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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二九章 远交近攻

经过宰相奥托一翻解释,威廉一世终于意识自己被别人给蛊惑了。

那人说什么白人本就是一家人,应该联合起来一致对外。

现在的对抗已经是两个人种之间的对抗了。

听到了威廉一世这么说,宰相奥托的脸部表情变得严厉起来。

他知道国王陛下有这样的想法非常的危险。

也许是有什么人背着他在国王陛下面前吹了什么风。

为什么他们就能称帝,而自己只能做一个国王,德意志人也应该有一位自己的皇帝。

对于宰相奥托,威廉一世还是非常信任的。

没有奥托就没有普鲁士的今天。

他有些自知之明,自己确实在很多方面都不如手下这位宰相。

这也是他处处都对奥托忍让的原因。

莫桑比克海峡,一支庞大的舰队正在向南行驶。

这支舰队拥有三艘装甲巡洋舰打头。

嘤国人沉没的主力舰一共修复了四艘,全都调拨给了第二舰队。

这样第二舰队与第一舰队装甲巡洋舰的数量基本上持平。

但是第二舰队却拥有十几艘驱逐舰。

此时鲍有志的舰队中就拥有多达十二艘驱逐舰。

护卫舰的数量就更多了,达到了十五艘。

再后面还有一些补给舰,一些鱼雷艇护卫在周围。

有几艘护卫舰后面还拖着长长的绳索,后面是一些细长船型的东西。

这是复兴军的鱼雷艇编队。

遗憾的是现在复兴军的鱼雷艇还是没有远洋航行的能力。

旗舰“昆仑山号”上鲍有志依然做在甲板上悠闲地看着大洋上的风景。

他的身边七八个勤务兵忙忙碌碌。有人给他架起了一个遮阳伞,有人给他摆上桌子,有给他端来茶水。

鲍有志从来都是这样一幅官僚的做派,他从来不跟官兵们同甘共苦,但是手下的士兵却照样尊重他。

因为鲍有志总能够带领他们打胜仗。

鲍有志也从来不对手下的人太过苛责。他是那种抓大放小的人,这一点跟杜航正好相反,杜航是那种比较正派的将领,做事情非常细心,对自己要求严格,对手下也同样严格要求。

“司令,今儿的天气不错呢!”舰队参谋长王华涛走了过来,在鲍有志对面的一把椅子上做了下来。

“是啊,要是到开普敦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好天气就好了。”鲍有志倒了一小杯茶推到王华涛的面前说道。

“司令,这一仗可是不好打啊,我们现在携带的补给,在开普敦周围顶多逗留一周的时间就要退回来了。”

“呵呵,涛子,咱们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上一次是别人打上门,咱们自然要将对方全歼,好给对方一个教训。”

“但是这次,咱们是上门去揍人家。那么情况就不一样了,没必要将人家往死里揍吧。”

“怎么了,总统那里是不是有什么指示?”王华涛问道。

“总统的意思是让我们教训一下嘤国人就可以了,但是此战有个要求,只能胜不能败。”

“也就是说不要求战果的规模喽?”

“可以这么说吧,但是我们第二舰队这次几乎全部出动了,总不能就捞点小鱼小虾就回去吧。”

