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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的主神大人啊

第315章:周胡

“我不去我不去!”

周胡剧烈的反抗,眼睛赤红,他身体也发生了变化,隐隐有变成摄青鬼的趋势。

像周胡这种背负人命的鬼死后很容易变成恶鬼,舒白不由得提高了警惕,蹙着眉看着他,声音都不由得变冷了些。

周胡,周口村人,父亲是跑大车的,在他八岁那年出车祸死了,留下一笔赔偿金。第二年,他妈妈就带着那笔钱嫁给了隔壁村的村主任儿子。

说起来是村主任儿子,可实际上那人就是一个不学无术每天酗酒的赌徒,也就是为了那笔赔偿款才肯当个接盘侠,接纳他们母子俩。

可没过两年,周胡爸爸的赔偿金就被那赌徒给输光了,没有钱就打他们母子俩,还公然带各种女人回来,对他们冷嘲热讽的羞辱。

舒白:???

所以这就是他要恶化的原因?

无奈的长叹一声:“行,带你吃肉!”

为了给他找肉,舒白四处看了看,在外面乱逛起来,终于在方圆一里内找到了一条狗。

眼睛一亮,就是这个!

她牵回了这条狗,让周胡附身到狗身上,这才如愿吃了整整一碗肉,他在打了个饱嗝后心满意足的跟着舒白去了地府。

通过往生门,就是一条漫长的黄泉路,路边开满了彼岸花。

周胡低着头往前走,舒白在前面带路,途中一片黑暗,心间的那股熟悉感却又再次袭了上来。

明明是第一次来,可是她却好像在这里待了很久很久。

心间有些闷闷的疼,想见一个人,却不知他是谁。

到了黄泉路的尽头,就是一座桥,孟婆在那里发放黑漆漆的汤。

他们排着队,喝完才皱着眉被放行,走了老远还能听到他们讨论孟婆汤这么难喝。

落到周胡,他毫不留恋的一饮而尽,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忘却前尘往事。

孟婆抬头看了一眼舒白,似在打量,她只以为对方是因为自己这个阴差脸生,所以才多看几眼。

一旁的周胡放下了碗,擦了擦嘴角说了句:“好喝!”

孟婆转而看向他,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走吧~”

舒白点头示意,孟婆也说了句:“孟婆慢走”

舒白:这个孟婆好像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

前面忘川河的船已靠岸,舒白赶紧催促吴林赶船渡河,有不愿投胎的人跳入河中试图逃跑,不一会儿就被忘川河水给吞没了,魂体喂了江中的鱼,再无来生。

度过忘川河,这才到了阎王殿。

舒白飘了进去,周胡在外面排队,过了很久才叫到他。

对于他的判决已经出来了,大胡子判官罗列出了周胡生前的罪行,首当其冲就是他手刃继父,视为大逆不道。

综合罗列,功过相抵之后,就手握人命这一条,他便被判了个第六层铜柱地狱。

“可是他杀人是因为受到长期虐待!”

陌川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薄唇轻启说道:“情理之中,法律之外!”

舒白垂下眸,不再提出异议,是啊,人万万不可一时冲动,酿造一辈子的错。

或许比起手刃仇人,更适合的是用法律惩戒对方。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最新章节。

周胡也没有说什么,很欣然的接受了,这辈子他什么苦没吃过?

幼无所归,长无所伴,老无所依,死无所葬。

人生的疾苦他尝了个遍,现世造的孽,当世便受了。

没有什么比他这辈子更苦了,他老实巴交的被带了下去,接受第六层的铜柱地狱。

迎接他的,将是日复一日,抱着灌有烧红碳火的空心铜柱,为期3600个日夜方可投胎。

送走了周胡,舒白内心长叹一声,也是个可怜的人啊!

席蓦深瞥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嗤了一声,讥讽道:“圣母综合症又犯了?”

舒白趁他不注意偷偷翻了个白眼,神他妈圣母综合症,就你会胡编乱造!

男人目光掠过她的头顶上方,眼里有笑意划过,真以为他没看到?

他眸子下方,天青色的生死簿又亮了起来。

打开之时,只见名字跳动得又快又急,非自然死亡。

袁一麦(6岁)

最惨的时候,周胡还在鸡窝里睡过漫长的夜晚。

这种家暴虐待,持续到了他十五岁叛逆期,他终于当那男人喝酒回来的路上,将他推到了河里。

周胡孤寡无依,死了也没人给他收尸,看起来确实怪可怜的。

舒白长叹一声,放下红烧肉对着他说道:“走吧,去地府报到”

“周胡,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趁着周胡在“休息”的空隙,舒白翻阅起了生死簿上他的生前事迹。

隔天尸体浮出水面就被村民发现了,周胡最终也没有逃过法律的制裁,但因为死者的虐待,所以周胡也只被判了七年零三个月。

等他刑满释放出来,周母已经死了,而他虽然年纪轻却因为杀过人,而沦为了一个碌碌无为的流浪者。

舒白心里百感交集,周胡的经历让她不由联想到安黎,有种感同身受的悲鸣。

他想了想,咽了咽口水,有气无力的说了句:“想吃肉”

这个要求让舒白心中一颤,她应了句好,就去给他找肉了,只是一碗红烧肉找回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咽了气。

成魂魄的他,一脸怨气,正守在自己尸体旁。

这样的日子,一眼过到了头。

但谁能想过,这样的周胡居然还多次当过慈善志愿者,大家都说他是冲着免费的盒饭去,但他干着最脏最累的活,收官合照中却永远没有他的身影。

“你想干嘛?”

周胡脸色也变得狰狞苍白,他头发都竖了起来,怒吼道:“我还没吃到肉!”

他本不是恶人,却被生活逼成了手持刀柄的罪犯。

木板床上传来了哎哟一声,周胡迷迷糊糊的醒来,意识有些不清楚,眼睛聚焦的光也越来越涣散。

与社会脱节,没有文化也没有厂子肯收他,他只能靠着捡废品为生。卖的时候还比别人要便宜一些,别人能卖一块钱的矿水瓶瓶子,他只能卖个六七毛,还得求着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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