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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缠爱之公主不嫁

第二十七章 又起战火

“不好,不好。明天再回去好不好?”他吻着我的唇:“我想你,想了好久好久呢。就一晚,再呆一晚好不好?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走啊!”

“可是……”在他的热吻里,我又开始不能自己。可心里总隐隐有一丝感觉,说不出来的不安。一时间,我有些犹豫。

“不要可是了啊,乖,就只一晚而已。明早就走啊!我想你啊,想的心都是痛的。”一天有多长?一夜又有多久?早一天和晚一天又有什么分别?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只为了这一晚,这只为迟了这一晚,有些东西,就真的擦肩而过了!而我和漠天,两个原来相爱的人。是不是就因为迟了这一晚,才会有以后那么多磨难和挣扎?

“又困了吗?”不知过了多久,有双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肩,我听到钎琰的声音在问。甚至连头都没有点一下,我就沉沉地睡去。

没有星星的夜是墨色的,带着令人窒息的重。听着震耳欲聋的水声,我轻轻地睁开眼睛,就发看到了正在熟睡的漠天的脸。就这样看着他,我的手轻轻地抚过他的脸。有一种说不出的心动。

这是我的男人,那个名动天下的漠天。还记得第一眼看到他时的惊艳。那是令我都会妒忌的漂亮。那么细致的眉,那么漂亮的嘴唇,还有一眼看过去就会令人深陷在其中的眸子。手指又停在他红润的唇上,心思一转,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公主。”背后有人唤我,我慢慢地转过身去,是婆婆。“流云呢?”我问道。

“王他已于两日前赶往赤部。”婆婆有些期期艾艾地说道。“说重点。”我蹙眉,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重,有一种近乎窒息的闷压在胸口。

“几日前狼族大兵压境,更派人送来战书,说如果明日傍晚,见不到漠族太子漠天在阵前现身的话,将血冼凌部。为他们太子报仇。所以王就连夜动身前往赤部!”婆婆的眼里有仇恨的光。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眼前一黑,我的身子一晃,随即跌倒在随后而至的漠天怀里。顾不得心口那愈来愈重的窒息感,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漠天,求你,快点跟我走。”再不理婆婆。我只是一把拉过钎琰漠天,跟着向外掠去。

“发生什么事了?”身后的漠天一脸的不解,不过还是勉强跟上我的脚步,又轻轻地问道。“漠族大兵压境,如果说明天傍晚之前,你不在阵前现身的话。你的父王就会血洗赤部,为你报仇。”我紧咬着下唇:“所以,漠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在明天日落之前到达那里。”“这怎么可能?”他一脸的不置信,连连摇头:“你一定是弄错了,我有没有事,只要问舒澜就知道了。怎么会大军有压境这么大件事?”

“漠天”我只是摇头,什么都不想听:“求你了,好不好,我们要快点去。迟了就来不及了!”“好,我们这就走,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你的身子……”

我再不理他转身向前掠去。我一定要在明天日落前赶到那里,如果迟了的话,如果说迟了的话,我不敢再想下去。

坐在快速奔驰的马车里,颤抖着手的我始终铁青着脸,一直望着外面的日月更替。“你休息一下,等到了我叫你好不好?”身旁的漠天始终握住我的手,想要将我揽到怀里去。而我只是僵硬着身体。头也是欲裂般地痛。

“不会有事的,你信我啊!乖了,你休息一下,到了我会叫你的。”漠天一直不停地哄着我。

“漠天,如果真的有什么事的话,你要我怎么办?你说,我要怎么办?”我抱住了欲裂的头:“我真的是好怕,好怕。如果说流云他们有什么事的话,如果说两族之间狼烟再起的话。钎琰,我们要怎么办?漠天,求你了,你告诉我,要怎么办才好?”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乖,你信我,不会有事的,

真的不会有事的!”漠天只是抿紧了唇,轻轻地哄着我。

第二天晚饭时分,全程共换了第三次马的我和漠天,终于都来到凌之一族的营地。

辕门外“公主。”有人上前。“带我去阵前,马上。”再也顾不上多话,我一把抓过他。两军阵前只看了一眼,我的心都绞了起来。远远望去,连绵数十里的原野上,到处都是血和火的痕迹。喊杀声,刀剑碰撞的声音,声声刺耳。

那一瞬间,我长身而起,掠向了正在纠缠厮杀的两族战士。而身旁的漠天也是毫不停歇。紧紧跟了上来!

