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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归来:那个病秧子我罩了

343 窥见‘异能力’的真相

手术毫无意外地十分成功。

在医院观察了一周时间,小姑娘就出院了。

柳自珍出院后,郑瀚以为他们的缘分就此结束了。

大概是从心碎到无奈再到麻木的过程吧。

没有人比徐星光更了解林飘飘的坚决心有多强。

回家这两个字始终贯穿着徐星光的每一世,为了不让自己对轮回世界产生留恋,徐星光拒绝过无数个优秀的求爱对象。

拥有男儿身女儿魂的徐星光,很快便察觉到柳自珍对她的心意。

郑瀚不想辜负他人的感情,早早便跟柳自珍表明了自己是不婚族,且终身都不打算谈恋爱的观念。

可喜欢一个人的心,是不受控制的。

柳自珍仍热衷于来找郑瀚。

这一追,便是五年。

郑瀚40岁那年,当时年仅25岁,已成为市区警局法医之星的柳自珍,穿着婚纱跟戒指跟郑瀚求婚。

当时路人都感动得掩面落泪,可郑瀚还是冷静坚决地拒绝了对方。

柳自珍已经拿出了她最大的勇敢跟郑瀚表白了,被郑瀚拒绝后,柳自珍也就清醒了。

她还是爱他。

但她不会再去打扰他。

她心里一直都明白,爱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

郑翰已明确地拒绝了她,她若还死皮赖脸地贴上去,那就对郑瀚造成了困扰。.

当一个人的爱慕,成了对方的困扰后,这份爱就不礼貌了。

那之后,柳自珍就主动从郑翰的生活中消失了,但每年的5月27号,郑翰都会收到一份匿名的礼物。

有时候是鲜花,有时候是特产,有时候是手雕作品,有时候是悬疑作品...

5月27号,是柳自珍在医院里第一次看到郑翰的那一天。

他们再见,是在郑瀚62岁那一年。

郑翰患了骨癌,生命垂危。

一生未婚的他住在了疗养院,但他的病房一直都很热闹,每天都有同事和一些受过他照顾跟恩惠的康复患者,以及小辈们前来探望他。

郑翰病重期间,又一次见到了柳自珍。

47岁的柳自珍身穿一件棕色大衣,戴着帽子跟围巾出现在他的病房里。

她喊他一声郑医生,声音里藏着无法掩饰的情谊。

郑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她来。柳姑娘。

郑翰盯着柳自珍脖子上的厚围巾,诧异问道:这才十月份,你怎么就戴上围巾了?

二十度左右的天气,戴围巾的确为时过早。

柳自珍望着他沉默了许久,才一点点揭开围巾,露出一张被硫酸毁掉的狰狞面容。

郑翰无声地望着她的脸,嘴唇反复地翕动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柳自珍说:12年了吧。

她在郑翰的床边坐下,自顾自地向他讲述她这些年遇到的那些凶险案件。

原来,12年前,她在跟随侦查组前往凶案现场时,被藏在凶案现场的连环杀手泼了硫酸。

自那以后,警局最漂亮的那朵花就衰败了。

郑翰人生最后一段时间,都是柳姑娘陪着他。柳姑娘没再对他说过一句跟‘爱相关的话,可她看他的眼神,却总是藏着爱意的。

临终那天,郑翰到底还是不忍就这么离开,他躺在床上,虚弱地同柳姑娘说:小珍,你是个好姑娘,你配得上天底下所有优秀男儿。

柳自珍眼里噙着泪,她说: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儿,可你偏偏就不喜欢我。我漂亮年轻时,你不喜欢我。我年老色衰毁了容,你还是不喜欢我。

郑医生,其实我真的很优秀,我在校时是公认的大美女,追求者无数。我进入警局后,也是警院一枝花,到哪里都有人听过我的名号。

可你就像是我人生中的克星,那么优秀的我,偏偏就在你这里一无是处。柳自珍泪眼婆娑地望着床榻上这个被她钟情了一生的男人。

她哭着说:郑医生,爱你,成了我人生中最失败的一件事。

徐星光并非没有感情的草木。

看着一个如此优秀可贵的姑娘,为自己耽误了一辈子,还变得如此不自信起来,她心里真的感到了罪恶。

临终前,她到底还是忍不住向柳姑娘交代了自己的身份。

小珍,我不属于这里,我来自别的世界,已经在不同的世界里走了七趟了。我不知道,这条路还有多长多远,但我会一直走下去,直到成功回家。

郑翰颤颤巍巍地握住柳自珍的手,他叹道:我想回家,所以我不能给你一个家。有了新家,我就会忘了回家的路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柳自珍清楚郑医生的为人,她知道郑医生不是在开玩笑。

听到郑翰这话,柳自珍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鼓足勇气向他问道:被我喜欢这件事,有让你感到厌恶吗?

