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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骨狩灵

第二十二节 被猴子捅了一刀

猴子很得意,嘴里面滔滔不绝,郑岩咬牙切齿:“你大*爷的,你上辈子一定是跟我有仇,扎这么深”。

沫沫赶紧劝慰:“岩哥,你当时疯了似的往水里扑,我和小刀、猴哥三个人都拽不动你,最后你脱手扑进水里去了,没办法猴哥冲上去在你腿上来了一刀,他是为了救你,你别生气了”。

猴子乐的满脸褶子:“傻妞儿,你跟他解释个毛啊,你以为他不知道?他又不傻,他是想趁机骂我几句解解恨”。

那些“坛食”没有动作,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郑岩手中的铜镜,郑岩边走边举起铜镜照向了“坛食”,忽然铜镜的震动戛然而止,光芒也随之黯淡然后恢复成一面正常的镜子,郑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那群“坛食”却慢慢爬了过来,跟电影里的贞子一模一样。铜镜不知道为什么已经不管用了,或许它有自己的判断方式,认为目前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郑岩不敢马虎,先把它放回了背包,然后把桃木剑取了出来,三叔教给他过:桃木剑的使用首先要摒除杂念,专心致志,其次要正气充盈,所谓邪不压正,你只有在全身正气充盈的时候,才能把专门对付邪灵的法器发挥出最大威力。

猴子已经抓到鬼菖了,正弯腰一把把它拔了出来,然后转身就跑,但忽然他就停下了脚步,目光开始涣散然后呆滞,慢慢转过了身,那个菖婆子站在水面上死死盯着猴子,郑岩瞬间感到奇怪,它们不是僵尸并非鬼吗?怎么会站在水面上?

但他这念头一闪而过,纵身扑向了猴子,猴子却迈步走了回去,迎向菖婆子,郑岩回头喊了一声小刀,正看到小刀右手高举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然后一挥而下,桃木剑发出一道青色的光华隔空直奔最前面的那个“坛食”,那个“坛食”。一下被被击中了,那道青光正劈在她头顶,她吱的一声尖叫起来,猛地抬起了被黑发挡住的脸,在头发的缝隙里露出的眼珠,大大的眼白,还有那死死盯住小刀的瞳孔,她的瞳孔在逐渐扩大,身子也在逐渐长大,眨眼的功夫,她就长到和正常人一般的身材了,这诡异的变化小刀有点手足无措,好像他也没遇到过类似情况,他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回事”?

原来猴子把登山绳在腰间绑好了就窜过去采菖蒲,谁知道都去注意猴子了,小刀还要防备对面洞口,都没发现郑岩的眼忽然直了,茫然的看着水面,猴子身手利落,几把就将那棵菖蒲薅了起来,转身就往回蹿,岸边就发现郑岩正一步步往水里去,赶紧扔下菖蒲去拦他,小刀和沫沫也发现了异常就七手八脚的拉他,可郑岩本来力量就比他们几个大,这会更加力大无穷,根本拉不住他,也幸亏猴子会几下,抓关节下绊子硬生生拖了一会,但后来还是被郑岩挣脱了一头就扑进了水里,猴子急了,爬起来上去抓住郑岩的脚踝,冲着大腿一刀就扎了进去,这一刀下去郑岩忽然就老实了,也不再挣扎,被七手八脚的拖上岸,然后众人赶紧用鬼菖根茎的汁液涂到嘴上,又往郑岩嘴里滴了一滴,不一会郑岩就醒了过来。

郑岩看了看猴子,他身上也和落汤鸡一样,抬眼又发现他的右眼角肿了起来,“猴子,我这一拳是不是比以前有进步了?以前一拳也就把你打青”。

“郑哥咱要点脸行不?下次我也吃兴奋剂加迷幻药咱俩试试,我不把你干成猪头我就跟你姓猪”。

他们相互之间从来没说过谢谢这两个字,俩人相互救命的次数已经算不清了,挡子弹也不是一次两次,所谓莫逆于心也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四个人都累得不轻,休息了一会,小刀用一个塑料袋把剩下的鬼菖根茎密封了起来,水里的菖婆子还在,所以总会再出现一颗变异的鬼菖,而这一棵看能保留多久吧,记下来以后将数据给内勤技术科的也有研究价值。

