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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有卓落

66 五皇子强闯东宫

赤鸢快马加鞭出了宫,来到四皇子府,不多时,卓跃骑马进了宫,太子迟迟不来,皇上已经等得不耐烦,此时见到多日不见的四儿子,倒是心情好了不少。

“朕许久没见到你,你干什么去了?”他表达的虽然是不满之意,但语气中却半分责怪也没有。

“回父皇,儿臣近日在府中闭门不出,修身养性,反省自己。”

“是吗?不能说明吗?你可知我已经调查过了兑换这银票的钱庄,并且查到了存这银票的人,此人正是谋划这次分地事件的元凶,如今已经押在了县衙大牢中。”

女人一听这话,慌了,她开始结结巴巴:“是,吗?”明显的底气不足了。

“你可知他所犯之罪足以杀头吗?并且他的家人也会被流放去边境苦寒之地,终身不得回家。”

“好。”

后宫嫔妃无数,可是敏贵妃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始终是无可替代的,皇上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

他们二人在年少的时候就心悦对方,这么多年来,感情始终未变,敏贵妃也从未把他当成一国之君,只是当成了自己钟情的男子而已。

皇上和敏贵妃,四皇子和七公主吃了一顿团圆饭,至于召见太子的事儿早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日。

……

五皇子府

卓胥得了消息说皇上昨天召见了太子,结果太子迟迟未现身,是四皇子跑来插科打诨,把皇上拉去了敏贵妃那里,才使皇上作罢。

“此事你怎么看?”卓胥看着桌案对面的袁书扬问道。

“殿下觉得太子在不在宫里?”

“若是在的话怎么会在父皇召见时迟迟不现身呢?还拉老四来当挡箭牌,这老四和老六是什么时候凑到一块儿的?”

“殿下有什么想法?”

“你呢?”

下午,卓胥就出现在了东宫,说是有事要求见太子,羽林军没拦他,因为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不许太子出去,但可以允许别人来求见。

卓胥直接闯了进去,到门口赤鸢拦住了他,说是太子正在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

卓胥不乐意了:“本皇子是外人吗?我是太子的五皇兄,连我也敢拦,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赤鸢半步也不退:“还请五殿下恕罪,这是太子殿下的命令,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卓胥丝毫不买账:“你少拿太子来压我,让太子自己出来跟我说。”他说着就要继续往里闯。

“五殿下是想以下犯上吗?”赤鸢拔出了腰间佩剑,不客气地挡在了门前。

“我想以下犯上,我看以下犯上的人是你吧?竟然敢拿着剑指本皇子?”卓胥看着门外守着的羽林军道:“你们都是死的吗?没看见他拿着剑指着本皇子吗?还不快将人拿下!”

羽林军听了他的话,互相对视了一眼,把赤鸢团团围住了,赤鸢吼道:“皇上只是让你们看守东宫,可没让你们祸乱东宫,还助纣为虐!”

“大胆!你竟敢大放厥词辱骂本皇子,快把他给我拿下!”

羽林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二人说的各有道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双方就僵持住了。

余落落此时已经知道了东宫的事,是萧杨给她传了信,她去了永寿宫求见太后,闲聊间提到了五皇子,余落落神秘兮兮地告诉太后,她之前在宫外碰到过五皇子,当时她和她的一个朋友在一起,五皇子还跟她的朋友聊了几句。

太后一听这话来了兴趣:“哦?竟有此事?老五还会主动跟女孩子聊天呢?那个女孩子是谁?家住在哪?”

余落落道:“太后,五皇子此时就在东宫,不如您召他过来问问,或许她就只是闲聊,并没有别的意思呢?”

太后立即差宫人去请五皇子过来。宫人去了不多时就回来了,说是五皇子被皇上叫去了承明殿。

余落落跟太后聊了一会儿就借故走了,回了东宫,就看见五皇子果然不在了,赤鸢说本来都要打起来了,皇上忽然传来了口谕,五皇子不得不走了,不过看样子他不会善罢甘休,有可能还会再来。

……

皇上把卓胥叫来承明殿,竟然是让他一起欣赏字画儿,卓胥心道:父皇也真是有闲情逸致,这个时候欣赏什么字画啊?他还要去东宫戳穿太子呢,父皇真是坏事。

不过这些他也就是在心里想想,万万是不敢说出来的,于是只能耐着性子陪皇上欣赏字画,时不时地还要给出评价和意见。

也不知道父皇从哪弄来那么多字画,摆了整整一大张桌子,看的卓胥是头昏眼花,直到天都黑了,父皇才放他回去。

此时天色已晚,他也不好去东宫了,若是没有个合理的借口,倒真像去找茬的,况且宫门也要落锁,他得赶紧回府了,明日再来吧。

他在宫门口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地驶向五皇子府。

女人瘫软在地上,彻底崩溃了,她喃喃自语道:“居然,居然这么严重?那人不,不是说没事吗?”

“愚蠢,干扰国策施行,岂是小罪?若造成严重后果,满门抄斩也不为过。”

审问了一夜,终于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第二天,卓然带着这二人启程回京了。

此时卓然已经离开了奉城五天,皇上的气也消了,今日他传令要召见太子。

暗卫纳闷,怎么就招了?这事情还没查明白呢,她就招了?殿下用了什么法子让她招的?难道是屈打成招?

她支支吾吾地半天没回答上来,随后冷静了一下,继续开口道:“即使民妇的家里有这些银票,也不能说明民妇就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啊,冤枉啊大人。”

女人吓得双腿发软,不停地磕头求饶:“大人饶命,民妇说,民妇都说,求大人看在民妇主动招供的份儿上,网开一面。”

“你先说,如果你的供词有用的话,你的三个孩子不会被牵连。”

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卓然让人把她送回了家,并且暗中监视她。

卓然看着他一脸疑惑的表情,不打算为他解惑。

不出他所料,第二天傍晚,朝廷派来调查的人进了城,他进城后直奔县衙而去,随后跟着县令来到了女人家。

他让县令去外面守着,随后跟女人交代了一些事,正准备将女人带走的时候,守在暗处的暗卫们及时出现,制服了他,并且喂他吃了软骨散将他带了回去。

“你犯下此等大罪,不株连家人已经是法外容情,你不要过于贪心了。”

她沉默了半响,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那天晚上,天已经黑透了,民妇正准备上床休息,有一个人敲响了院门……”

“哦?反省?你倒是有觉悟。”皇上对他此举表示满意。

“都是父皇教导有方,”他不忘拍皇上的马屁,“父皇,儿臣许久没见到母妃,今日得空,不如儿臣和父皇一起去母妃宫中用膳吧,让七妹也过来。”

暗卫回来了,向他禀报存银票的钱庄找到了,但存银票的人没查到,一点线索也没有,用的也是化名。

卓然淡淡地道:“不必了,她已经招了。”

“那民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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