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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泉令

第20章傀博村查毒源

这日,蔡朗往药房这边走来,远远便望见“亦龙鸟”鞋铺的掌柜骚胖,在药房柜台前和两位美女医生有说有笑的,心里顿时有种莫名的失落,羡慕嫉妒又不敢恨啊!

见蔡朗走进药房,骚胖收敛了笑容,搭讪道;“蔡哥,在下已为您量身定做了二双鞋靴,不用付钱的。”

蔡朗顾左右而言他,“飞海兄弟与二位医师这么熟悉,实在是令人羡慕啊,可否引见引见呢?”

“我喜欢,你管不着。”

“我可是从小管着你长大的,我不管你谁管你呀!”

“从今以后,你想再管,除非打赢我。”

西施姑娘看着蔡朗那副心不在焉的表情,心里暗笑,便插话调侃道;“蔡公子,今日又是哪里不舒服吗?待本姑娘给你把把脉如何?”

蔡朗闻声脸上发热,得亏是见过世面之人,“西施姑娘见笑了,在下今日是来找飞海兄弟要鞋靴的,看到飞海兄弟没在店中,便寻声找到药房来了。”说罢,蔡朗邹起眉头望着骚胖陈飞海。

骚胖心神领会,“二位美女医师,飞海先回店里去了,恭请二位随时来店里光顾,免费的。”

蔡朗赶忙跟了陈飞海出去,总算找的台阶下了。

黄霖还是没有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随之顿觉失礼,又赶紧捂住嘴巴不再出声。

日前,县大人叶不机派人来到“亦龙鸟”鞋庄定制四百双军旅鞋靴,老板骚胖不敢怠慢,生怕误了工期,便从村里招来男女鞋工十数名,一边教习他们制鞋技术,一边按时定量生产。

制鞋产业已初具规模。

生意做大了,骚胖那爱往漂亮女子身边凑的天性又犯了。

蔡朗深知陈飞海的背景不简单,拿了两双定制鞋说什么都要付账,临行前倒不忘拜托骚胖日后在西施和黄霖姑娘面前多多美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苏煜和欧龙阳回来之后,交给欧翊文一包粉末,化验后得知粉末中有两种成份,主方是一种名叫傀羞的草,次方是南方随处可见的艾叶。

傀羞草生长在姑篾地区,属于管制药物,守草者乃是当地一缪姓家族,傀羞草和艾叶晒干磨成粉状,二者按一定的比例调配,制成的药物可用于医学麻醉。是以,主方傀羞草的管制相当严格,缪氏家族每家每户养护多少棵,每年采收的棵数,制得药物的数量,通通都记录在案,官府有登记,族里有

明细。

管制如此严格的傀羞草如何能流出,又是如何被利用到去杀害大将军的呢?

要想揭开谜底,只有去产地姑篾才能查得究竟。

欧解仲从吴国回来后,着手和谋划更大的事,查案一事便只能交与欧龙阳和苏煜兄弟俩去办了。

这日午后,欧解仲独自一人坐在剑池湖边的亭子里沉思,欧龙阳端了一壶茶过来,在父亲边上轻轻坐下,问道;“爹,此次吴国之行,您是如何见得吴王,又如何使得吴王允准您去见越王的呢?”

欧解仲看着渐渐成熟的儿子,道;“要想见吴王其实不难,当年你爷爷为先吴王铸得名剑胜邪,单是这份渊源,吴王也不会拒之,难的是求见越王,吴王提出的条件是,让爹重开炉灶为吴国铸剑强兵。”

“那爹答应了吗?”

“爹当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以目前还未寻得铁英矿脉,待日后寻之便遵王命为借口,吴王求利剑装备军队心切,加之觉得让爹见一见越王也没有什么大碍,所以便如愿了。”

“爹,那你这样骗吴王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怎么和你爹说话呢,又没有正形了不是。”

“嘿嘿,爹爹莫要生气,孩儿不敢了。”

欧解仲抚摸着儿子的头,道;“你天性懒散,不过这也不是坏事,爹本想随你所意顺其自然,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没想到世事无常,不得已让你也涉足到是是非非了。”

欧龙阳道;”爹,孩儿愿意为姑姑,为煜弟去做些事情。”

“如此就好,爹心甚慰。”

“爹,在孩儿看来,煜弟的剑法刚烈有余,但却不够霸道,如今剑法没有大成便放他出去行走,您就不担心吗?”

“煜儿练的是正义之剑,无需那么多弯弯道道,假以时日待到开窍时,他所能达到的境界恐非我父子二人能望项之,阳儿你就无需多虑了。”

“哦,那孩儿就不打扰爹爹清静了。”

“去吧,此去姑篾小心行事便是。”

“孩儿记下了。”

西街药房来了一位少妇病人,是从“沈氏医馆”转过来的,缪氏家族重男轻女,缪氏少妇第一胎第二胎都是生得女孩,丈夫乃家族长子,传宗接代的第一责任人,便想要生得一个男孩,可是缪氏在怀第三第四胎的时候,怀上倒是容易,却不知为何胎儿到了四五月龄时都胎停了。

丈夫心善不忍妻子受苦,便决定放弃传宗接代的念想,缪氏为夫君想,便四处寻医心不死,这不,慕名寻来龙泉,初到沈氏医馆求医,沈氏医馆以医治跌打损伤著名,并不精通女病,因此又转来西街药房。

