影响史大夯的任何行动。

再看杨树根的情况,已经是回复到了最佳状态,完全可以随着大家去开坑探宝了。

费叶平又特别叮嘱杨树根几个注意事项,然后吩咐他们早早休息,明天就去把那石椁铁壁墓开了!

四个徒弟一听明天就要去大凶之地了,一个个都激动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都想把憋在心里的这口恶气出了,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费叶平早早就叫醒所有人,趁着村里人都没起来,

就和徒弟们一起,带着工具和干粮,重新踏进了深山,朝着大凶之地奔去。

帽根舅又是走在最前面,景老爹紧随其后,费叶平和徒弟们紧紧跟在后面。

走着走着,帽根舅的老毛病又犯了,嘴里开始吹吹嘘嘘了:“后面的可要跟紧我了,要是掉

队了就麻烦了,又要我这老胳膊老腿满山找你们了,”

听的景老爹在身后,用手中的细树枝,再帽根舅背上抽了一下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身后那些都是什么人啊,都是些连鬼都不怕的人,即使走丢了也用不着你去找,还怕没把人家找回来到把你弄丢了,”

费叶平和四个徒弟,在后面听着两个老头子斗嘴,都笑的走不动路了,看書喇

帽根舅看看大家都在笑他,这才闭嘴不言,快步朝着墓冢所在的地方走去。

来到石椁铁壁墓跟前,费叶平看看那天做的伪装还在,不像是有人来过或者动过的样子,

又转身去看看埋在,沟壑边上的那些彩陶罐,以及那尊镇墓牛,

看看那些陪葬品都在,费叶平转身指挥大家一起,把墓道上的铁盖掀开,

露出了那天扔进去的那根粗树干,以及许多钢钎子的碎片,

费叶平让雷碾子又把那根平衡木设置好,把前面的那根绳子放进了墓道里面。

然后看着几个徒弟,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们……你们几个谁……哎,你们谁下去清理墓道呢?”

说完极速转过身去,不让徒弟们看到自己的囧像。

景铁锁看了看史大夯和杨树根,他知道雷碾子肯定是不能下去,

杨树根和史大夯又是大病初愈,只有自己是最佳人选,

想到这里,景铁锁就抢先说到:“我!我下去师父。”

费叶平听到景铁锁答应了,还没来得及转过身来,

又听见史大夯说话了:“得了吧铁锁,还是让我下去吧,这种墓穴不比其它墓穴,机关暗器层出不穷,就你那身手,遇见上次那种情况,肯定会被钢钎子扎的像刺猬一样,”

景铁锁不服气的怼到:“你身手矫健,身手矫健还不一样受了伤了吗?”

史大夯双手一抬,做了个扩胸动作说道:“受伤?我那叫受伤了吗?我那是擦破一点皮,皮肉之伤懂吗?”

景铁锁听完,转脸看看身边的杨树根,两个人同时朝着史大夯,伸出中指吁了一声,表示鄙视他。

景铁锁一看老爷子发怒了,急忙赔不是说:“那个啥,爹呀,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感激您和菩萨把我养这么大,我真没别的意思啊!”

景老爹听了这话,才舒展眉头,不在计较了,去收拾屋子去了。

一猫腰钻到费叶平身后,嘴里还恶人先告状说:“师父,你看看,铁锁又欺负我,”

费叶平放下水烟袋,和事佬一样劝到:“算了算了,有手不打上门客,碾子在不对,也是你家的客人嘛,你要让着他呀,

史大夯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表示师父说的对。

景老爹一看几个时辰都没动静的史大夯醒了,激动的老泪纵横,

这一幕,把费叶平和徒弟雷碾子,看的是想笑不敢笑,只能憋的噗嗤噗嗤小声偷笑。

这时候,史大夯声如蚊虫一样喊到:“师父,我可不可以下床走走?”

说着帮史大夯把衣服穿好,搀扶着去了茅厕。

景铁锁惊讶的看着费叶平说:“师父,您可真神啊,你咋知道师兄的是黑血?是不是碾子偷偷跟着去偷看了,回来告诉你的呢?”

雷碾子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我可没你那么好的胃口。”

景铁锁一听碾子在损他,一抬脚就踢像碾子,谁知道雷碾子早有准备,

史大夯蹬了雷碾子一眼,转脸对费叶平说:“我想去茅厕。”

费叶平还没说话,景铁锁哈哈一笑来到炕跟前,扶起史大夯说:“那你就说要去茅厕不就完了,非要说成下地走走,麻烦不麻烦啊。”

雷碾子一缩脖子,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转眼间就过了三天,在这三天里,史大夯伤口周围的紫色,已经完全淡化掉了,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从茅厕回来了,史大夯走路的姿势和脸上的气色,明显比刚才好了许多。

费叶平看着史大夯,微笑着问道:“都是黑血吧!感觉到好多了吧?”

雷碾子大大咧咧说到:“我说你呀,都这个样子了,还不消停点,还惦记着什么事啊,不老实呆在炕上,还要到哪里走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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