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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诸国游记

第2章林中斗

止不住泪水,跌坐在地上,再次哭了起来。

马幼兴没有上去安慰这位少妇,只是走到她面前盘腿坐下,静静地等待。

少倾,少妇哭声渐息,马幼兴整理了下语言便率先开口问道:“娘子节哀,小子名为马幼兴,敢问娘子如何称呼,刚才遇到什么事了,以至于对那位恶汉如此痛恨。”

马幼兴哪里会给他从容爬上来的机会,又将一块石块向大汉砸去,紧张、愤怒、想临阵脱逃等等情绪一齐涌上心头,在口中就只剩下一个词,马幼兴口中不断喊着:“死啊!死啊!死啊!”。

但此刻大汉哪里会像刚才不设防那般容易让马幼兴砸中,一个闪身躲开砸下来的石块,虽然一个不小心被自己没提上的裤子绊倒,短刀也滑落到坡下,但大汉随即干脆两脚将裤子完全踢开,然后抓起马幼兴砸下的石块,向马幼兴砸去,然后趁着马幼兴躲避的时候再度向上冲锋。

土丘不高,大汉没几步就要爬上土丘,但马幼兴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口中仍然不断高呼着:“死啊!死啊!……”同时居高临下的用短棍给大汉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下。

齐平卉一看天色,急道:“怕是要来不及了,马家小哥你住在此间或许还不了解,自北建州之劫发生以来,原本大家只是以为只是寻常仙劫,但很快就有各类邪魔在日落之时涌现,期初还只在北建州国境内,但最近在南建州国入夜后也渐渐有邪魔出现。”

马幼兴听到此话心中不由得想着刚那大汉看着也不像有什么神通本领,刚才还以为就是个寻常古代,但怎么突然变成了个仙劫,有邪魔的玄幻世界,而且自己还啥都不会,就要面对邪魔,这该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马幼兴急忙站了起来,指着山下,对齐平卉道:“那事不宜迟,我们速速下山,我们要到哪座城内或村镇躲避,还请齐夫人指点方向。”

“不行的,我与我家相公本是乘着驴车要今夜到杏滨村落脚,若是步行,从这乌田岭过去起码还要半日以上脚程,无论如何是来不及了。”

听到此处,马幼兴不由得慌乱起来,心中焦躁,恨恨地在地上跺了两脚,骂道:“都怪那家伙!都怪那家伙!”但心中又想到要不是遇到这事,自己独自下山,岂不是在啥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入夜便遇到邪魔,莫名其妙不明不白的死于非命?

“咦?”此时马幼兴突然心中一动,不对劲,独自一人?这大汉看上去也不像是山寨里的土匪,不然出来打劫哪有独自行动的。但如果没有山寨可以躲避以据守邪魔,这种消息灵通的道上人士不可能不知道邪魔已至的消息,那他又为何敢在这时敢把齐夫人带到山上?他就不怕自己完事后来不及回到安全地点?

想到此处,马幼兴赶忙将刚才收入怀中的那堆杂物掏出摆在地上,对齐平卉喊道:“齐夫人,快,这人敢独行抢劫,而且刚才带你上山时也不像在意时间的样子,身上多半有保命的道具,你快来看看有什么有用的?”

齐平卉听到马幼兴的分析后赶忙凑到近前,仔细查看,一眼扫过那些钥匙干粮一看就不是有用的物件,目光定在了钱袋上。

马幼兴见齐平卉打开钱袋,从中先是倒出了一捧钱币,心中一沉,暗道这该不会只是个普通钱袋?还是说这人对这乌田岭路熟,有近道可走?还是有秘密基地可以藏匿?又或者就是个纯粹的莽汉?对邪魔之事并不了解,就是见色起意?无论是哪个结果,对眼前的局势都是压倒性的不利,现在寻找可能存在的近路或者秘密基地,所需要花费的时间并不一定会比赶往杏滨村更短,甚至可能一无所获。

而齐平卉在倒完袋内钱币后,伸手往袋中掏了掏,取出个护身锦囊,不由得面露喜色,小心翼翼地将护身锦囊中的符纸取出,更是欢呼到:“有了!有了!就是这个,马小哥,我们有救了!”并将手中符纸亮到了马幼兴眼前,只见那是张黑底金字的符纸,上面普普通通地写着“隐夜”两字,还有些不明觉厉的线条环绕隐夜两字四周。

说罢,齐平卉就将这符纸交给马幼兴,说道:“先前全靠马家小哥搏杀此贼,就由你来张开结界吧。”

马幼兴本想接过符纸看看,此时一听这话,不由得像摸到过于滚烫的温泉水那般条件反射地将手缩了回来,急急忙忙道:“歹势啊齐夫人,但我对这事着实不擅长,不如就由你来吧。”同时脑中思绪流转,想着可否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更好的糊弄过去。

齐平卉递过来的符纸还举在半空,不由得疑惑地看了看马幼兴,当下也没多问,说道:“既如此,那我便先预设下。”说完便在土丘下找了块平整地,将隐夜符置于地上,也没有念什么咒语或是掐诀之类的启动仪式,只是指尖凝成一点微光,又点了下符纸,随即符纸中“隐夜”二字周边的那些线条便开始缓缓流转,逐渐扩散到周边的地面上,并渐渐向空中蔓延,交织成一张半透明的黑色帷幕。

最终,那些线条在地上勾勒出约有一个火车硬卧大小,高度也和一个铺位差不多高的方格。

正当马幼兴惊叹于第一次见到仙术符纸这

类本应只在幻想中存在的事物,与这张小小的符纸运行起来的巧妙之时,齐平卉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这符的空间也太小了吧……”