那一瞬我颤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们还是迟了,迟了啊!”紧紧抿着唇,我身形如轻烟掠过,停也不停地直奔战团的最中央。有一丝不可抑制的杀气,漫上了我的眉角。

跟着我就看到了已然受伤的流云,看到了眼前的那一幕。

一个身着华服的老者,正一招快过一招地攻向流云。那扬起的掌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杀气和霸气,招招阴狠致命。而已然受伤的流云,正在他凌厉的攻势下步步败退。只一个疏忽,那老者又是右掌轻划而出,有些斜斜地掠了过来,那速度并不快。一如悠闭的舞者,带着轻舒长袖的优雅。但是我却知道,那一掌有如铺天盖地一般。不管流云怎么躲,从哪个方向闪,都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如果是他那一掌真的打到流云的身上,那么流云起码半条命都要给了他去。

那一瞬我的心中又惊又怒。这个人,他竟然敢这样的对流云横下杀手。有一丝杀气在我眼中闪现。我不能容许任何人在我面前伤了流云,而他……

那一刻不容我多想,右手五指伸出,凝聚在手中的力量,有五色光华闪耀。灼灼的光影有如一把有形的长剑,堪堪帮流云挡住了他那致命的一击。跟着左掌毫不停歇地直攻他的心口处。这才解了流云之围,见到我前来,流云身形一顿,退出了战团。帮流云解了围的我衣袖轻扬。左手又再击出,凛冽的掌风和剑气缠绕着那个黑色的身影。就这样停也不停地我一口气攻出了数十招。

而那老者猝不及防之下被袭,倒也并不惊慌。只见他冷哼一声,身形一侧,双掌一挥向我攻了过来。而我身形一旋,又再掠起。手中五色光茫闪动。趁他上招用尽下招未接之时,我左手长袖拂过,他挥出左掌来挡,而我中途变招,五色光影一收,右掌一旋击出。正中他的心口。他踉跄后退,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左掌又到,眼看就要击中他的身体。就在这时,有漠天略带惊恐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父王。”

那声音乍一入耳,就有白影闪过,挡在了那人身前。是漠天,我心念一转,五指一旋左掌收回。然而就在这时,掌风呼啸。那个被漠天挡在身后的人,一掌击出正中我的心口。而毫无防备的我连续后退数步,一口鲜血喷出,流云上前扶住了我。

“雪吟。”我又听漠天叫了一声。

我紧紧抓住流云的手:“我的肚子,痛。”有东西沉沉下坠的感觉,有密密麻麻的汗水,瞬间湿透我的衣衫。而我一手捂着肚子。一只手紧紧拉住流云的手,皱起眉来:“痛。”在撕心裂肺的痛楚里。感觉有湿热的**流了下来,渗透了我白色的衣衫。

“雪吟。”漠天上前走了一步。

而流云理也不理,只一弯腰就抱起我,往营地方向掠去。

“胜衣。”我听到身后又传来漠天带着绝望的声音。而流云脚步加快停也不停,转瞬间就离开了那个满是血和火的地方。痛得几近模糊的意识里,我只是喃喃叫着:“孩子,我的孩子。”

梦,又是一个绵长的梦。梦里,又是那个叫龙轩之的男子。强悍地、疯狂地、带着说不出的痛楚的脸,出现在我面前:“雪隐,你等着我,我就快可以出来见你。”

混着说不出的痛,这梦也是说不出的清晰。也是第一次,我终于说出话来。用我的声音,我的思维。淡淡地,带着说不出的冷:“我不叫雪隐,我叫雪吟。”

那个梦里的人明显的一怔:“你不是商雪隐?这天上地下,除了商雪隐,还有谁会有这张脸?还会有谁敢用这种语气和我就说话?你还敢说你不是商雪隐?哈哈”

那张脸疯狂地笑着:“雪隐,你就那么想避开我?想得连自己是谁都不敢承认?”

“商雪隐已经死了。”我静静地说道,带着说不出的悲悯和疲惫:“难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你不愿意承认。时至今日,你仍有力量冲破封印,而不至于烟消云散。是因为商雪隐将生的机会留给了你。在当日设下封印,并成功封印你之后,这世界上就不再有商雪隐这个人了!”

“你说什么?”带着不可置信的疯狂,那人说道:“你凭什么说雪隐已经死了?”

