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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和他的女人

第二百八十四章 路遇歹徒

“这两个狗东西,真是淘气!”白亚亚嗔骂了一句。

但她一想,这事也不能完全责怪俩孩子,是自己让俩人来县城买玻璃的。真要发生不幸,这责任全在她的身上啊!毕竟两个孩子都未成年。

于是,白亚亚从头到尾,再没有责怪。

她不该让两个孩子去买玻璃,这去县城的路是国道,大卡车来来回回非常危险。

该回来了!白亚亚看看表,六点,离他们出去已经有两个半小时。

白亚亚坐不住,便出了校门,站在马路上朝前张望。

“给,把嘴擦一擦!”白亚亚给两个学生分别递过来一张餐巾纸。

俩人擦完嘴,白亚亚付了饭钱。

“走,回学校。”白亚亚对李三喜和王青川说。

“自行车还在那边锁着,我去骑。”李三喜说。

“在哪儿?”白亚亚问。

“在夜市口。”王青川说。

“走,一块儿过去。”白亚亚说。

三人离开夜市口,来到一大路。白亚亚抬手看了看手表,差一刻就十点钟了。

“我叫一辆出租车,你俩坐车先回。我骑自行车随后就到。”白亚亚对自己的两个学生说。

“不,白老师,我们骑着自行车回学校,您坐车。”李三喜说。

“你们还想让我再操一次心呀!啊,必须坐车,给我马上回去。”白亚亚斩钉截铁地说。

白亚亚招手,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

李三喜和王青川坐上了出租车。白亚亚给了李三喜一百元钱,说:“把钱拿好,回到学校后在门房给我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晚上10:30,出租车的前大灯照亮了白马河学校大铁门。

邵兴旺正在校园里巡视,发现门口的出租车上下来两个人,感到奇怪:谁这么晚跑出去了?

邵兴旺朝门口走去,发现是李三喜和王青川。

“卢师傅,开门。”邵兴旺对正躺在门卫室木床上的卢平健说。

李三喜和王青川进门,发现校长邵兴旺站在门口,低头就往里走。

“站住,干啥去了?”邵兴旺一脸严肃地问道。

李三喜便将俩人买玻璃的事情告诉了邵兴旺。

“玻璃呢?”邵兴旺问。

“哦,对了,我的自行车呢?”卢平健想起来,这俩人走的时候,骑着自己的自行车。

“哦,赶快给白老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王青川突然想起上车前,白亚亚交代的事情。

“玻璃没有买到,白老师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让我俩坐出租车先回来。”李三喜说。

邵兴旺掏出手机,拨打白亚亚手机。

对方手机语音提示已经关机。

邵兴旺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10:40了。

从大路到学校,一路都是庄稼地,一个单身女人,骑着自行车?

邵兴旺不由得担心起来。

“你们俩回宿舍去睡觉。”邵兴旺对俩人说。

邵兴旺再次拿出手机,拨打了马河山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

“河山,睡了没?”邵兴旺问。

“已经躺被窝了,校长,您有事啊?”马河山问。

“没事,没事。”邵兴旺说。

挂掉马河山电话,邵兴旺又拨打李振山的电话。

“振山,睡了没?”邵兴旺问。

“没有,看书呢!”李振山说。

“那你下来。”

“干嘛?领导。”

“骑上摩托车,跟我出去一趟!”

“这都快半夜了,出去……去……干啥?”

“接人。”

“接谁?”

“白亚亚,白老师。”

“她干啥去了?”

