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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和他的女人

第二百九十四章 踢伤同学下体

体育老师将队伍集合好后,问:“谁今天不适合运动,告诉我?”

霍艺德和另外三个女生分别举起了手。

“初中的体育课每周三节,要认真上。”邵兴旺提醒道。

“踢伤同学下体,是怎么回事?”邵兴旺问女儿。

“他袭我胸!”霍艺德杏眼暴怒,狠狠地说道。

“他袭你……怎么袭你了?有多严重,至于把人家孩子下体……踢流血?”邵兴旺听到女儿说自己也被欺负,语气立马变软了。

“我们刚坐下,范晓建也跟着过来了。”

“为了能引起别人注意,我故意把戴着手镯的手腕在大家面前晃了晃。可大家并没有注意我,注意力还停留在散步同学身上。”霍艺德说。

“这就对了!”邵兴旺说。

“为了引起大家注意,我说……”霍艺德说。

“你说啥了?”赵雨荷问。

“我说,今天天气太热了,我要脱下我的手镯。”

“你也真会想。”赵雨荷说。

霍艺德说:“我脱下手腕上的镯子,然后在手里把玩,这时大家才看见了。”

李诗韵问我说:“霍艺德,你戴的是谁的手镯?感觉像个古董!”

霍艺德说:“这的确是件古董,你们猜这是铜的,还是金的?”

霍艺德的一句话顿时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金的!”

“铜的!”

“铜的!”

“金的!”

“唉,这到底是铜的,还是金的?”范晓建拿着端详了半天。

“保密!”霍艺德说。

“不说,我就拿走了!”范晓建说。

“拿来,还给我。”霍艺德说,“我们在争抢过程中,他在我胸上打了一拳。”

“然后呢?”赵雨荷问。

“我不小心踢到了范晓建的裆部,他就倒在地上,捂着裆,躺地上打滚。”霍艺德说。

“人家又没把你咋?你咋能使那么大的劲?”邵兴旺说。

“我没使劲,是他前天刚做完包PI手术,他只告诉了体育老师,我们也不知道。我只是轻轻地踢了他一下。”

霍艺德感到委屈,眼泪又流了下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闺女。先吃饭吧,吃完饭,咱和你爸去医院把你同学看望一下,该道歉道歉,该陪钱陪钱!”赵雨荷说。

“钱我都给他陪了!”霍艺德说。

听到女儿的话,邵兴旺直接蒙圈了。

“钱……陪给人家了?你给人家陪了几块钱?”邵兴旺疑惑不解。

“一万!”霍艺德说。

“一万?你哪儿来的一万?”邵兴旺感到更加疑惑。

“我把我妈的手镯陪给他了。这是古董,最少也值一万。”

“啊!”赵雨荷大吃一惊。

“这个手镯是祖传的宝贝,虽然值不了几个钱,但它是你奶奶给我和你妈的结婚礼物,意义非凡。”邵兴旺说。

“这怎么办?”赵雨荷问。

“得想办法要回来。”邵兴旺说。

“他要是不给呢?”赵雨荷问。

“从法理上说不过去。”邵兴旺说。

他们如果发现那是黄金打造的古董,会不会藏起来,然后谎称丢了?”赵雨荷说。

“这个……这个可能就不好办了。”邵兴旺说,“该赔钱赔钱,该道歉道歉,如果他们真赖着不给,也只有打官司这一条路了。”

赵雨荷沉默不语。

“如果官司打输了呢?”霍艺德弱弱地问一父亲一句。

“打输了,就不要了。再怎么古董,它也毕竟是身外之物。什么都没有我的宝贝女儿和儿子重要。”邵兴旺说。

霍艺德听了父亲的话,低头不语。

“好了,闺女,别难过了。”邵兴旺安慰道,“爸爸刚才有些激动,不该对你和弟弟吼叫。爸爸向你们俩道歉。吃饭吧,闺女。”

“爸爸,是我错在先。”霍艺德说。

“好了,好了,你们父女都别道歉了,快吃饭,饭菜都凉了。”赵雨荷说。

至此,邵兴旺终于明白,妻子赵雨荷的手镯去了哪里。

吃完饭,一切又都恢复正常。

邵兴旺问:“昨天老师给你妈打电话,是不是你挂的电话?”