“你是真的不知道?是因为商雪隐用她自己的血,用凌之一族守护者最纯洁的血。将你的灵魂守护至今,才使你的灵魂在封印里,不至于烟消云散的?”

“我不信,我不信,雪隐她一定会等着我的。一定会的。”那个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疯狂:“千秋万世,至死不渝!”

“你又什么时候相信过她,就连她的心?你可对她说过你爱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在我心中漫过,其实没说又怎么样?就算说过了,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的渐行渐远?梦里辗转,这又是什么地方?小小的脸又是谁?

“妈妈,你不要我是吗?”妈妈?这是我的孩子?“怎么会?妈妈怎么会舍得不要你?”我心疼地捧着他的小脸

“可是你现在就不要我了啊!”他带着一脸的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们都在等着你啊,妈妈,还有你的爸爸,我们每天都在等着你啊,怎么可能不要你?”

“那如果下次,我是说下次再有机会做你孩子的话,你还会不要我吗?”

“不会,永远都不会的,我在等你,天天都在等你啊!”看着瞬间远离的小小身影,我的心痛了起来:“不要走啊!”

“不要走啊!”我猛地坐了起来。

“雪吟,雪吟。”是流云的声音:“醒醒,怎么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我的孩子呢?孩子呢?”

“没有了是不是?”看着不回答的流云,看着用一种说不出的悲哀,静静地望着我。我一把松开了抓住他的手,双手抱着头。身子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最终,我还是失去了他是不是?最终,我还是没有办法留住他是不是?都是我的错啊!”

“雪吟,你听我说,这都是个误会。漠天他也不想的,孩子还可以再有的是不是?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马上去找他,然后一生相守。至于孩子,你想要生多少个,都是可以的对不对?”流云轻轻地揽过我的头,靠在他的身上。

“只要你能好好的,你想要怎样,想要和谁在一起都没有问题。你知道吗?从来,我就只想要你开心。”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身子,带着不甚明了的心痛。“孩子?再有?”我松开了双手紧抱着的头,有一丝茫然在心里沉沉浮浮:“不会了,不会再有孩子了。也没有什么以后了。”

是的,没有了孩子,我和漠天也就没有了以后。你看看,这宿舍和诅咒的力量是何其强大?终于都用最残忍的办法,将我和漠天从彼此的身边拉开,渐行渐远。

本以为还有孩子,本以为还有希望,所以明天一定会更好!本以为,我可以在钎琰的目光里可以走得更远、做得更好。等我做完要做的,就可以牵他的手,再不用放开。可是,就是这样卑微的愿望,上天都不愿意

成全。

又或者说,我之于漠天,漠天之于我。无论怎么挣扎、逃避。都没有办法摆脱既定的宿命。终究都要一步一步地走到那个结果?

既然这样的话,就如上天所愿吧!我,也累了!且不说我失去了孩子会有多痛。只是你这一生,有些东西,对你来说或者说很重要,又或者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只不过因为他还存在着,就还能连结起许多东西。

比如说:希望、爱、还有宽容。但当有一天,他不复存在,又或者说因为你的不小心失去了,那么你失去的就不单单是他。还有他曾经连结着的东西。勇气、对未来的憧憬、还有温暖。

所以说,有的东西没有就没有了。是不能用别的东西代替。比如说原野上的风轻拂你的衣衫。同样是流风回转,但这一缕,就一定不是刚才这一缕。唯一就是唯一。

“流云,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处理的,不用老是这样陪着我。你看看,我全好了不是?”看看头顶炎炎的烈日,我对着小心翼翼地扶着我的流云说道。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我的身子也在流云的精心调理下,正慢慢好了起来。而流云还是一步不离的陪着我。

“好了,我知道你好了。是我只想陪着你好不好?”流云还是带着说不出的小心。

“烟漠飞叔叔那里怎样了?”我又问道。

“他已在着手遴选新的八大长老。这几日就会有结果了吧!”流云又答道。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仿佛我一步跨出去,前面就是悬崖绝壁一样。

“那就好。”我沉吟着。上次的夜枭之乱,流云和我竭尽全力的阻止,还是给凌族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

那代表凌族我秩序的八大长老。被夜枭吸去了灵力,同时也失去了一切可以预卜先知的能力。所以现在的凌族,看不到未来。也不能预测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什么事发生。亦是因为如此,上一次的那一战才避无可避。而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也因此离我而去……

