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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紧相随

第970章 有哭就有笑

“二哥,我病了十几天,差点死在外边,我能不着急吗?”

曾黎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父兄的四肢已经烂了很多,整日哀嚎不已,吃了麻沸散都不管用,等着你请鬼谷子救命。

谁都知道,风铃郡主住在王府,这个郡主府迟洁就是女主子,这一双庶出子女,比迟府哪个子女都风光。

迟旭和周顺,张罗着招待两家人,当然客人以迟府的居多,丁管家派来一些王府下人帮忙。

迟洁再一次凤冠霞帔,被新郎牵着喜绸走出府门,来到另一个府里拜堂成亲。

“二哥,这个办法管用吗?”曾黎哭着问。

“我怎么知道是否管用?父亲都那样了,有一点希望都试试,父亲的吩咐谁能阻止?”

“可这样发下去,府里还有银子吗?”

“府里的存银早就没了,借了许多,没人再借了,只能抵押店铺,只剩下良田也在找买主。”

“都卖了府里人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还有二十几天,总不能现在停下吧?

什么都没带回来,只有这一点希望了,你去跟父亲解释吧,我是不敢见父兄。”

“二哥,我现在已经是强撑着,你跟父亲说吧,我要回府治病了。”

曾黎哀求着,知道见到父亲是什么结果。

“你不敢见我更不敢见,父亲问我你是否回来,我会如实禀报见过你了,至于解释还是你自己说吧!”

曾炎守着百姓发银子已经两个多月,看到百姓就觉得恶心可恶,自家银子就这样白白送出去,而且还不感恩。

都快被这些无知的百姓,折磨的生不由死了,回到府上还阴沉沉的,父兄的哀嚎,每日都为筹银子发愁。

曾夫人终于支撑不住病倒。

几个媳妇,暗地把自己的嫁妆和私房钱送回娘家。

曾柏和曾炎的媳妇,受不了这种气氛,带着孩子早回了娘家。

曾炎无论多么无能,府里总该有个管事的,管家每日都向他要银子,曾炎已经头昏脑涨,被银子折磨得要崩溃了。

魏轩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散布谣言,说丞相发银子,只是为了把灾难发给他们。

因此百姓并不领情,觉得丞相发银子没安好心,接银子也是拯救丞相,也理所当然。

每日都有大批的百姓加入,不光是城里的,城外的村庄也传开,百姓扶老携幼赶来,能领两日的银子彻底翻了身。

魏轩每日听着禀报,过年曾炎也没敢停下,两个多月没上朝,曾府也快掏空。

白天曾炎焦头烂额,晚上让美姬陪着喝酒麻痹,才能感觉轻松一些。

魏轩就是利用他焦头烂额时,派人把折子送去让他看,曾炎只是简单听了来意就签字落印。

两个多月,魏轩借机消弱了曾家兵权,从曾炎手中,已夺走了大部分兵权。

跟随曾家的大臣,也曾提醒过曾炎,怎奈曾炎已无心思听别人说什么,脑子里都是银子的事。

那些大臣见到丞相父子的样,用惨不忍睹形容不为过,根本听不进什么话,就是哀嚎。

建安城内传言四起,秋公主对曾丞相的诅咒灵验了。

那些跟随曾家的大臣也惶恐不安,不知自己的命运将是什么,有些大臣开始倒向太子,帮着出主意对付曾家。

魏轩心里感谢凌思秋帮自己这么多。

新进府的女人,已经有七个有了身孕。

此时的魏轩心情格外舒畅,曾黎连过年都没赶回来,笑她蠢。

曾黎心情复杂的赶回太子府,直接去书房找魏轩。

“曾黎,还知道回来?本宫还以为跟哪个男人跑了不敢回来,是不是那个男人又不要你了?

看看你的样子,真是丢本宫的脸面。”魏轩阴阳怪气的嘲笑道。

“魏轩,你竟然这样说我?”曾黎怒目而视。

此时的曾黎,精神和心里要崩溃了,一个二十岁的女子,劳心劳神已到了极限,却没人安慰没人体贴,夫君还这样说。

“曾黎,让本宫怎么说?一个女人不相夫教子安分守己,出去快三个月没消息,连过年都不回,这是你该做的吗?”

“我父兄已病成那样,作为女儿我能看着不管吗?”

“你可是嫁出去的女儿,是本宫的女人,不守妇道抛头露面,你曾家的男人都哪去了?”

“魏轩,你有良心吗?我曾家为了魏国,几代人呕心沥血,你坐在这却说这些,也能说出口?”

“曾黎,魏国皇上可曾亏待过你曾家?”

“听二哥说府里店铺都已抵押,只剩些田地也要卖,已经没银子了,发生这样的事,难道你都不阻止?”

“曾黎,这是你曾家的家事,是为了给你父兄治病,本宫怎会阻拦?因何要阻拦?”

“你可曾帮过?”

“本宫和父皇也曾各送去过一百万两银子。”

“那点银子能做什么?能够几天发放?”

“你想让本宫倾家荡产不成?让父皇把国库搬空?

