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入赘贾家，雪上加霜

“你好，我家大茂不在家，去电影院了。”

娄晓娥打量着李向阳，高高大大的，就是瘦，穿着也不好，但眼睛很有神，跟一般人不一样。

“你好，我在帮轧钢厂后厨收货，昨儿跟许大茂谈好了去公社放电影，等他回来你让他到贾家来找我一趟。”

中院傻柱的住房是北屋，靠西边方向的耳房是何雨水的卧室，靠东边是连廊，就没有耳房，一般四合院中院的规格也是如此。

“哎！你打哪儿来的，找谁啊！”

刚到后院就见到一个大妈在晒衣服，今儿天气算是不错的。

娄晓娥一听是放电影就正常了。

等李向阳走后，二大妈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不对啊，贾家就一间屋，五口人，这李向阳难不成还要住在贾家？”

“这不能吧，估摸是白天在这儿，轧钢厂有旅馆。”

娄晓娥没上班，但对轧钢厂的情况还是清楚的。

……

李向阳回到了贾家，掀开门帘就说：“淮茹，我回来了。”

“向阳，快进来试试衣服。”

秦淮茹在屋里叫喊了一嗓子，贾张氏也在那儿，床上堆放着不少旧衣服。

李向阳跟着走了进去，没有门，用的是门帘，但其实从外边就能看到里屋的情况，贾家是一间大屋子做了简单的隔断。

里屋有个大通铺，旁边放着一台缝纫机，还有一些旧家具，收拾得倒是挺干净，有居家的味道。

贾张氏堆着笑脸说：“向阳，这些都是我家东旭和我那男人老贾的衣服，棒梗也穿不了，你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在贾张氏想来，李向阳虽然是和秦淮茹结婚，但却是入赘到老贾家，对外是她的女婿。

“这不好吧！”

李向阳有点懵，他确实穿得少，棉衣也着实破旧了点，但真的不冷。

其实冷不冷是相对的，他打小就穿着单薄，早就适应了。

要问就是单身二十七年，火力旺盛。

“有啥不好的，这些衣服放着也没啥用，向阳，你过来试试，不合身我好改改。”

秦淮茹是没钱买新衣服，今儿扯了布料，要做衣服也没那么快，不如捡现成的。

“好吧！”

李向阳颇有一种鸠占鹊巢的感觉，媳妇儿女现成的，房子也是现成，便宜老娘也有了，连衣服都能捡来穿？直接人生圆满？

当即他脱了破旧外套，里面就一件春秋衫，衬托出挺直的身板，高高大大的，虽然瘦，却很精壮。

秦淮茹拿了几件衣服比划了一下，最终挑了一件藏青色的外套，以及一件灰色的毛衣。

毛衣有点紧，因为李向阳比贾东旭身材高大，紧点却也暖和。

至于外套倒是还好，冬衣本来就宽大。

“哎呀，真好啊！”

贾张氏看着这件衣服，想到了东旭，想着改明儿偷偷到东直门外边给东旭烧点纸钱，告诉东旭家里出了喜事？

“向阳，你在试试这双鞋，当初给东旭做的，还没来得及穿，崭新的。”

贾张氏拿出一双布鞋，在箱子里压了好久，算是派上用场了。

“哎！”

李向阳换上鞋子，正正好，鞋子好坏倒是次要的，合脚是第一位。

秦淮茹抹着眼泪花，却是笑着说：“妈，向阳当上门女婿这事要给院里三个大爷说吧，向阳今晚上就在家里住下了。”

“是得说！”

贾张氏犹豫一下，问了句，“咱们家要办酒席吗？”

“办酒席？那得花多少钱啊。”

秦淮茹就没往那方面想过，穷日子过久了，棒子面都不够吃，哪有余粮办酒席。

李向阳接话说：“酒席就算了，把钱留着，等往后棒梗娶媳妇再给办得风风光光的。”

他当上门女婿有什么好办酒的，还是等二婚再说吧。

“这好！淮茹你看啊，向阳是会过日子的。”

贾张氏就指望棒梗能有出息，为老贾家延续香火。

“淮茹你和向阳先聊会，我去把你们一大爷叫过来，说说这事。”

贾张氏当即掀开门帘出去，结果在门口遇到了傻柱。

“傻柱，你在这儿干嘛，我跟你说，以后别在我贾家门前转悠。”

贾张氏没给好脸色，傻柱那心思她能不明白，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光想占便宜了。

“贾婆婆，秦姐她真和那个李向阳结婚了？”

傻柱看着门口拴着的毛驴，气不打一处来，连一个赶毛驴的都能娶上媳妇，他过了年就三十了，还单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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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阳打量了一下，认出是谁了，后院二大爷刘海中的媳妇。

“大妈您好，我是中院老贾家的，叫李向阳，到后院找许大茂。”

“他叫李向阳，老贾家的亲戚，来找你家大茂的。”

二大妈也反应过来，贾家的亲戚怎么认识许大茂？

这衣服现今贼贵，一件要三十多块钱，普通的棉衣只要十八，单衣几块钱也能买到。

李向阳在中院逛了逛，跟着就从东厢房旁边的连廊去了后院。

“哦，你就是贾家那亲戚吧，你咋把粮食都送给贾张氏了？自个儿不过日子了啊！”

二大妈念叨了一句，跟着又说：“许大茂家是那户，今儿好像不在，我帮你问问。”

二大妈麻溜的走到老许家门口，就叫喊起来，“娄晓娥，你家大茂在家吗，娄晓娥……”

李向阳看到娄晓娥，想到了娄家的情况，解放前红星轧钢厂的大股东，建国后先一批公私合营，娄家奉献了股份，但依旧还是大资本家，身家丰厚。

“二大妈，这位是？”

娄晓娥看到了陌生男人，觉得奇怪。

李向阳只是有点心黑，不是不懂礼貌。

“麻烦啥啊！”

李向阳见到了娄晓娥本人，满足了好奇心，也该撤了。

“好嘞！”

“二大妈你找大茂啥事啊，他……”

老许家的门开了，短发的娄晓娥从屋里走了出来，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呢大衣，呢子的衣服在后世流行了很久，最终败给了羽绒服，不过冬天穿着是真保暖。

“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