从没有。郑翰紧紧握着柳自珍的手,郑重地说道:如果我只是郑翰,那么当年跪下来求婚的人,应是我。

有他这句话,柳自珍突然就释怀了。

郑医生。柳自珍额头抵着郑翰的手指骨,她的眼泪顺着郑翰的手背往手腕滑落,你可一定要成功回家啊。

...

像神隐鹤安一样深爱着徐星光的人,太多了。

而神隐鹤

安在徐星光这里,还排不上号。

徐星光对神隐鹤安的印象,还没有她对柳自珍那小姑娘的印象。

老实讲,如果霍闻安不是恰好在现实世界里跟徐星光重逢了,那么,徐星光将成为神隐鹤安永远的遗憾。

此刻听到霍闻安说,自己曾在回溯时光中拒绝过他千万次,徐星光才觉得心疼。

她心疼那个为了留下她,一遍遍承受着被拒绝,被伤害,被抛弃之痛的小安。

小安。徐星光看着虚拟屏幕中靠坐在办公椅背上的男人,她无比严肃地说道:我要多爱你,多疼你一些。

霍闻安摇头失笑,我们现在很好。

无论过去他受过怎样的委屈跟伤害,但他们现在好好地在一起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他霍闻安这里。

徐星光是最特殊的那个。

她是拒绝抛弃了他千千万万次,还被他当做宝贝一样爱惜的人。

他承认,他的确就是个恋爱脑。

他望着虚拟屏幕中的徐星光,一想到自己早就拥有了对方,已经是徐星光的丈夫了,霍闻安就感到荣幸跟雀跃。

霍闻安心情不错,他揶揄徐星光:我无比清楚,你有多优秀。你轮回十世,一定也遇到过许多像我这样真正爱着你的人。

但我,是最幸运的那个。

他深情地凝望着他的妻子,严肃郑重地承诺道:我还要更爱你一些才对,我要帮那些被你拒绝过的可怜情敌们,多爱你一些才行。

他跟那些曾同病相怜,但他这病已经治好了。

而徐星光将成为他们人生中永远的遗憾。

徐星光听他这么说,不禁莞尔。歪理。

霍闻安可是认真的。

对了。霍闻安正襟危坐起来,神情一瞬间恢复严肃。他问徐星光:你刚才提到嬴冲,小航跟小澜他们的异能力,是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徐星光便将东方陶安的猜想和观念跟霍闻安说了一遍。

霍闻安听罢,眸子里装满了深沉。

他重新靠着椅背,双眼放空地看着头顶,手上随意地转动着办公的钢笔。钢笔在他细长的五指间旋转,舞出了残影。

须臾,霍闻安说道:小翘20岁才觉醒异能力,在此之前跟其他战斗娃娃并没有任何不同。他那时候嘴巴毒,经常因为说话毒舌遭人毒打。

他总跟我吐槽,如果说话能伤人,他的嘴巴能天下无敌。

霍闻安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虚拟屏幕,他说:东方陶安想说的是,异能力是我们每个人心目中欲念的放大。

所谓陨石赐予我们异能力,更可能是陨石力量寄生在我们的体内,想要通过我们汲取别的未知能量。

而为了使我们心甘情愿帮他们汲取能力,便用‘异能力这种东西作为报酬来蒙骗我们。

听到霍闻安用‘蒙骗一词来形容异能力的邪恶,徐星光嗤笑道:说是蒙骗,还不够准确。

是引诱。

引诱。

给你所渴望得到的甜头,引诱你去协助犯罪,这才是异能力的真相。

霍闻安听到引诱二字,瞳孔收缩了一下。

他站起身来,踱步走到办公室落地窗,他抱臂看向百泽府外那条长长的堕魔街,背对着虚拟屏幕发问:引诱,是不知不觉走进对方的圈套,那你说,‘它是如何引诱超强力者协助犯罪的?

