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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起2010

10陈根硕

官毓秀的性格,虽然和前世所知的那个有变化,但这份变化是良性的。

前世那个,是十足的傲娇,即便谈恋爱、结婚以后,还是属于全身都软了,就嘴巴还硬的状态。

这一世,官毓秀少了傲,多了娇——从她屡次率先低头、态度软和就能看出。

“别哭别哭,这不怪你,我们先去外边找找,他那么大个人,不至于这么容易走丢。”

虽然周松兰是以一副乐观的样子来安慰官毓秀,但她也只是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是很不好受。

可没办法,再怎么难受,她也不能像官毓秀一样,可以毫无顾忌地大哭。

要说对官毓秀没感情,那是假的,毕竟追了这么久,但他着实不想再重蹈覆辙。

即便官毓秀性格变好,又能怎样呢?老丈人那边,可是将难度从生机渺茫提升到十死无生啊!

“靓仔,你广咩也啊?冰菓嘿猪杀至啊?”

“……毛咩也。”

“噢,靓仔,我同你广哦,要想消愁,就去红浪漫,那地方,啧啧……”

之后,陈殷就听司机唠唠叨叨了一路,内容大抵就是关于司机在红浪漫的故事。

红浪漫这地方,一听名字,就不必多说。

2010年的粤东,是热情而奔放的。

他本来还疑惑,这吊司机看着三四十的年纪,怎么这么浪,因为按理来说,那种地方消费很高,跑出租也不挣钱,特别是司机这年龄段,处于孩子要上学、房子要供的时期,一个月顶天去个三四次,直到他探头看了眼司机,却注意到方向盘车标后,顿时理解了——妈的,这叼毛竟然开着2010最新款的凯迪拉克!

“三公里,收你八闷鸡啦,靓仔。”

“还挺贵,人家起步价3块5两公里,你收我八闷鸡,怪不得你开凯迪拉克。”

陈殷嘴上虽然是嫌贵,但还是摸兜搜出一张十块钱递给司机——这张十块钱呢,是给短发妹打车、开房剩下的十五块。

“哎呀,排量大、舒服嘛……好啦好啦,就收你五闷鸡,免得你觉得哥宰你。”

“谢谢哥。”

陈殷也没跟司机客气,张开就道谢,乐滋滋地收下司机找来的五块钱,心想省下的三块钱,可是两三杯奶茶的成本价啊!

“没事啦,下次我们红浪漫见。”

“一定一定。”

如此说好后,陈殷推门下车,走进破破烂烂的单元楼里。

回到家后,家里空无一人——无论怎么说,也应该是空无一人,因为这个点是上班时间。

为了保险起见,陈殷拿起座机,想给周松兰打个电话报平安,但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记得老妈的电话啊?

就连官毓秀的,也不记得。

“……这不完了吗?哎,算了算了,留张字条吧。”

陈殷一边摇头叹气,一边走回房间,拿出纸笔,写了几段报平安的话,压在客厅的木桌上。

随即,他又来到座机前,从衣服内衬口袋里拿出短发女孩留给他的号码拨打过去。

“嘟……嘟……喂,你好,请问你是?”

电话嘟了几声后,突然接通,随即传来了略显耳熟的声音。

陈殷笑着回答:“喂,是我。”

“……你是?”

可惜,电话那头的短发女孩,一时间没听出打电话过来的人,就是昨晚那个瓜娃子。

也许是听出来了,但不敢确认。

“我啊!”

“……我还是不知道你是谁。”

“哎呀,我啊,陈……陈根硕!就昨晚和你一起睡觉的那个,现在有没有空见个面啊!”

对于短发妹……也许是姐。陈殷印象还是不错的,因为没趁机偷他钱或是怎样,一百块钱除去打车开房,剩下的还尽数还回,可见人品,所以他才第一时间联系,打算约见面,商量赔偿。

电话那头的短发姐?闻言,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大喊着说道:“靠!果然是你个瓜娃子!你还敢打电话给……不对,你确实要给我打电话!赔钱!”

“哎呀,不要骂人嘛,也不要激动,我这不是就在约你见面,商量赔偿的事吗?不见面我怎么给你钱。”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你在哪呢?”

“你在哪,我去找你吧,你是个外地人,我怕你来找我,会不识路。”

关于短发女孩是外地人这档子事,一眼就能看出,且不说那标志性的四川口音与方言,就说她昨晚还拉着个行李箱,大晚上的还游荡在街上,就已经很明显了。

她是家长,也是大人,只能保持乐观心态,认为陈殷是醉酒睡在路边,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不然,她说不定会崩溃,就此一蹶不振。

丈夫重病在床,没钱医治的压力就已经够大了,儿子若是再出个三长两短……

“没,我这是宿醉。”陈殷随口回答,眼睛看向窗外掠过的风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此时,他在思考官毓秀的事,心想着那小妮子,会不会一大早就来找他,然后发现他没回家,急的哇哇大哭。

中午十一点四十七分,东川旅馆。

“都怪我,明明知道小殷喝醉了,却让他一个人走掉,呜、呜呜……”

她已经不敢再想下去。

“阿姨……对不起,要是我不让小殷来我家吃饭、要是我送他回来,就不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没事,你还小,会不知所措很正常。”

洗完澡的陈殷,退房从旅店出来,然后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回家。

虽然洗了个澡,身上酒气味没那么重了,但他没换衣服,所以只要凑近一些,就能清楚闻到。

这不,他刚一上车,司机就笑呵呵说道:“靓仔,白天就喝酒啊,有那么愁嘛。”

周松兰蹲下身体,用手轻轻拍打官毓秀的后背,语气柔和道:“现在我们都上街找找,然后再报警,乐观点,哭什么呢?阿姨这不是在呢吗?”

“嗯……对不起,阿姨,明明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却一直在哭,浪费时间。”

“唉,朱砂痣么……”

想着想着,陈殷就不免幽幽地叹了口气,感到些许烦闷。

“那阿姨我们快走吧,我也跟我爸爸说一声,如果他来帮忙的话,肯定很快就能找到!”

……

“毓秀,别这样说,不怪你,真不怪你,你别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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