没有办法之下,流云招回了远在边陲的烟漠飞。那个相传能力在八大长老之上的、天下闻名的神算。

远方的漠族传来了消息,漠之一族的太子漠天,从垂危的漠族之王熙的手中,接过了漠王的权柄。新的王者从此诞生,而漠之一族从此改天换日,将会在新的王者漠天的领导之下,进入一个全新的辉煌。历史从此也将进入一个新的进程。

而那日的取舍和心痛、选择和放弃、不顾一切的追随、还有曾经入骨的缠绵和甜蜜。现在回头想想,真的是恍若一梦。一朝梦醒,雾散烟消。

“在想什么呢?你不能站太久的,我们回去吧!”耳旁又传来流云的声音。

而我只是沉吟着:“流云,你就没有觉得奇怪吗?这次漠之一族竟然连他们的王都来到阵前,大动干戈。想是得到了漠天已然逝去的准确消息。”

“是啊,当日我来到阵前,本想好言相劝。怎奈漠主怒气冲天,根本就不听我丝毫解释。迎面就打,而我又不想搞成如此僵局,所以你就看到了那一幕。”

流云有些无奈地说道。

“不错。”我又是点头,当日那个狼族之王,杀意凛然、招招致命,似是尽了全力。而流云一味躲避,是以才有我看到的那个场面。

“且不说漠族之大护法之首的舒澜天赋异禀,占卜术算天下无双。就算是二三流的术算师,亦会看到漠天的星宿,依然闪耀于空啊!那漠族之王又是从何处得到漠已然逝去的消息,令他如此震怒?”

“那是因为,有人出手干预了漠天的星宿流程。造成了星辰已然坠落的假象。是以漠王才会如此震怒。”一个声音答道。

“这,怎么可能。”同样震惊的流云和我,面面相觑。然后,一同望向了大踏步走了过来的烟漠飞。

“这不可能。”我又再重复了一次。是的,这怎么可能呢?以凡胎肉体之躯,遮避原本闪耀于空的星辰,造成他已坠落的假象。这需要什么样的力量?自古以来,也只有一人做到而已。而且终生承受上天的诅咒的他,最终因为承受不住那种折磨,最后自裁而死。

“你知道这是可能的对不对?因为有人在这前就做到过。”烟漠飞这次问的是我。

“不错,是有人做到过。洪荒初始,也就只有他一人做到过。”我点头,因为我有着商雪隐的一部分回忆,所以我知道。

“那么他能做到的,为什么别人做不到?”烟漠飞又再问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脑海中商雪残隐留下的、时断时续的记忆是如此模糊,我蹙着眉,不断地用尽心力去想,脑海里也只是一片虚无。而好似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我“啊”的一声,有冷汗涔涔落下,用手抱住了欲裂的头。

“好了,不想了。不要用力去想了啊!”一见我如此,流云一把揽过了我。轻轻的拍着我的背:“我们不想了好不好?”

“你是说,有人遮住了漠天的星宿,并造成坠落的假象。这等匪夷所思的事,真的有人能做得到?”看着慢慢平静下来的我,他又回过头去问烟漠飞。

“不错,当日我夜观星像,也看到了漠天星宿的坠落。同时我也算出他的运程未尽,所以我就不懈地追寻下去。终于在扶佔中发现,漠天虽说是遭逢大劫但并未死去。同时我又惊骇地发现,是有人在故意制造这个结果。所以我连夜动身,想要阻止,可是还是迟了一步。”大胡子和烟漠飞轻轻叹气,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责。

“不要这样,以凡尘生灵之力上窥天道,本就是为上天所不容的。而你已经尽力了。”轻轻地叹了口气,流云安慰他道。

“而我凌族,从来就不是什么懦弱的族类,就算是大罗神仙前来,我亦不会惧怕。”流云傲然说道。

“流云。”我轻轻地叫了一声。这个年轻的凌族之王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凛然霸气,使我有一瞬间的心惊。

“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又将目光转向了烟漠飞:“坦白地说,凭着五龙珠残留的忋忆,就算是知道有人做到过,我还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历代守护者的记忆,从来都是相通相传的,而你是商雪隐的转生,可能是商雪隐不愿她的下一世,再走同样的路,和不该有交集的人,再有任何交集。所以在临终前,自己封闭了自己的记忆吧!”烟漠飞也是面有沉思。

我点头,那么强烈的爱和恨,是一心只想守护凌族的她所不能承受的吧!所以她选择死去,当再一次重生就可以从头来过,而那本不应该有的交集,也不复再有!

