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656-4-21 沃杜布 埃文
时间有点晚,乔治和我去了玛莎的店。穿过人群时,有好些人向乔治打招呼,也有探听消息的。我们好不容易找到座位,要了一锅炖菜,坐在长凳等待。这时,玛莎好像嗅出了饥饿的气味,奇迹般地送给我两只烤肠。饥肠辘漉的我被醇厚的香味吸引,而乔治和她聊起来教堂的事情。
“教堂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位朋友提问就代表了整个沃杜布的态度,最典型的地方是四周围上来好几个人,这些人不会满足任何回答或是解释。
“—切都好,圣光会的人离城了,过几日回来。”警官抬高声音,也把那些牛虻驱走。
当然,到酒馆的路上,虽然并非最合适的时间,但是乔治就跟我讲明白了,教堂要关闭一段时间,这是必要的谎言,也是,据他所说,执政官要求公开讲的话。我不喜欢,但或许它是唯一维持秩序的方式,考虑到这点,我不得不留有几分情面。
乔治临别的时候郑重地跟我说:“如果你需要帮助,我一直都在。”我感谢了他的好意,但眼下它不是最被需要的,因为我晓得,他也心事重重,更何况我已经有独自走下去的勇气了,也无需看着我的命运漩涡拉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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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音乐声又是怎么回事”玛莎皱起眉。
这个问题比较难,因为乔治不能随意回答它,尤其是说“一切都好”,所以警官干脆摆了一个一无所知的动作,然后小声向她说了些话。我不晓得他能讲什么东西,很可能还是如同前一句,一言蔽之,教堂没有发生过什么,要么,他就抛些毫无根据的谣言,把玛莎吓住。我不想知道也毫无兴趣,因为我还未摆脱悲伤,但食物让我的情绪缓和下来,于是想明白问题所在,我把警官的那只烤肠也吃进肚子。在我全神贯注进食的时候,玛莎离开了,她说要去照料一下锅炉,而随后,我也放下了刀叉,把注意力从空无一物的盘子转向乔治,他似乎想说:“那一份是我的。”奇怪的是,他最终也没说这话。
“先生们。”酒馆老板回到桌前,带着为我们制作的美食,锅和盘子摆好,她一只手挥舞着刀子,将面包切片,另一只手握住勺子,把炖菜从一个容器转移到面包片上,令人眼花的姿态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回教堂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再一次充满了各种线索,但是,某种原因导致我很难集中精神,我只能把它们按照时间排列,也许能解释其中的联系。
“里耶卡镇的失踪案...古代文...安东尼奥的译文...书...教堂的失踪案...”
古代文...我首先放弃了一无所知的对象,不过,也许我可以找安东尼奥先生,并以此观察他,但是我需要小心。
“非常棒。”其实,我刚才吃得太快了,甚至没尝到味道,但是我撒了一个谎,“我很喜欢它们。”
“我觉得你饿坏了。”乔治压低声音说,“其实,我很不喜欢这里的肠,玛莎总是把奥勒冈草加到馅里面。”接着,他又说了很多菜的坏话,我知道他在逗我开心,但我惊讶于乔治的品味,他似乎在美食佳肴方面有很多见识,估计比得上贵族的厨子。
乔治付了几个硬币后,我们就开始狼吞虎咽,像一场暴风的自我放纵,他的胡子上挂满了面包渣,我也蹭了一鼻子的汁。
(部分书页损毁)
“你觉得这道菜怎么样”他似乎想找个方法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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