你不过是个妾氏,并不是本宫的妻子,本宫对你够仁义了。

父皇也是看在君臣份上,拨了那么多银子。”

“魏轩,如果是凌思秋你也这么做吗?”

“她只会招财进宝,让本宫福大命大,她可是男人的福星,岂能与你相提并论。”魏轩嘲笑道。

“魏轩,你去求她,要几颗解毒丸。”

曾黎没心情与他纠缠,放下强硬,口气缓和了许多。

“你是蠢还是笨?本宫什么理由向她要?”

“她不是对你好嘛,还需要理由吗?”

“嗯!她是对本宫好,可本宫也不能骗她,不然跟本宫翻脸了,本宫岂不伤心?”魏轩有意气她。

“魏轩,就算我求你了,救救我父兄吧!”

“曾黎,这次走了这么久,不会是连鬼谷子都没见到吧?”

“我去了鬼谷,可他和妻子去了凌思秋那生孩子,我又去了京城见他,可他却说伺候孩子哪都不能去。”曾黎有些哽咽了。

“娇公主生孩子了?”

“生了三个,鬼谷子说哪都不去。”

曾黎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三个?”

“两儿一女。”

“凌霄国公主真是旺夫的女人,玉公主生双胎儿子,娇公主生了三个,凌思秋两次生九个。

男人娶了她们真是福气,本宫却一个都没娶到。”魏轩感慨道。

“都是狐狸精,你却主动送上门被勾魂。”曾黎眼含泪花气愤的说。

“难道本宫说错了吗?鬼谷子即使不来,总不会没告诉你怎么治吧?”

“他也没听过没见过这个怪病,没办法治。”

“你父亲不是帮过他嘛,你又是他的爱徒,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有,没有,都没有呜呜……”

曾黎哭了,哭得很伤心很委屈,此时多想魏轩抱抱她,靠在他怀里痛哭一场。

可魏轩却不屑一顾的看着她,罪有应得,曾家也罪有应得。

谁让你与她做对,谁让你父亲迫害她,破坏本宫的婚姻,让自己失去了心爱的妻子。

曾黎坐在椅子上,捂着脸痛哭了一会儿,停下来,看了看魏轩哀求道。

“太子,求你了,跟凌思秋要两颗,给父兄试试吧!”

“曾黎,凌思秋把装药的瓷瓶都给了本宫,你都看到了,岂能还有?

而且欧阳谦知道本宫要解毒药也不会给,凌思秋现在应该快临产了,本宫会在她坐月子时去问这个?

即使她有,此时本宫向她要,难道她不会想到,本宫是为你父兄要的?她可能给吗?会救杀养父母的仇人?”

“可以说是父皇或母后中毒了,才向她索要。”

“曾黎,你这是大逆不道,敢咒父皇母后这个?”

“太子,只能这样说她才能给,我可以向父皇母后赎罪。”

“你真蠢笨,即使这么说,什么毒能等到去京城再回来,近两个月的时间?以为她傻吗?”

“那怎么办?太子,不如去向凌帝要,凌帝肯定有,凌思秋曾给过他十颗。”

“曾黎,别妄想了,此时的凌帝,不会给魏国任何人解毒药。

凌帝不会想不到,此时你曾家需要这个,况且太上皇已经看过你父兄的样子。”

魏轩阻断了她的一切可能,曾黎彻底崩溃,想到见父亲可怕的后果。

几个月的压力和劳累,一个二十岁的大家闺秀,柔弱的肩膀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昏了过去。

魏国。

曾黎风餐露宿急急赶路,终于在上元节前一天上午,到了建安城外,远远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围在一起,不知做什么。

“二哥,怎么这么说我?”曾黎也委屈了,眼里含着泪质问。

“去鬼谷来回两个月用不了,父兄等着你救命,你却慢悠悠两个半月才回来,还在外过了年,回来却是这个结果,你让二哥怎么说?”曾炎暴躁的来回踱着步喊道。

“可有救治的解药?”

迟府的子女们羡慕不已,三姨娘的一双儿女都住进了郡主府。

曾黎带着两个护卫跑到附近,看出是曾炎带的人马,也顾不得形象了,马上赶上前问个明白。

当听到震惊的消息后傻了,看着数不清的百姓,乱哄哄的喊着拥挤着,士兵们大喊着维持秩序。

“黎儿,鬼谷子可请到?”曾炎急了。

“没有,他也没听说过这个病,而且没办法治。”

曾炎听了犹如五雷轰顶,愤怒了。

“曾黎,跑出去两个多月,回来就是这个结果,是不是躲出去不想回来?”

“妹妹,可请来鬼谷子?

“二哥,是谁出的这个主意?”曾黎有些愤怒。

人没请来药也没有,府里银子早就光了,店铺都抵了出去,还有二十多天才到一百天。

每天几万个穷鬼,看他们争抢银子的样子,我都快崩溃了,我已经守着这些穷鬼两个半月了。”曾炎歇斯底里的喊着。

“没有,鬼谷子的妻子生了三个孩子,在王府伺候孩子哪都不去。”

曾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精神。

曾炎听到妹妹回来了,立刻兴奋的带人走过来,当看到妹妹狼狈样,又看向别处,只有两个护卫,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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