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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推销员

第2章谋杀与决心

从工地里出来,春哥对我说:

“这个业务走中介,手续费60。”

我有点惊奇,问道:“60的手续费,公司能过吗?”

我的上司叫春哥,虽说叫他哥,但实际上他还比我年轻两岁,进入公司的时候,他已经是营业部经理了,我觉得他很好,把我当兄弟,出去谈业务,都把我带上,让我跟着他学习,不过我不喜欢春哥谈业务的状态,一见客户,就弯着腰,低声哈气的。但春哥愿意把业务放在我的头上,我可以很轻松完成公司的考核。

一天,春哥带我走进了一个大型工地。

只见工地上工人们顶着烈日忙忙碌碌,各种机器的声音不停的轰鸣着。我们一起来到了工地上的办公室,会见了一个挺着大大的啤酒肚的男人。

“这个你就不管了,业务挂你头上,你该得多少就得多少。”

我算了一下,除开手续费,还有40万的保费,我能挣1万多块钱佣金,我很高兴。

很快,合同就出了,

我问春哥:“我现在把合同给薛总送过去吧,他之前说过要尽快,上头要来检查。”

“不慌,改天我来拿过去给他就是。”

我也不便多问,过了两天,春哥来拿了合同离开,但过了半天后,他又把合同拿回来给了我。

那份合同就在我那里又放了接近一个月,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春哥的电话,不过不是他平时用的电话号码。

“带上薛总的合同,来我发给你的位置吧。薛总这里有个新项目,把合同给他,顺便谈谈新项目的业务。”

很快,我就收到一个短信,我打了个车,去到短信所说的位置。

等车到了后,我只看到一栋楼,看起来有点破旧,也没有工人在这里工作,并不像是一个新项目。

我有点迟疑,但没有多想,手机突然响了,我收到信息:我和薛总在5楼,你上来吧。

我沿着楼梯上了5楼,然而5楼却没有人,我走了一圈到处看了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站在一个边缘,正在纳闷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袭来,我还没有一点反应,一双手把我推下了楼。

一切发生的都太过突然,我在空中看了看楼上那个推我的人,他罩着一层白色的像灯笼一样的东西,微风吹过,像薄纱一样高低起伏,就像水母在水里游动一样,一双脚出现在灯笼下边。

我躺在地上,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这时天空下起了雨,这几天天天都在下雨,每天来的都是那么准时。

雨滴落在我的脸上,它是想把我融化,把我也变成水,消失在雨中。在我失去意识以前,那个白影来到了我的身旁,拿走了我的手机。

所有的画面如电影在我的眼前闪过,我突然感到头痛,我摸了摸额头,看了看黑白姐妹,问道:

“怎么魂魄也会头痛吗?”

“阳间所有的情感以及触感,魂魄都是一样可以感受的喔。”白妹妹眨着眼睛对我说道。

“我是被谋杀的吗?”

“这需要你自己去查清楚。”

黑姐姐说着过来,扶了扶我。

我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和刚才冷酷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白妹妹笑了笑,说道:“姐姐,这可不像你哦。”

黑姐姐哼了一声:“我只是想快点回地府,向阎摩大人交差而已。”

“你还是这么讨厌待在阳间吗?”

黑姐姐看向了窗外,没有说话。

我觉得她的眼神里有一丝涟漪。

白妹妹觉得无趣,走过来对着我说道:

“还有一个人要来呢,你等一等,我们再带你走吧。”

说完,有人在外边敲门。

父亲去开了门,来的人正是春哥。

我看着春哥,眼里充满了愤怒,我冲过去向他挥拳,拳头穿过了他的脑袋,他却没有一点反应。

我看着春哥,拿着一捧花,交给了我的父亲,他对着我父母说道:

“你们好,我是牧隐在公司的上司,牧隐这一年在公司一直表现很好,没有想到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也很遗憾,我代表公司来看看牧隐,也向你们表示慰问,后边有需要公司做的,尽管联系我。”

父母向他表示了感谢。

春哥又问:“牧隐现在情况怎么样?还算乐观吗?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父亲摇了摇头,说:“不太乐观,现在处于无意识状态,医生说随时有可能会………”

父亲说不出口,母亲又哭了起来。

我真是恨死了春哥,只希望他快走。

春哥围着躺在病床上的我,走了一圈,然后冷笑了一下。

他向我父母告了别,离开了病房。

我看着离去的春哥,回头又看看伤心的父母,再看看躺在病床上的自己,我的内心充满了疑惑,无奈还有愤怒。

我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但我知道,我还没有真正的死掉。魂魄的我,只是暂时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一定还有机会回去。只是不知道需要达成什么条件。一切,只有等到见了黑白姐妹说的阎摩大人才知道了。

“我准备好了,两位姐姐,带我走吧。”

“你好,薛总。”春哥首先打起了招呼。

那个薛总,端起一个保温杯,喝了口水,看了看春哥,也撇了我一眼。说道:

我知道,这个工地要办理一个建筑工程团体意外险,保险费按照工程造价来计算,我看了看造价,一共有五个多亿,按照公司的费率,保费要收100多万。

我很激动,这个业务如果挂在我的头上,我全年的考核就完成了。

然后春哥向薛总指着我说:“后续的服务工作由我的同事,李牧隐来对接。”

我叫李牧隐,1986年3月16日出生,今年23岁,大学学的是计算机,毕业一年了,在学校的时候整天都在打游戏,毕业的时候没有及时拿到毕业证,也没有好公司愿意招我,最后家人拖朋友的忙,进了一家保险公司,干起了推销员,主要工作就是每天跑各个公司,希望他们能够给员工购买团体保险。

“哟,又带新徒弟了嘛。之前那个徒弟走了吗?”他说“走”的时候还特别拉长了声音。

春哥笑了笑:“我们这一行,能坚持下来的不多,人员流动很正常。”

“明白明白,我做事情,薛总请放心。”

我向薛总报以微笑,走过去递了一张我的名片。

薛总接过名片,没有看,直接丢在了桌子上。

只说:“尽快把事情办了,上头要来检查了。”随后丢给我们一份工程合同。

薛总嘴角上扬了一下,鼻子哼了口气,说道:

“这次这个项目的情况之前已经给你说过了,你知道怎么办吧,大家都是老熟人了。”

“工程规模大,市场竞争激烈,向公司申请一下,可以过的。”春哥很有信心。

“这个业务是中介那边来的信息吗?”我继续问道。

春哥说着说着,靠近了薛总,背着我向薛总做了几个手势。

我想,他们是老熟人,有自己特有交流方式,很正常。

我觉得春哥就是不一样,说话显得很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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