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她能感受到
“以后不要问我这种问题。”百水水冷声说道，“没有意义。”
见她语气变冷，凤焰也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
就如同她所说的。
如果说不会责怪，那她就完全是违心的，如果说会，那凤焰一定会发怒。
她该如何回答呢？
见她犹豫，凤焰便已经知道了答案。
感受到杀意的百水水淡淡的问道，“凤焰，心中一直有恨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吧？”
“呵。”凤焰轻笑了一声，“这必然是痛苦的。”
百水水想，如果她能化解他心中的仇恨是否也就不需要对他有任何内疚？
但是淑妃是自杀的这件事情如果他知道了，他会不会将那一份恨意转移到淑妃的身上？
百水水有些纠结。
目前还不能拿出让凤焰信服的证据。
她需要人证。
她也必须要找到人证。
“凤焰，希望你以后不必这么痛苦。”百水水的语气里充满着真诚。
她是真心希望凤焰以后不必因为仇恨而痛苦的。
“我也是这么希望的。”凤焰笑了。
这个时候，店小二将两碗馄饨端了上来。
凤焰将勺子递给了百水水，“小心烫。”
“恩，谢谢。”
百水水接过了勺子，舀起了一个馄饨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送入口中。www.smrhm.com 幻想小说网
非常好吃，味道很有层次感。
百水水咽下去之后笑着说道，“这个馄饨馅儿好好吃呀！”
“算了，你别回答我了。”凤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百水水凝视着凤焰，没有急着去辩解。
他大概就是觉得如果自己傻一点，他就可以把自己骗到手了？
很可惜，她并不是懵懂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但尽管如此，一个人骨子里的恨意都不会轻易潇洒，某些东西印刻在他血液之中，他并不会在短时间之内就完全改变的。
说实话，百水水真心觉得这是一道送命题。
过了好一会儿，百水水才缓缓开口，“其实我的答案对你而言并不重要。”
凤焰愣了一下，目光瞬间变得冰冷，“我认为是重要的。”
凤焰不可否认。
他的骨子里还是那个手段残忍的男人，这一点母庸质疑。
“水水，有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太聪明了。”凤焰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你若能稍微愚笨一些，或许我的机会还更大一点。”
百水水自然懂得凤焰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你怎么如此肯定我不会？”凤焰反问。
百水水回答道，“因为你对凤寂的恨意太深了。”
就算她会责怪自己，他也不会放过凤寂。
凤焰将手紧握成拳，他一想到凤寂眼中就流露出了杀意。
百水水又说，“虽然你对我很好，但是我并不认为你会为了我去放过一个数年来你想要杀掉的人，这并不符合你的性格。”
百水水能够感受到凤焰为了自己做出了改变，感受到他迁就着自己的，甚至连平时的态度都在慢慢变化。
“你会为了我的答案而放弃复仇吗？”百水水反问道，“你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