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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不渡我

第203章 欣喜

从前听到着这种话,时岁还会在心底暗暗高兴,可是如今听到这些,时岁只觉得可笑。

男人所谓的不一样,就是一边嘴巴上说着爱你,一边伤害你。

这样的不一样,时岁宁愿不要。

他好歹也是海归的名医,平日里出席的都是一些难病怪病的会诊以及治疗,姜堰就让他干这个?

方寸心中不服,但是瞧着姜堰那张脸,他不敢不从。

只见方寸瞪了眼姜堰,眉眼中尽是铺满,我真是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才会在你屁股后面忙来忙去。

看着面前冷冰冰的时岁,方寸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姜堰的小女朋友倒是比之前还要有意思,只见他摆摆手,不用,我会一分不少记在姜堰身上。

空气似乎凝固,办公室瞬间如冰窖。

方寸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话说错了,面前人突然极严肃地看着他。.

下一秒,只见时岁将手摸进自己的口袋,随后两三张百元大钞被她拿出来放到桌上。

只是简单处理伤口,这些应该够了,麻烦帮我还给姜堰,谢谢了。

语罢,时岁便一言不发转过身,冲着门口去了。

时岁刚走出来,一股烟味就扑面而来。

这里是医院的角落,平时不会有什么人来,所以是允许抽烟的。

瞧见时岁,姜堰手腕一翻,下意识将那烟在一侧的窗台上面捻灭。

他道,包扎完了?

时岁嗯了声,现在可以和季总打电话,说你要毁约了么。

吃早餐。

此时日光刚升起,从一侧的窗洒进来,照耀在姜堰身上,显得他整个人都有种暖洋洋的味道。

时岁绷着脸,只觉得望见对方就烦躁。

她长呼一口气,显然是在压着性子,好,希望姜总这一次不会再毁约。

你还在乎我。

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时岁忽地瞪大眼睛,质问道,你疯了?

你若是真的不在乎我,不应该瞧见我没有情绪么,从今早起你就一直很别扭。你还在乎我,不是么?

说这话时,姜堰一直以一种极清明的眼神望着她。

不管从前还是现在,姜堰的这种眼神总是会让时岁感觉到不适,从前她害怕被看穿,如今她厌恶被探知。

姜总,我原因为做到您这个位置上的男人,起码劣根性会隐藏一些,没想到您和外面那些觉得自己实在了不起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

时岁冷冷勾了下唇角,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觉得如坐针毡罢了。

她懒得废话,吃什么,在哪吃。

我带你去。

从前和姜堰坐在一起的时候,时岁最喜欢偷看对方的侧脸,她期盼在等待某个红灯的时候,姜堰可以看她一眼。

那种甜蜜的时刻,总是让时岁欣喜若狂。

可如今,姜堰时不时就会飘过来的眼神,让时岁觉得自己正泡在过敏原里,每一分每一秒,都足以让她心烦。

为了避开对方的视线,时岁特地将小脸转向窗外的方向。

望着窗外逐渐清晰起来的熟悉景象,时岁有一种极不妙的感觉。

几分钟后,她站在再熟悉不过的楼前,觉得浑身有些发烫发热,那是时岁极度愤怒的滋味。

她眼眶忽地酸了,但时岁片刻就将那滋味压下去。

她回头看着姜堰,语气泛着隐隐的波澜。

姜堰,捉弄我很有意思,是么。

不知面前人为何突然动了情绪,姜堰面色有些莫名其妙。

他盯着时岁,怎么了。

你分明!

你分明知道,你和我之间,我母亲就是那条鸿沟,你偏生要用这种办法,一遍遍提醒我。

缓缓闭上眼睛,时岁长呼一口气,随后将眸子睁开。

她强行扯开嘴角,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情绪平稳。

没什么。时岁跟着脖子开口,不过就是回来看看罢了。

姜堰先她一步进了楼栋,时岁紧跟其后。

就在时岁闷着头脚下快步走着时,她突然撞上一个坚硬后背。

时岁抬起头,面前是停住的姜堰。

怎么?

到了。

循着姜堰伸出的手臂的方向,时岁看着姜堰将手指怼到了指纹锁上面。随着滴的一声,那门自动弹开。

短暂几秒,时岁接受了面前看到的一切。

就是这一瞬,她对姜堰的厌恶径直达到顶峰,面前这个男人,实在是恶心!

他害死她的母亲还不够是么,还要用这种方式,来狠狠羞辱她。

进了房子,时岁宛若一只小兽,直勾勾看着面前人。

你凭什么租住在这里。

说着,方寸在一侧拿出个小药箱来,放到时岁面前的桌子上。

偌大的房间,仅有方寸拿动工具的声音。

对于面前人的八卦,时岁没有应声。

见状,方寸眉眼中八卦的意味越发浓,姜堰这人就是这样,不懂女孩子心思,不过他对你,是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样。

暗嘲自己真是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变得娇贵,时岁下意识攥住一侧的衣角,冷静面色下是颤抖的手指。

闻言,方寸额角瞬间浮起大片汗珠来。

他先是将消毒的工具和药物拿了出来,随后将一个垃圾桶放在时岁脚底正下方的位置。

方寸坐下,单手握住时岁脚踝,忍着点。

闻声,方寸道,酒精消毒是这样的,谁......

注意到时岁面色,姜堰选择避身离开。

余光中姜堰消失的瞬间,时岁面色倒是露出几分痛意

抬眼看看面前的少女,方寸调侃道,怎么,吵架了?

见状,姜堰眼色沉了下,语气也跟着沉下来。

你轻些。

在面前人一片聒噪中,时岁的脚终于被勉强涂好药。

她将鞋子穿上,随后道,怎么缴费。

话说到一半,方寸不敢继续再说,眼前姜堰眼神已经仿若要吃人一般。

脚底似乎被千万只虫子撕咬,但那同感和当时岛上野兽咬到大腿的滋味相比实在是九牛一毛。

下一秒,消毒的酒精倒下来,时岁面上绷着,额角却是瞬间浮出一层细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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