既然要引诱犯罪,肯定就是悄悄的行为。

徐星光同样站

起身来,走到了会议室的落地窗。

她盯着楼下来往的巡逻队,脑海里闪过各种各样的念头。

霍闻安的声音,在徐星光耳旁炸响——

超强力者使用的异能力,从何而来?

他们都说是从陨石。

可陨石就那么大,陨石早就被神隐鹤安炼化成了一块没有多少参与能量的黑陨石了。

陨石的能量几乎都消失了。

那么,超强力者们所使用的超能力,都从何而来?

这个世界的能量是平衡的,你能使用多少能量,就要从别的地方借走多少能量。

霍闻安用食指轻点手臂,望着堕魔街最高的那座云霄殿。

那里,现在已成了百泽界的行政楼。

霍闻安注视着云霄殿行政楼顶层的避雷针,他说:风雷雨这些东西,可以说是自然能量。那其他五花八门的超能力,它们是从哪里借来的?

随着霍闻安的提问一个接一个的抛出来,徐星光的娇躯越来越僵硬。

她突然一掌拍在身前的落地窗,那防弹级别的落地窗上,竟出现了无数的裂痕。

玻璃上布满了碎裂的纹路,徐星光昳丽绝美的面颊,被碎裂的玻璃分割成无数片。

徐星光声音冷得能抖落冰渣子:使用异能力,是在剥夺我们世界的自然元素!

霍闻安猛地转过身来,抬头看向虚拟屏幕中的徐星光。

徐星光也转过身来,看着霍闻安。

两人隔着看不见的网络,一眼望进彼此的灵魂。

霍闻安语气粗重地说道:俗世界之所以能维持平衡,种出粮食,延续出新的文明,是因为我们的人没有觉醒异能力,没有剥夺我们世界的自然元素。

神武界超强力者越多,被剥夺的自然元素也就越多,慢慢地,这个世界就死了。

点点头,徐星光附和道:那颗外来的陨石,它有自己的意识!超强力者的存在,是在抹杀我们的世界。

说完,两人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惊恐之意。

如果,他们的分析都是对的,那么...

从陨石降落的那天起,这个世界就陷入了一场可怕的阴谋中,每个人,包括神隐鹤安都成了这场阴谋中被利用的旗子。

那么问题来了。

霍闻安跟徐星光异口同声地问道:那颗陨石,它来自哪里?那颗陨石剥夺他们的自然元素,是要做什么呢?

他们不约而同地转身,看向了室外上空的浩瀚星空。

这一刻,徐星光跟霍闻安同时感到寒冷。

那是从脚底贯穿到头顶的刺骨寒意。

但也有让徐星光想起来便感到羞愧痛苦的那么几个人。

最让徐星光印象深刻的求爱者,是一个叫做柳自珍的姑娘。柳姑娘出现在徐星光轮回第七次的世界里。

高岭之花。

郑翰听到小姑娘这声称赞,也有些惊讶。从业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胆子这么大的小姑娘。

郑瀚走到床边,盯着柳小姐床头的身份信息看了看,朝她打趣一笑,颇有些风趣幽默地说道:这是留置针,你叫柳自珍。你俩,还挺有缘。

徐星光不敢深想,当霍闻安一次次地回溯时光,尝试用各种办法改变她的死亡结局,却次次都以失败告终时,他的心情是如何。

那一世,徐星光是顶尖外科全科医生,名叫郑翰。

他第一次遇见柳自珍,对方年仅17岁,已是法学院大二的学生。

早上是护士们最忙碌的时候,她直接无视了对方的问题。

柳小姐仰头望着床边医生那过于俊美的神颜,呆了几秒,脱口蹦出来一句:你也让人震撼。

郑医生有着让人震撼的美貌。

是医院里的一枝花。

入院当天,护士去病房给她扎针。

漂亮的小姑娘盯着那长而锋利的针尖,问护士:这是什么针,会疼吗?

四年后,柳自珍成了市区警局要的一名法医,在调查一名被异物碎脑袋的死者的情况时,再次跟郑瀚重逢。

那次重逢后,柳自珍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在郑瀚面前。

郑瀚刚好带着一群实习医生来查房。

他恰好听到柳小姐的问题,便笑着应了句:是留置针。

因脑部长了一颗肿瘤需要切除,柳自珍来到他们医院,成了他的一名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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