“少废话,赶快给我下来。”

“哦!我马上下来。”

话说白亚亚骑着自行车一路走来,大路上车来车往,倒也没觉得害怕。

可自行车一拐进乡村小路上时,白亚亚顿时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左边白马河的河水哗啦啦地流着。右边却是茫茫的庄稼地,大片大片的果园,还有幽暗的树林。

有一个陌生男子在白亚亚拐进乡村路上的时候,就尾随着她。

乡村土路坑坑洼洼,白亚亚尽管用力踩单车,车子也快不了多少。

陌生男子大步流星,显然速度并不慢。

不知谁将一堆树枝遗落在路上,白亚亚没有注意,直接骑上去。

车头不稳,白亚亚从自行车上摔倒下来。

白亚亚忍着疼痛爬起来,却发现陌生男子已到跟前。

白亚亚惊叫一声,发现这男人带着头套,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白亚亚正要大叫,男子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白亚亚脖子上。

白亚亚吓得魂飞魄散,不敢吭声。

陌生男子一手拉着白亚亚,一手把着自行车,将车子拖到了旁边的果园。

陌生男子手里拿着长刀,撕扯掉了白亚亚的衣服,白亚亚哭诉道:“大哥,绕了我,绕了我。”

这时,李振山骑着摩托车,后座驮着邵兴旺过来了。

摩托车灯照见了前面的一堆树枝条,李振山减慢了车速。

听到路边传来摩托车“嘟嘟嘟嘟”的声音,白亚亚大声呼喊:“救命啊,救命啊!”

“白亚亚,白亚亚!”邵兴旺听到白亚亚的呼喊声,跳下摩托车迅速朝果园跑去。

“住手,住手!”邵兴旺边跑边喊。

被人发现,陌生男子松手放开白亚亚,朝果园深处跑去。

邵兴旺紧追不舍。

李振山停下摩托车,也发现了逃跑的陌生男子,拣起路上的半截树枝从侧面追了过去。

为防止他人偷盗,果园的主人用铁丝网将整个果园围了起来,只留有路边的一个出口。

陌生男子自然被铁丝围栏给挡住了。不得不转身朝路边跑来。

“振山,他朝你这边跑过来了。”邵兴旺在果园里大喊。

李振山手握半截树枝,就像一位手握棒球的运动员一样,做好了击球的准备。

陌生男子从果园里冲出来,李振山对准那个黑色的脑袋,狠狠地抽打过去。

“哦呦!”男子惨叫一声,踉踉跄跄地从河岸上滚落下去。

李振山正要跳下去追赶,邵兴旺叫道:“别追了,他手里有刀。”

李振山眼睁睁看着男子汤水过河,向对岸逃去。

十分钟,二十分钟。她计算着时间,俩人该回来了。

可她左等右等,却看不见人影。

看到街道上一片祥和的场景,白亚亚又自我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走岔路了。也许,这两个家伙现在已经到了学校,或者快到学校了。”

前面就是县城的夜市,白亚亚不由自主地朝人流量更大的地方走去,正在她茫然地张望时,却发现俩人手拿烤肉钎子,站在新疆大叔的烤肉摊前大快朵颐。

“没有。我们也只是路过这里。”小伙子说。

两个淘气包离开学校半小时,白亚亚就后悔了。

白亚亚便沿着马路一边走,一边张望,不知不觉走了六七公里。

公交车就在身边,她想上车,又担心上了车,在路上错过俩人。一路小跑一路张望,一个多小时后,来到县城西街。

“喂,这位大哥,你有没有见到两个这么高的,在这里买玻璃的男孩。”白亚亚问旁边一位散步的路人。

……

白亚亚一路走,一路问,问了十几位路人,大家均说没有遇到。

白亚亚吓坏了。心想,这两个家伙去了哪里,是死是活?一种莫名的担忧在她心中闪现: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抢救?

“李三喜……王青川……”

白亚亚一边走一边呼唤着两个学生的名字。

白亚亚这“以柔克刚”的方法,效果不错。

吃了三碗牛肉拉面,又吃了一盘子烤肉,师生三人均吃饱了。

“没有!”

“喂,小伙子,你有没有见到两个骑着自行车,到这里来买玻璃的男孩!”白亚亚问一个和女友散步的小伙子。

西街上有五六家玻璃店,现在早已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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