“你知道吗?历代的守护者,从来就只在狐之一族面临不可避免的劫难的时代,浴火而生。带着使命、带着决绝的守护。等一切平息,就会又进入休眠,不闻不问。你的上一代商雪隐如此、数千年前的摩诘如此、而你也是如此啊!而那个诅咒,本就是历代守护者的诅咒啊!”大胡子的烟漠飞望着我,又是重重的叹气。

“什么?”我心里灵光一闪,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是不是又算到了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告诉你,历代的守护者,就没有人能活过二十岁!”他又是叹息。而我的手一松:“也就是说,历代的守护者,从来都是带着诅咒而生的?”

“好了,好了,你们慢慢聊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再不理我。冲着流云一挥手,大踏步地向外走去。

没有守护者可以活到二十岁?这又是怎么回事?看着烟漠飞渐渐走远,我还没有从他的话里回过味来。

(本章完)

“哪有你这样的?又是看又是摸。还笑,有什么好笑的,说来听听!”眼睛都没睁开,他一个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在想啊!如果你是个女子的话,一定是个祸国殃民的主!”我又是笑出声来:“不过,哪天把你打扮成女子,送给哪个皇帝的话,一定把他迷翻了!”

当然我也没有想到,真的到那一天来临之时,那个抉择却真的是那么的难,那么的痛。又是那么的无力!看来,说和做,还真的是两码事!“是真的吗?你真的这样想?”他一把把我抱起来,大声地笑着。

“你有病是不是?都说了不救你了,还这么开心。”我点着他的额头。“好了,不闹了,我们要回去了,乖啊!”看着他闹够了,我才说道:“回去吧,好不好?”

“不要,那是你给我的,不要你拿回去!”他固执地摇头。好看的眼睛又闪过那不顾一切的执着。“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一个问题。”他拉着我站了起来:“如果说流云和我两个人都危在旦夕,而你只有能力救一个的话。你会选择救谁?”

而漠天,在而临血崩和赤血针进入心脉的那一刻,他显然是靠着这种意志救回了自己的命。看着渐渐好转的漠天,我只是困,却只能勉强地睁着眼睛。想要看到他好起来的那一刻。自从有了这个孩子以后,除了想睡觉,我真的是什么都不想做。

“真的?”他这才睁开眼睛:“不过,我只要迷倒你一个就好了,别人我哪有空理!”

“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他又是一个翻身,顺手将我抱了起来:“我在想啊,如果说每一天睡醒的时候,都可以看到你在我身边多好!”

“是不是真的不收?”他还在威胁我:“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等我重复了句话,你就可以说是我说的不关你的事对不对?我才不上当!”

“这样啊!”我侧着头想了想,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想我会救流云吧!”我慢慢答道。

“这样啊!”明亮的眸子黯了下去,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板板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没有一丝的感情起伏。“然后我会和你一起死。”我转过头来,冲垂下眼帘的他笑笑,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我不能置流云的生死不顾,但是没有你,我也活不下去!所以我会救他,然后和你一起死去。”是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我真的会那么做,守护住自己想要守护的,然后就和心爱的人一起死去。

“我要你收回刚才那句话。”他带着危险的气息向我吻了过来。“我说了那么多,你要我收回哪一句?”我笑着躲着他伸过来的手。

“收还是不收?”他又温柔地笑着,只不过那笑也真的称得上是邪恶。手又开始不安份起来。“不要了,你快告诉我哪一句,然后我一定收回。”

狐山之巅。“公主。”一见到我现身,所有的卫士都跪了下去。

“免礼。”一边说着,撇下漠天,我一边足下不停的向里掠去。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有什么事发生了吗?站在空荡荡的大殿,心里的不安感愈来愈重。

“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的?”有些惊异地,我勉强止住笑:“不来了,笑得我肚子都疼了。”

“我本来就是这么聪明的好不好?是你一直拿我当傻瓜!”他又是笑,赖在我身上不肯起来。“还是帮你解了你身上的赤血针好不好?这次你吓坏我了!”虽然说解那个赤血针要血换血。但是我现在拥有五龙珠的力量,想来不会有事吧!

“只怕看多了你也会烦的,还是离你远一点的好,有距离美!”我笑笑,顺手按上了他的手腕:“好的差不多了!体质好,恢复的也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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