收拾了一下东西,身上也差不多晾干了,四处观察了一下几个人走进了洞穴。

郑岩有点奇怪的是,三叔记载的白起墓好像也是半人工半天然,难道所有这样诡异的古墓都是需要借助天然洞穴?不过想想倒也可以理解,这么大的工程全靠人工,那可是几十年也修不完的,中国历史上正史记载修建时间最长的是汉武帝刘彻的茂陵,一共花费了五十三年的时间,占地面积也就五万多平方米,排名第二的秦始皇陵才修了三十九年,这两座大陵墓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千载之后的一个历史不到二百年的边缘国家,绝不可能做到强如秦汉的国力才能做到的事,因此只能大量的利用地下的天然洞穴,才能做到修建出这么庞大的建筑工程。

这时,身后传来了沫沫的一声尖叫,郑岩一回头,沫沫正在死死地拉住绑在猴子绳上的绳子,绳子的那一头,猴子已经躺在水面上人事不知的样子,而那个菖婆子正趴在他身边,用头发罩住了猴子的脸,虽然陌陌已经把绳子拽得紧紧地,但是猴子依然纹丝不动,那个菖婆子也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两个人就像是塑像一样。

郑岩急了:“小刀,你能顶一会吗“?小刀把铜镜举了起来,说:”你去吧,这里我顶得住“,然后嘴里念了几句,铜镜忽然的大放光华,紫色的光茫照在那一群急速扑过来的“坛食”身上,立刻引起了一片骚乱,看来铜镜还是管用的。

郑岩仔细看自己腿上的伤口

“别看了,我顺丝扎的,要是截丝,你以后骗个小妞都要去你们残疾人堆里骗去了”。

郑岩忽然想起油桶里的油,洒在水边点着的话,应该是可以挡住这些“坛食”和菖婆子的,虽然它们可以从远处水面绕开,但总能争取到一些时间。他想到这里伸手去拿包里的油桶,谁知还没等拿到油桶,靠的最近的一个菖婆子忽然一甩长发,那头发猛地越过七八米的水面伸了过来,一下卷住沫沫的右手顺势就把她拖入了水中,沫沫刚发出一声尖叫就被拖入水里,郑岩大惊,来不及掏出油桶就扑了过去,谁知身子在半空中居然就被七手八脚的拉了回来,他回头一看,小刀已经被围了个密密实实,“坛食”们已经突破防线冲了过来并纷纷伸手拖住了自己,郑岩拼命的挣扎着奋力挣脱了所有的撕扯,正要冲入水中去救沫沫,忽然一个“坛食”合身扑了上来抱住他的左腿张开了大嘴,那森森的白牙像是一把把匕首般的尖利,一口就咬在了郑岩的大腿上,一甩头,一块肉就撕了下来,剧痛瞬间传遍了郑岩的全身,他大口的惨呼了起来,惨呼声在通道和水面上回荡开来,随即,他就被像潮水般涌上的“坛食”们淹没了,再无声息!

郑岩拿着铜镜走回那条小道,通道口一个小女孩的形象出现了,然后是两个、三个,全部趴在地上,就像是爬了一地的贞子,郑岩心道:“刺激,一群。。。”

郑岩把铜镜收起来掏出了桃木剑扑向那个菖婆子,桃木剑发出一道紫光,趴在猴子身边的菖婆子立刻抬起了头,黑发中看到的嘴里满是鲜血,她在吸猴子的血。

郑岩的头发竖了起来:“猴子,猴子”,猴子没有一点回应,郑岩的眼睛瞪出了血丝,他大吼了一声右手的桃木剑划出一道紫色的弧线,那个菖婆子不急闪避,一剑就劈到了她的头上,那道光华就像是烧红的刀子切进牛油一样,轻易地把菖婆子的身体切成两半,但是还没等郑岩靠近猴子,又一个菖婆子从水里冒了出来,郑岩右手又举了起来,正要再次挥下,接连一个个的菖婆子从水里出现,郑岩反应极快,他知道没法一次消灭这么多菖婆子,而猴子生死不知不能恋战,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弯腰抱起猴子转身就往回奔,菖婆子没有追过来,他很顺利的跑到岸边放下猴子,回头看去,水面上一个个的菖婆子像木桩一样一动不动,湿漉漉的黑发遮住了她们的脸,看不出她们是什么神态,就那么直愣愣的半立在水面上,郑岩刚才过去的时候朝菖蒲生长的地方瞅了一眼,就发现菖蒲已经都不见了,手提灯一照,果然在猴子手里紧紧地攥着。

