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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来的客人

二十五 下棋

“我其实以前很想读完书以后到非洲去生活。”李说。

“你娃儿疯球哒,小心那儿的人‘嘣’地一枪毙了你!去哪儿干啥?”张说。

“我想给我们国家的人留下更多的生存空间,当然,我是说要是没结婚的话!去和非洲人一起修路,去卖手机,一起唱歌跳舞,一起建设,那儿土地很多,还有很多土地可以开垦,去一些偏远地区和人们探讨怎么种殖能更高产。”李说。

在最靠近寝室楼的地方立着一排四个石凳环绕的石桌。

李和同寝室的张来到石桌边,两人面对面做到最边上。李的后背正对着寝室楼。

象棋棋子平分于楚河汉界,李先走子“出兵”。

陈如婧对着石桌走过来,靠近李的时候,李看到了她笑着向自己走来。

李立起来,用手抓下自己的耳朵,看着她。

陈抬着两只手的前臂,与腰齐高。

“李文你好,我在体育课上看到你的柔韧性很好哎。”陈的手优雅地配合着语言的讲述。

李看着陈,等陈说完这句话,他还一直看着陈,等陈的脸上出现疑惑的时候,李回过神来。www.zcwok.com 传奇小说网

“哪里,你们女同学柔韧性才好。你是专门来找我的吗?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啊?你们女生寝室楼并不在这一排啊!”李说完指了下最近的这排寝室楼。

“哦,我问了你朋友,她们说自己逛街去了,你没和她们在一块。然后我发消息问了你室友玳瑁,他说你们拿着一箱子象棋到这儿下起来了。我刚刚通过生科院大群给你发消息了,可是没有人回。”陈说。

张又点燃一支烟,安静地吸着烟看着他们。

李找出纸巾去擦三人中间的那个石凳,说:

“我手机可能静音了,没听到。”

“你为什么擦凳子呢?”陈问。

“我想擦干净再请你坐更好。”李说。

“谢谢,我自己动手吧。”陈按住李手上的纸巾说。

李松手了,陈粗略擦了几下就坐上了,陈的背斜对着空中蓝色烟丝飘来的方向。李一直看着陈的脸。

“你有学过舞蹈吗?”陈看了一眼李的眼睛问。

“没有学过舞蹈,但我学过拳术。”李说。

“是这样的,学校每年都要举办校园拉丁舞比赛,我很想参加,这也对我很重要,但学校李的几个会一点舞蹈的男师兄都被那些师姐订走了,我们班的那十来个男生的柔韧性太差了,你可以帮下我吗,我希望你能做我搭档。”陈看着李的眼睛很诚恳地说。

“我当然很愿意很想了,你那么好看,但是不知道会不会耽误你,我完全没学过舞蹈。而且,如果与你搭档,我是不是有点矮。”李挠着头说。

“没事,只要你有比较好的柔韧性,平衡感,时间还早其他的动作都能练好。”陈说。

“你一定要参加那什么舞蹈吗?为什么呀?为什么对你很重要呢?”李说。

“我们学校有一个著名的拉丁舞舞蹈家碧安卡教授你知道吗,每年她都会推荐数名学生到罗马去进一步学习拉丁舞,而这个比赛就是最重要的选择平台。”陈说。

“我们学校有没有舞蹈系啊?要是有的话,我觉得他们可能更适合你。”李说。

“要是可以学院间互搭就好了,但是比赛明面上严格规定是学院间的比赛,并不是完全是个人之间的比赛,我问了负责的老师,不可以跨学院搭档。”陈说。

“好,我答应你。”李说。

“谢谢你。”陈说。

“诶,我想问你,你是学生物的,为什么想要去学习拉丁舞呢?”李说。

“我从小就喜欢舞蹈,但父母不同意我学艺体。高考我报的专业是法语,不过被刷下来了。就比录取线低了两分!就被刷了,让我感叹,或许是天意。”陈说。

“我只是听过拉丁舞这个名字,见都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拖累你。”李说。

“下一学期才举办,可以慢慢练。”陈说。

“那什么时候开始练呢?”李问。

“你下周长假回家吗?”陈问。

“要回,回去之后很快就会来。”李说。

“那等你放假回来之后我们就到舞蹈室去联系吧,我不会回家,你到了这儿就给我发消息或打电话,一会儿我把号码发给你。”陈说。

陈走后张再点燃一根烟抽着,吐出烟气说:

“别走神,该你走下一步了。”

“小鬼坐龙廷。”李说。

“嘿,还有这种搞法,我他妈让你来坐龙庭。”张说完就用“马”去“吃兵”。

“这个不算,这个不算,我没看到你“那儿”有个‘马’,我重走一步。”李说。

“你刚刚被吸引了?”张问。

“是啊,她好漂亮啊,像仙女一样。”李说。

“诶,一般一般,你还是世面见的少了。”张说。

“你见过啥啊?”李问。

“我很小的时候就见到比这好看得多的女人陪领导,这算啥嘛,我都不想多看一眼。”张说。

“你怎么会看到这么机密的事?我小的时候就没见过美女。”李问。

“机密个锤子,我爹点头哈腰地给领导端茶送水,视察灾后重建的时候,我们县领导给找的,特别漂亮,那肩膀,那背,比她好到哪而去了!这个女的就一庸脂俗粉!只能说还算不扎眼睛。”张说。

