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入赘贾家，雪上加霜

“淮茹，去烧水洗个澡，早点休息。明天天亮前咱们就得出发，注意点影响。

你先烧水，我去喂下驴子，明儿得拉好几百斤呢。”

李向阳取了一小袋以往攒下的谷糠，跟着去了生产队，混着谷草喂了毛驴。

是生产队的两头病猪，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虽然还没挂，却也不远了，继续拖下去，也就这一两天的事。

“陈会计，两头猪我都买了，只要纯肉，五毛一斤，我给现钱，拉到轧钢厂去。”

李向阳说话间递了两块钱过去，算是好处费了，别嫌少，现在的钱贼值钱。

“是我，老王家的春桃。”

随着话音传来，只见一个披着棉袄，提着桶的女人走了出来，在月光下依稀能看清楚。

“春桃啊，你大晚上跑来洗澡？”

李向阳一下就明白了，澡堂子就在前边，春桃家就在附近，一准是来偷煤炭。

“哎！这不是白天人多吗。”

赵春桃睁着眼睛说瞎话，她这桶里装了不少煤炭。

“李大胆，你咋找个寡妇啊！”

“寡妇咋了，会疼人，不教我，还找不到门。”

李向阳说着荤话，眼前的春桃也是个寡妇，就是长得不行，不然他也不至于苦熬一个月，早就吃窝边草解馋了。

“哎哟，李大胆，你是真胆大。”

春桃靠近了点，月光下眼里有光。

“春桃，你以后小心点，生产队的煤炭都是有数的，我先走了。”

李向阳一溜烟跑了，若真是俏寡妇，他不介意做好人好事，但春桃真不行。

“也是个没良心的。”

春桃叫骂了一声，就赶紧提桶跑路。

李向阳在路上，想了想，没准可以把春桃利用起来，找机会给许大茂下个套？

这事不急，许大茂没惹到他这儿来，不至于先出手，他可是好人来着。

“向阳，水烧好了。”

“哎！一起吧！”

李向阳咧嘴一笑，单身二十七年，白白浪费多少青春，不得找补回来。

“向阳，你还要啊！”

秦淮茹面露难色，这中午来，下午来，晚上还来啊。

“吃个夜宵。”

李向阳说着就把人拉到了旁边茅草屋……

……

翌日，估摸着五点过他就醒了，身体杠杠的，秦淮茹也跟着起了，简单洗了把脸。

跟着就去把驴车拉到前边路口，他家这位置有小路，驴车上不来。

秦淮茹守在那儿，他把东西扛到驴车上，锁好门就出发了。

上午十点前，就到了轧钢厂旅馆，今儿周末厂里没人，他把猪肉先放在旅馆里，晚点去黑市上处理，还得给周主任留五十斤肉。

“淮茹，去把你婆婆叫来，让她看了肉，带上户口本，咱们去扯证，别提这猪肉有问题啊。”

现在周末也能办证，方便职工，主要是民政局的岗位特殊。

“哎！”

秦淮茹应了一声，又说：“要不先把粮食和行李送到家里去？”

“这不成，咱们还没扯证就往你家搬东西，别人不得说闲话啊。城里可不比乡下。”

李向阳自己反而更小心一点，若是在村里就不用管那么多，真要有人来扒门，他敢把柴刀甩出去，砍到谁谁倒霉。

“是呢，我差点忘了。”

秦淮茹也是没反应过来，因为睡过了，就当成一家人了。

“快去吧，我先把猪肉放屋里锁好，粮食和行李就放车上，过会让你婆婆给拉回去，让她搬东西，咱们扯了证去逛逛。

我昨天下午在公社领了布票，还有糖票那些，属于结婚用的，咱们去花了，也算是结婚。”

李向阳打算去看看自行车，等钱到手，看倒腾一下工业卷，就把车给买了，早买早享受。

“好嘞！”

秦淮茹这才想起她又结婚了，招上门女婿也是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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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宰了吧！”

陈会计得了好处，就联系杀猪匠过来把猪给宰了。

“嗯！”

秦淮茹不多想了，回过去几年闹饥荒的时候，啥都能吃，只要吃不死。

或是送到兄弟单位，像你们轧钢厂的招待菜大多是这种猪肉。傻柱吃了那么多年，不也没事吗。

很快，秦淮茹知道猪是怎么回事了。

趁着现在宰过年猪的村民多，偷偷的来。

不然按规矩，病死的猪要掩埋处理，后世基本是这么处理的，那是因为有保险，掩埋后有补贴。

越瘦的猪单价越低，但生产队就不同了，集中喂养，不计成本，才有肥猪出栏。

别吃内脏就行，而且咱们这猪肉算是好的，放了血，是活宰。”

就李向阳知道的，去年有个农户家里的猪掉粪坑里，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才发现，胖了几大圈，最后处理给供销社一个干部了，听说吃得很香，多余的做成腊肉腊肠，拿去送礼了。

李向阳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尽量不吃吧，不坑穷人，拉到鸽子市去也是卖高价肉，穷人可舍不得买来吃。

这两头猪从开春养到现在，都快一年了。

往往是生产队的猪比较肥，农户自个儿养的猪很瘦，养上一年也就一百斤多点，食品站收购的最低标准是一百三十斤，就这，有些农户都达不到标。

“谁，谁在那儿！”

李向阳一扭头呵斥起来，刚听到动静了，大晚上的别遇到了贼，他都临到走了，还能立功？

等到了家里，秦淮茹忍不住说：“向阳，病猪肉吃了没什么毛病吧！”

“放心吧，这肉啊，穷人吃不起。以往都是卖到供销社去，让那些干部给分了。

很快，先后两声惨叫声传来，等把猪肉分好过秤，李向阳用箩筐给挑了回去，小三百斤肉，热乎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