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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婚为名诱你入怀

第444章 别把我推给别人

他轻声道。

“已经打了,打断了腿骨和手骨。应该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时闻野撑在身后的手臂用力到肌肉鼓起,薄唇紧抿。

啊!

“放过我,放过我,该我说的,我都说了。”

东南亚局势混乱的密林中,一间不起眼的草屋里,发出令人牙酸的打击声,和惨叫声。

过了一会儿,时闻野站了起来,声音又沉又冷,“把他妻子和儿女带过来。”

“老大!”余沦震惊地看着时闻野。

时闻野扬了扬唇,笑得凛然,“带过来。”

余沦:“……是。”

几个小时后,一个瘦弱的女人和两个不到七岁的孩子被带了过来。

女人抱着小女儿,柔声的哄着,又警惕害怕地看着他们。

时闻野看了看,直接扯过那个男孩儿,在女人的尖叫声中,把孩子拎到了的草屋里。

在男人震惊的眼神中,掏出手枪抵着男孩儿的头,“说。”

男人眼神惊恐,嘴里快速地念叨着,像是诅咒时闻野。

时闻野不在乎,砰地开了一枪。

男孩儿痛得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手上的腿。

时闻野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不顾男孩儿的惨叫,扯起他,再次用手枪抵住男孩儿的脑袋。

“下一枪,我不会犹豫。”

“三!”

“二!”

“一!”

手指扣动。

“我说!”男人吐出了一口血,“我说,我说,你放了他们。”

时闻野松开男孩儿。

男孩儿倒在地上,哭着扑到男人的面前。

又用恶狠狠的眼神看向时闻野,充满了仇恨。

时闻野让人把他拉了出去,对男人道,“你可以说谎,就看你的家人有没有这个能力承受你说谎的代价。”

男人脸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这和之前肉体上的害怕不一样,这是精神上的害怕。

他不敢说假话,快速地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一切全都说了出来。

直等到天色渐暗,时闻野才从草屋里出来,门口的母子三人害怕地抱在一起。

男孩儿的腿经过简单的处理,绑着布条。

余沦快步走了过来,“老大,我们现在就走吗?”

“嗯。”

他看看那家人,“男人处理了,孩子和女人送走。”

余沦点头,让人把女人和孩子送走。

那个被妈妈抱在怀里的女儿,趴在肩头,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害怕地看着时闻野。

又指着草屋,用东南亚这边的话,喊:“爸爸,爸爸……”

女人连忙捂着她嘴巴,带着她匆匆离开。

她不会再有爸爸了。

时闻野看着那双眼睛,想到了阿璃。

阿璃的眼睛也很漂亮。

r国。

暗夜之下,快艇在游轮上快速驶过,砰砰砰的枪声在水面上响起。

直到最前面的一艘快艇被几艘快艇围住,站在上面的r国人,面色凝重。

余沦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青川君,不想死的话……”

不等他说完,回应他的就是一声枪响。

青川自杀了,

整个人倒进水里。

“我去!救人啊!”余沦大喊一声,率先跳了进去。

这是他们唯一的线索了,要是青川死了……

他不敢想象老大会是什么表情。

一枪爆头,不死就不是人了。

青川的尸体被捞了起来,放在岸边。

余沦浑身湿哒哒地给时闻野汇报r国的情况,“老大,青川自杀了。”

时闻野正下飞机,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有留下什么线索吗?”

“没有。”

余沦听到时闻野骂了一句。

阿璃病情加重,医院这边要求家属签字,最快做手术。

时闻野才从r国赶回来。

他赶到医院,去看了看阿璃,问了保镖,知道叶南月回山庄去拿衣服了,又赶回山庄。

……

叶南月快速地收了几件衣服,卧室的门就被猛地打开。

大冷天,时闻野的头上冒出了一层汗珠子。

“你……回来了?”她站了起来,希冀地看着时闻野。

时闻野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抱着叶南月,用力到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叶南月:“……”

他像是迫不及待,又像是不想让她开口,强硬地亲着她的脖子,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

力道又大又蛮横。

叶南月疼得皱眉,用力推开他。

时闻野眼神里满是血丝,太长时间没睡,和情绪的压抑又亢奋,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对劲儿。

再次上前一步,捧着叶南月的脸,吻了上去。

叶南月用力地咬破他舌头,他毫不在乎,继续深吻。

口腔里满是血腥味儿,血渍混着口水从嘴角滑落。

叶南月用力的推拒,被时闻野抓着双手,压在了床上。

窗帘没有拉,大片大片的阳光投射进来,把房间里靡靡又激情的一切照得清楚明朗。

叶南月左躲右躲没有躲开,呜咽着,“这个时候,你还在想这个?”

时闻野抽出领带捆着叶南月的手,他跨坐在叶南月腰侧,一边解衬衣,一边低笑,“现在不做,等你把我推出去,我还有机会做吗?”

他脱下衬衣,滚烫的身躯压着她的,再次亲吻上去。

另外一只手去解皮带……

叶南月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盯着天花板,幽幽开口,“没找到解药是吗?”

时闻野继续亲她。

“只有移植这一个办法了,是吗?”

亲吻的动作停住。

时闻野缓缓抬起头,情欲弥漫的眼中,露出几分癫狂和痛苦,“你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叶南月:“……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

时闻野低低笑了一声,俯身上去,几乎用啃咬的办法,去吻她。

在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这是一场激烈又压抑的情事。

情到浓处,时闻野俯身在她上面,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地抵在她雪白的身躯上,又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到被单上,浸润一片。

“南月,别不要我。”

“别把我推给别人!”

回应他的是,叶南月紧闭的眼睛,和死死咬住的嘴唇。

余沦靠在门口的一棵树上,默默地抽烟。

十几个保镖把小屋围得水泄不通。

时闻野双手撑着身后的石头,脖子仰出一个弧度,露出喉结。

“打。”

走进屋子,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传来,在看看地上躺着的血人,余沦沉默了几秒。

砰。

屋子里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弱。

吱呀。

他抽了一口烟,舌尖抵了抵脸颊,“嘴撬开了,进去问吧!”

等他从屋子里出来,嫌弃地甩了甩手上的沾染的血渍,快步走到时闻野面前。

“不知道是什么药,他是拿钱办事,那个女人过来的时候,全程遮得严严实实。”

“他只给出了模棱两可的身高体重的答案。”

一走出来,他从兜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塞进嘴里,点燃。

整个动作,不羁放肆的行云流水,仿佛做过千万次一样。

“他肯定知道,只是不愿意说。”

余沦不知道时闻野为什么这么确定。

“是。”

余沦走了过去,路过时闻野的时候,看到时闻野指关节上全都血迹,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屋子里人。

木门被拉开,时闻野走了出来,他伸手把额前的头发全都梳到后面,手上沾染的血迹,让头发顺滑又充满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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