大汉吃痛,并没有晕倒,只是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显然马幼兴此刻瘦弱的身躯并不能直接敲晕大汉,正待大汉将要稳住身形时,马幼兴又将刚才大汉扔上来的石块砸了过去,这一下正正砸中大汉眉心,大汉只觉得眼前红的绿的白的黑的一阵错乱,再也无法稳住身形,从土丘上摔了下去。

马幼兴见大汉滚落土丘,又抓起一块石头,并提上那根短杖,口中高呼:“死啊!死啊!”地冲下土丘。

而马幼兴见少妇进了林中,先是走到大汉身侧,将仍然插在大汉身上的短刀拔出,在大汉腿上干净的地方刮了几下,刮去血污后又找来大汉落在坡上的裤子,取下刀鞘,将短刀别在自己腰间,此时少妇也换号衣物从林中走了出来。

大汉的身形比少妇大上许多,他的衣服在少妇身上就好似一件短裙。她缓缓走到马幼兴附近对马幼兴行了个万福,颤声说道:“再次多谢这位小兄弟了。”言罢便

而昏迷之中的大汉中了这一刀突然双目圆睁,直直地盯着少妇,口中吐出献血,而少妇见大汉醒来,又怪叫着将刀抽出,不断地往大汉身上扎去,大汉口中的鲜血泛起几个血泡,似乎想挤出什么话,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双目中失去了最后的光彩。

大汉吃痛,怒不可遏,顾不得穿上裤子,先仍然骑在少妇身上防止少妇逃脱,并亮出随身携带的短刀,指向马幼兴,大吼道:“好小子,在这深山老林里你若来说想分杯羹,老子还给你喝个刷锅水,但你既然想出头做这好汉,等下先让你你在老子身下做个兔爷!”说罢先一个刀柄猛击在少妇头上,见少妇应声昏去,便提着裤子冲上土丘。

来到大汉身侧,大汉正躺在坡下迷糊着想要将自己支撑起来,可试了几次均脱力倒下,见到马幼兴来到,口中含含糊糊地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这将钱财悉数奉上,还请留我一条活口。不信你看……”说罢一手伸入怀中掏着什么。

此刻马幼兴已经比刚才激斗之时要冷静不少,没等大汉将怀中事物掏出,只沉吟一声:“杀了你!”便又将石块狠狠向大汉甩去,这下正中大汉鼻头,大汉只觉得一瞬间尝到了酸的咸的苦的臭的,便倒地不起。

马幼兴随即停下脚步,举起双手,对少妇说:“我没有恶意。”并指了指被捆成一团的大汉,继续说道:“你看,我已经将他制服了,我来就是想给你件衣服,问你点事情。”同时扬了扬手中的衣物。

而少妇还在不断地将刀往大汉身上插,一边怪叫,渐渐地叫声变成了哭泣,而少妇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

马幼兴见少妇的动作不再冲动,侧过身子对她喊道:“这位娘子,你先把手上的血擦擦,换身衣服吧。”并将大汉的衣物扔到她的身边,但双眼目光仍时不时地往少妇身上撇去,显然,马幼兴在挑战不要看那里的比赛中第一秒就出局了。

而此时少妇望向马幼兴,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正衣不蔽体的状态,一声惊呼,赶忙一手捂住胸口,一手往身下的衣裙擦了擦,胡乱将血迹擦去后,拾起地上的衣物,对马幼兴道了声:“先多谢这位小兄弟了。”便急急忙忙地跑进林中的一颗树后。

当马幼兴将大汉仍在怀中的手拉出来的时候,见大汉原来刚才手伸进怀中根本不是取什么钱财,而是抓着一把石灰。马幼兴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得亏自己阴沟里翻过船,在对决之时,对掏东西这种动作格外小心,要不然真要着了这人的道儿。又把大汉衣中杂物胡乱揣进兜里,打算等有机会再仔细查看有什么战利品。

将大汉捆好之后,马幼兴拿着大汉的衣物正准备向少妇走去,却见少妇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并拿着大汉的短刀警惕地看着自己。

少妇眼角又滚落几颗泪珠,对马幼兴说道:“奴家名为齐平卉,与我家相公自润京逃难而来欲往安城,行至此地遇上这歹人,害了我夫家性命,随后更是强要于我,得亏有小兄弟相救,才得以没能让那歹人得逞。适才实在是想到夫家惨死,心中忍无可忍……”言至最后便又哭了起来。

听着这些陌生的地名,马幼兴心中一点概念都没有,心中暗自嘀咕,不知这是否只是在历史课中不会提到名字的古地名,还是异世界的城镇,但似乎这世道并不太平,顿了顿便又说道:“还请齐夫人节哀,这世道也不知怎么了。对了此处不知是什么地界,天色也不早了,先处理下这东西赶紧往山下有人烟的地方去为妙。”说罢又指了指大汉的尸身。

少妇一眼往大汉身边望去,突然发了疯似的尖叫不止并冲了过去。

马幼兴见少妇情绪激动,并不敢拦截,只见少妇冲到大汉身边便一刀恨恨地刺入大汉心窝。

马幼兴见大汉彻底倒下,仍不放心,举着短杖又给大汉脑袋上来了几下,见大汉确实没有动弹,便放下心来,从土丘上将麻绳取下,正准备将大汉捆起来,看了眼衣衫破碎的少妇。想了下便先将大汉的衣物剥下,当然,在脱衣之前,马幼兴为了保险起见,又给大汉来了几十棍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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