鲍有志可是一个贪心的主儿,上次印度洋海战,他拼着自己损失惨重也要将嘤国人的大白舰队给留在那里。

这一次他带着重整后的第二舰队,规模上是之前的一倍,更是拥有三艘巨无霸级装甲巡洋舰。

临行的时候还将前来请战的潜艇支队给带上了。

郭岩此时正站在他所在的一号艇甲板上,今天风平良静,周围又没有敌人的军舰监视。

郭岩让手下的潜艇全部上浮。

之前他在给手下的官兵的水下适应性训练,真个支队断断续续在水下潜了好几天时间。

郭岩小的时候一直生活在狭窄的煤矿。

周围都是大山,天只有头顶上的那么一点。

现在想想,自己当时就跟生活在井底一般。

所以他非常喜欢大海,从海面上仰望天空,没有任何的遮挡,海与天都是无边无际的。

这次他之所以主动请战参加远征。就是想要看看有没有机会实验一下与军舰的协同作战。

他听董书恒说过,未来的海战是全方位、立体的。

所谓的立体,就是水面、水下和天上全方位地作战。

水面上就是这些军舰了,水下肯定就是指他们这些潜艇。

但是这天上?郭岩想来应该就是指空军的飞艇吧。

兴许以后飞艇上可以装上火炮,或者是直接向军舰上扔炸弹。

听说上次在次大陆战区,飞艇部队就做过这样的尝试,但是效果非常不好。

海面上移动的战舰很难被飞艇上投掷的炸弹击中。

董书恒曾经跟郭岩描绘过潜艇部队未来的前景。

这让他坚定了在潜艇部队做下去的信心。

现在的潜艇部队,规模还很小更多意义上是实验性质的。

上次海战之后他们就被送回到国内去了。

汉口的造船厂针对战斗中发现的一些问题进行了改进。

郭岩还知道新一代的潜艇正在设计之中。

那款新潜艇拥有新的更加稳定的柴油机,拥有性能更好的电机,以及蓄电能力更强的蓄电池。

这让新一代的潜艇拥有了独立远航的能力。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一根揽绳拖着走。

以至于,军舰上的那些家伙都在笑话潜艇是奶娃子,还需要一个保姆牵着走。

当然了潜艇部队一句话就将他们给怼回去了。

因为他们脚下从嘤国人那里缴获的军舰基本上都是潜艇部队在海战中击沉的。

那一战,立功最大的可是潜艇部队。

郭岩因此回到国内还受到了表彰,整个潜艇部队也荣立了集体一等功。

获得了海鲨支队的军队称号。

这个称号可是可以一直传下去的。

在复兴军中只有那些立了大功的军队才能够拥有自己的名号。

这是一个永久的荣誉。因此非常的珍贵。

这次回去,潜艇支队虽然没有补充新艇,但是还是做出了很多改进。

最重要的就是他们有了一个更加实用的水下声呐。

当然了这还不是真正的声呐,但是已经比原本的那个听筒放大器要强的多了。

另外还改动了潜望镜,增加了潜望的水深。

提升了潜艇水下作战的能力。

上一次作战,潜艇部队纯粹就是在守株待兔。

要不是舰队拼着损伤,不然也不会有那样好的机会。

但是潜艇今后总归要学会独立作战。他们是进攻的水下刺客,而不是防御的盾牌。

郭岩作为一名年轻的军官,本身就不缺乏创新的动力。

同样他带领的潜艇部队也是一个年轻的兵种,同样拥有探索创新的需求。

郭岩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上次回去他在新京完婚。

妻子是一名新京城机关小学的老师。牵线的人正是师娘魏玉珍。

很多少年军校的孩子,都是孤儿,董书恒将他们当做自己孩子一样。

不仅仅培养栽培他们,给他们一个美好的前途,更是连他们婚姻大事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这做媒的事情自然是董书恒的几位妻子包办了。

郭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似乎看到了妻子那张有些婴儿肥的俏脸。

妻子是一个大家闺秀,很文静知书达礼。

郭岩是孤儿,结婚之后,他在新京安了家,妹妹自然也住进了自己家,正好跟自己的妻子做伴。

自己身为海军军官,注定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海上漂泊。

他心中对自己的妻子有愧疚,但是妻子却能够理解他。

妻子的家人也对自己非常照顾。没有因为自己是一个孤儿而轻视。

这次去开普敦,他希望能够与舰队配合着打一场总统口中的立体作战。

这对潜艇支队是一次巨大的挑战,同时也是绝佳的机遇。

因为现在舰炮的精度还不够,通讯的方式有存在不足。

潜艇在水底下,自己的军舰也看不到,很容易在作战的时候造成误伤。

这就要郭岩跟自己手下的艇长们在水下精确地计算自己的行动路线。

不仅仅是自己的路线,敌人的军舰行动路线也要计算好。

开普敦,此时嘤国人并不知道复兴军的海军已经向自己这里杀来了。

不过他们一直在做着防备。

从新建立的大嘤帝国印度洋舰队一共拥有十五艘铁甲舰。

其中有两艘战列舰,也就是复兴军所谓的装甲巡洋舰。另外有五艘快速巡洋舰,也就是复兴军的驱逐舰。

这样一支舰队在与复兴军的正面对决中不一定能够占到便宜。

但是仅仅在港口中防守的话,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嘤国人对于复兴军的第二舰队的实力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所以他们才会做出针对性的部署。