他举着桃木剑冲到了小刀身边,“坛食”们已经全爬了过来,有三四十个,小刀正在挥动着桃木剑左挡右支,这些“坛食“明显的比菖婆子要厉害得多,桃木剑虽然使她们感到顾忌,但是并不能给她们有很大的杀伤,只是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们像是被烧红的铁棍烫到一样的躲开,郑岩的加入正是时候,一个”坛食“正好冲破小刀的防守,从地上爬了过来,张口就向小刀的做左腿咬了过去,郑岩桃木剑对准她的咽喉就刺,她赶紧把头一偏,桃木剑顺着脖子擦过,顺势在她左侧的脖子上切开了一个口子,她尖叫着蹿了回去,郑岩的加入使小刀声威大震,一把桃木剑挥舞的密不透风,一下就压制住了对面的气焰。

这一口咬的郑岩痛入骨髓,那尖利的牙齿刺入大腿的时候,能清楚的感受到进入的过程,像是一把匕首在切割的自己的神经,而那猛扑上来把他淹没的贞子们让他有种窒息的荒谬感觉,好像感觉到自己身处水中,轻飘飘的沉了下去,远处还传来了一个喊叫声:“郑岩!郑岩!”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猴子那张瘦脸正好在他的头顶:“郑岩,你醒了吗?郑岩”?郑岩有点糊涂,还没反应过来,忽觉大腿上被“贞子”咬过的地方疼痛无比,一低头,自己的大腿正在出血,但是已经被包扎过了,旁边是沫沫和小刀急切的眼神,还有。。。。。还有一把血迹殷殷的A-Klub正拿在猴子手里,郑岩向四周看了看,他正躺在湖岸边,四周什么都没有,没有那些大大小小跟贞子一样的东西,甚至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扭身往四周看的时候伤口一阵疼痛,他“嘶”的吸了一口冷气,看了看腿上伤口的样子眼神又落到了猴子手里拿的刀上,瞬间全明白了:“猴子我X你大*爷,你捅了我一刀”?

“得,我大*爷你X了多少年了,能换个花样不?别说我没大*爷,就算有,你这重口味也该改改了,多年如一日,基情澎湃啊”?

“沫沫,你看着猴子,里面的菖婆子只要有任何动静,你就喊,用这块布按住伤口,死死的按住就行”,沫沫哆哆嗦嗦的答应了,双手死死地把一块布按在猴子的肩头伤口处。

郑岩没有时间考虑菖婆子为什么不用自己拿手的伎俩去迷惑人,而是使用物理攻击了,因为小刀在前面已经出现快抵挡不住的迹象。

郑岩轻轻地活动了一下腿,还是疼痛,但是他知道,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猴子这刀也会掌握好分寸,这一刀确实没有切断肌肉,扎的也不深,这种伤甚至不大会影响自己行动,还真别说,怪不得猴子为自己这一刀自鸣得意,确实扎的很漂亮。

郑岩很满意的用绷带用力的缠好站了起来,沫沫过来扶他,他摆了摆手,自己轻轻走了两步,当然是有影响,但是没有外表看起来的那么严重。

郑岩刚松一口气,后面沫沫却忽然喊了起来:“岩哥,它们来了“。郑岩一回头,水面上的菖婆子都动了,它们在慢慢的靠近,郑岩赶紧转过身来:”猴子怎么样了”?

“还是不醒”。

他蹲下去看了看猴子的情况,猴子的肩头有一个伤口在呼呼的出血,像是咬伤,但是并不严重,他的头上也有一处不大的伤口不知怎么造成的,但血已经止住了,郑岩摸了摸他的脉搏,还有脉搏,应该只是晕了过去,一定是被菖婆子不知怎么弄晕了,但是现在没有时间来检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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