“你胡说,不可能,她都比好多明星漂亮!哼!”李说。

“娃儿诶,你见的世面太少了,你真的以为那些明星就是最好看的女人!诶,你脑壳玻罗被看电视看坏了,理性都快要丧失完了!”张说。

“算了算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李说。

“对,好好下棋。”张说。

“那她穿的总还是很好看的吧。”李说。

“远看还好看,我得说话满足你的心理需求。”张说。

“那近看呢?”李问。

“庸脂俗粉,全身布料加起来就一两百块钱。”张说。

“哎呀,你这个人咋眼里全是钱呢!哎!我就觉得她特别迷人。”李说。

“现在的女人,也就是骗一下你们这种没见过世面的社会小白!像我这种知道些什么的人甚至不用眼睛看,听一下她们喘气的声音就晓得她们脑壳里在想啥!你们这些傻娃儿看到女人就不会用脑浆想问题,只会用激素想问题,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只会用下半身想问题’。”张说。

“或许你说得有道理,但如果如你所说的那样‘聪明’地生活,人生在世还有什么乐趣。”李说。

“本来就没什么乐趣,乐趣只是弱者可怜的自娱自乐。”张说。

“那我宁愿当弱者。”李说。

“这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张说。

“该你走棋了。”李说。

张又点燃一支烟,吐出烟丝后他说:

“你的那两个朋友倒是家境不错。”

“何以见得?”李说。

“我说说那个大的。”

“个子高些的叫程颖。”

“她们家应该很有钱!”

“没看出来,她不是穿的很普通吗?我没觉得她们家很有钱。”

“那是你屁都不懂,你没看到她衣服的牌子吗?”

“没注意,没兴趣。”

“‘XXX’,‘XX’,‘XXXX’牌。”

“没听过。”

“孺子不可教也,反正这些不是一般家庭的娃儿穿得起的。”

“切,我还没兴趣穿呢。”

“没得救了,你没得救了。”

“那我去问问她。”

“......”

......

“你不懂如何进攻,只会防守和反击!”张说。

“我是觉得无缘无故进攻心里会过意不去!”李说。

“别那么悲观,我前些天看了数据,我国各个族群生育率差别还不是很大,也还没有很多外国人进来,我们还很安全。”李说。

“这倒是,国家在控制外国移民上还是很好。”张说。

“你的意思是说欧洲人一定会被其南方的人取代?”李说。

在二期校区的最后一排寝室楼的后面,有一个大广场,那里有打乒乓球的台桌,有几个羽毛球场,一个很小的踢足球的方形封闭球场,现在正有十来个人在里面跑着踢球。

“对待敌人还妇人之仁,注定成不了大器!‘将军’。”张说。

“为什么心软就成不了大气呢?”李说。

“你看现在法国和德国,法国被黑人和***给占了,德国也差不多该叫德意志斯坦了吧!为啥呢,先说德国,为了所谓的自由民主的虚伪的鬼话,接待那些难民,你看嘛,就凭德国人那点生育率,要不了一百年,德意志民族就会变成少数民族,而土耳其与阿拉伯的混血民族将会成为主体民族。法国倒反正是高卢人罗马人和日耳曼的混血,以后法兰西民族消失也没什么可惜的,我倒是挺可怜德意志人的。”张说。

“不!只要不让国门洞开,只要每个士兵能保卫国家的门户,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张说。

“谁让欧洲比***世界富裕那么多呢,谁让法国比他的前殖民地富裕那么多呢,这些高生育率的人要涌入低生育率的地方也是可以理解的!”李说。

“是啊,当然可以理解,一个地区越富,它的生育率就越低,富裕成了一种慢性自杀的毒药!”张说。

“说的似乎有一些道理,你能举个棋盘以外的生活中的例子说明一下吗?”李说。

张抽出一根烟,戳到嘴里点燃,长吸了一口后说:

张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将还未燃尽的烟头扔到四米远处。

“非洲确实是个好地方,几十年后估计将生产全球三成的粮食,未来将拥有全球三分之一的人口。”张说。

“没这么严重吧,他们肯定会想办法解决问题啊!”李说。

“解决问题,解决个狗屁问题,唯一的结局就是移民和当地人形成混合民族,不然他们就等着被游民取代吧,就像历史上的日耳曼人取代罗马人一样。就算他们今天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那也无济于事!历史规律是不会被少数没有权力的人逆转的!”张说。

“这不是心软,这是你拘泥于一些腐朽的教条,只顾眼前的小仁义,却不管长久的利益,在总体上是对自己人更加残忍的,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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