开普敦殖民地现在已经是嘤国人对抗复兴军的第一道防线,嘤国人自己也非常的重视。

张勇穿着一身警长的制服悠然地在港口区晃荡着。

他已经从本土回来。

因为复兴军的通行证制度。他在本土只能够探亲一个月。

这也是他们执行任务的时限。

在这一个月中,他忠实地履行了作为一名大嘤情报人员的职责。

他们沿着长江逆流而上,成功地摸到了潜艇基地,虽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终究是见到潜艇了。

接下来他们又从武昌乘坐火车南下广州。

在途中,张勇一边陪着那个孙翔逢场作戏,一边还要在刘浩的配合下,跟军情局的人秘密会面。

他要在短时间内学会使用无线电报机。

这可玩难坏了本就没有什么文化的张勇。

好在最后他是学上了。

张勇没有真的回自己的家,因为那样他可能就会露馅。

因为张勇的关系,他的家人是可以享受到军属待遇的,这一点,孙翔能看出来。他们这一路上走走停停,还要刺探情报。

实际上也没有时间回去,他们到了广州的时候,通行证的时间已经要到了。

“陛下,欧罗巴大陆是欧罗巴大陆,您还只是普鲁士的国王,您思考问题的时候一定要从普鲁士的角度出发。”

“如果有人要您从欧罗巴的大局去思考问题,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我们普鲁士的敌人,他想要通过这样的道德绑架,将普鲁士给带上一条偏离的道路。”

“中国人有句话叫做‘远交近攻’,我们现在实行的外交政策就是这样的。复兴军再强大,也暂时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但是我们身边的大嘤帝国还有弗兰西,他们总是试图阻止我们崛起。”

“而复兴军到现在给我们带来的只有帮助。陛下,我们做事情要一步一步来,不能好高骛远。我们普鲁士距离嘤国人和弗兰西人还有一定的距离,当务之急是缩小这种差距。”

“对不起,奥托,我明白该怎么做,一切以我们的王朝计划为第一要务。”威廉一世主动低头认错。

“可是,奥托,我们这样跟复兴军合作,感觉自己像是欧罗巴人的叛徒。”威廉一世说道,他终究还是一个有些理想主义的人。

“陛下,作为普鲁士王国和德意志联邦的掌舵者,您出现这样的想法是很危险的,我希望您能够严查自己的身边人。小心被别有用心的人给利用了。”

奥托知道欧罗巴的王室之间都是亲戚的关系,要想在对方哪里安插或者是收买什么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奥托的样子,让威廉一世有些惭愧,有些害怕。

要知道宰相奥托今天已经是非常克制了。

要是在平时,他甚至敢在宫廷会议上指着威廉一世的鼻子骂。

“陛下,大国外交最怕的事情就是朝令夕改,就跟商人做生意一般,没有了信用,就不会再有客户来找我们合作。我们与复兴军的合作是长期的。至少在我们没有称霸这个欧罗巴之前,这种合作都应该继续存在。”

但是奥托身为宰相也管不到王宫中的事情。

他只能尽自己所能地对威廉一世进行提醒。

狗屁,都是一些骗人的说辞,嘤国人和弗兰西人在享福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们普鲁士的。

每次要打仗了,才想起来让普鲁士人去做炮灰。

他真的很怕自己的这位宰相。但是他又离不开对方。

他知道要是没有奥托,那么自己的王国一定一团糟,也不会有现在这种良好的局面。

威廉一世的身边肯定也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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