听了父亲的问话,霍艺德不吭声了。

静默了半分钟,霍艺德点点头。

“老师的电话是不是你挂断的,然后老师打第二遍的时候,你关机了!”

霍艺德点点头。

“你妈的手机呢?”邵兴旺问。

“门口鞋柜里。”霍艺德说。

赵雨荷走到门口鞋柜,从最里层一只好久都没有穿的旧皮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邵兴旺哭笑不得,但他仍留保持着平静的情绪,说:“去把脸洗干净,跟爸爸妈妈去一趟医院。”

“谦宝,你在家写作业,我和爸爸姐姐去一趟医院。”荷花赵雨荷对儿子说。

“我跟你们一起去?”邵谦诚说。

“小孩子抵抗力弱,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好!”赵雨荷给儿子安慰了一句。

“妈妈,我一个人在家,害怕!”邵谦诚说。

“害怕什么?都成男子汉了。我小时候,像你这么大,一个人都敢走夜路,还要路过村里的坟地。”邵兴旺安慰着儿子。

“爸,我真的有点害怕!”邵谦诚说。

“带上吧,狗子哥!”赵雨荷说。

“你给柳诗惠打个电话,看她在家没?”邵兴旺说。

赵雨荷拨通了柳诗惠的电话。

“喂,荷花姐!”柳诗惠说。

“你在家没?”赵雨荷问。

“我带闺女回她姥姥家了,有事吗?”柳诗惠问。

“哦,那没事。我本来想让我家谦宝到你家玩一会儿,下次吧。”赵雨荷说。

“嗯呀,抱歉荷花姐!你要早打半个小时,我就不答应我妈回家了。”柳诗惠说。

“没事,没事,改天再约。”赵雨荷说。

“邵谦诚,爸爸给你说,你真的大了,都小学三年级了。勇敢一点。可以看看书,也可以看看动画片。我和妈妈姐姐很快就回来。”邵兴旺对儿子说。

“记着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就行。”赵雨荷提醒道。

“那你们还是把门反锁上吧!”邵谦诚说。

“那万一有小朋友找你玩,怎么出去呀?”赵雨荷说。

“我不出去,我一个人在家。”邵谦诚说。

霍艺德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德德,乖,告诉妈妈,到底怎么回事?”赵雨荷赶紧过来搂着女儿的头摩挲着。

霍艺德开始回忆那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也就是4月30日下午体育课。

霍艺德点点头。

“怎么了?狗子哥!”赵雨荷问。

霍艺德将脸埋在母亲怀里,开始啜泣,一声接一声。

赵雨荷问:“快告诉爸爸妈妈,在学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霍艺德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邵兴旺夫妻俩。

“学校不是不让学生佩戴首饰吗?”赵雨荷说。

“我把你的手镯拿到学校,不写作业的时候,悄悄戴手上。”霍艺德说。

“嗯!然后呢?”赵雨荷问。

“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十分钟后,霍艺德情绪稳定下来,邵兴旺重新将两个孩子叫回到餐桌前吃饭。

霍艺德没有理睬邵兴旺说的话。继续对母亲说:“妈,我来例假了。我和几个女同学举手后,老师就让我们坐旁边树底下休息。”

“体育老师做得很对!”赵雨荷说。

“妈妈,最近,我们班有好几个女生偷偷戴手镯。”霍艺德说。

“你把妈妈的也拿到学校去了?”邵兴旺问。

过了一会儿,霍艺德抬起头,红着双眼对母亲说:“妈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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