黄霖和西施跟随欧翊文学医时间不长,但二女聪慧好学,一般的病症已无需师父出面,奈何有关孕育之症却委实不懂,安排好缪氏歇息后,黄霖留下,西施姑娘急忙前往欧府去请师父欧翊文。

欧翊文和兄长商议,欲随苏煜和欧龙阳一同前往姑篾调查傀羞草一事,欧解仲以妹妹不会武功无法确保安全为由不允,兄妹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既然谁都不妥协,继续争论下去也毫无意义,西施急匆匆的赶来求救,倒也无意中缓解了兄妹俩争论不休的紧张气氛。

西街药房,病人缪氏虽然脸色有些苍白,手足偏冷一些,但是身体却没有明显的不适感,号脉过后又进行问诊,一番诊断下来,欧翊文心里已确定,病人能怀孕却保不住胎的原因乃是气阻宫寒所致。

病状虽已确诊,病因更要追溯,标本不兼治终究还是空。

欧翊文诊病心切,初时只知病人缪氏来自姑篾,虽说那傀羞草产地也是姑篾,守草者也是缪氏,但姑篾乃一县之地所辖甚广,再者当地缪姓众多,便没有过多在意,此时既已确诊,便多了个心眼,问道;“方才已问明夫人饮食方面的习惯,若夫人所答所实,则非致病之因也。”

缪氏寻医日久,苦于始终找不出病状,今日得良医诊出病状,心中大喜,一时兴奋便答非所问道;“大夫医术高超,治了妾身之病就是妾身的再生之恩人。”

欧翊文道;“夫人莫要忙着喜悦,找出病状只是第一步,还需找到病因才能根治,排除了饮食习惯,那问题应该是出在起居住所生活环境中了,敢问夫人家乡在姑篾何地?房屋是否建在临山阴凉处?前二胎顺利生的二女之前与之后是否同住一处?”

缪氏答道;“妾身的夫家在姑篾九贵村,娘家是邻村的傀博村,生第二胎之前是与家中公婆、两个小叔同住,生的老二之后,小叔也到了娶婚年纪,夫是家中长子,便分家出来另建房屋住了。”

欧翊文心中暗喜,却不动声色继续问道;“夫人娘家在傀博村,是生长傀羞草的那个傀博村吗?傀羞草乃麻醉草药性凉,此草开花时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若孕期女子闻之则会影响生育。”

缪氏道;“妾身娘家正是那生长傀羞草的傀博村,但是祖辈流传下来的经验很是丰富,男女老少各

个人群在不同时期应该注意哪些,都有很多规矩,断不会出现差错,再说妾身在孕期从未回过娘家。”

欧翊文道;“夫人莫急,暂且安心在此调理病情,待五日后再行复检,如有必要,那我随夫人前往贵乡走一趟便是。”

“那就有劳大夫了。”

“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心,不必客气。”

欧解仲正在为查傀羞草一事发愁,当地缪氏宗族势力强大,此次行动若只是苏煜和欧龙阳前去恐难有进展,前些时日面见越王时,越王倒是交待有事可以去找上大夫文超,可此事又断不能以官府的名义介入。

这边想破脑筋无计可施,那边却得来全不费工夫,看似已走进死胡同,没想到突破口却不经意间被欧翊文给打开了。

前半日,兄妹俩还在争论不休,后半日做出的决定却出奇的一致。

傀博村之行,欧翊文、苏煜、欧龙阳三人既定,黄霖和西施选一留一,一人跟随前去姑篾,一人留守药店,二女抓阄决定谁走谁留,结果黄霖留下。

傀羞草在制度森严的管理下还是流入世面,说明管理是存在漏洞的,既然明面上不能动用官府去查案,以免打草惊蛇,那就暗中利用官府的力量和缪氏的关系,以买药为由先找出漏洞。

县大人叶不机给姑篾地方官发了一封公函,叶子淳也嚷嚷要跟着一起去。

九贵村,缪斌得知妻子的不育症已经诊断出病状,一想到还有传宗接代的希望,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对欧翊文一行更是以贵客相待。

九贵村,地处姑篾南部,村里盛产垠石,垠石质地坚硬,纹理天然美观,属于稀缺石料,物以稀为贵,价格自然便水涨船高,虽说是建筑石材,那也是建筑豪宅用的,普通百姓依然消费不起,九贵村和傀博村一样,村里只有缪氏一姓,村民们除了日常农作之外,主要的收入来源是开采垠石加工成品出售。

上百年的开采作业,九座垠石矿已形成了九个巨大的洞穴,每个洞穴都能容纳几百甚至上千人,洞穴里冬冷夏也凉,洞穴虽宽,却没有通风口,平日里采石工进洞作业,是以输入外部气流为氧的,今日洞内停工洞中无人,便停止输入外部气流,奇怪的是,人站在洞口却能明显的感觉到洞内有一股极阴之风吹出来。

缪斌分家后,新家便建在第三号洞口附近,欧翊文站在屋前,隐约闻得一股异味飘来,味如馊食,时有时无,便问缪斌道;“缪兄弟,此股怪味从何处飘来?是否常有之?”

缪斌闻了闻空气中的怪味,回话道;“大夫可是闻到一股馊臭味?那是垠石洞内飘出来的,我等都是从事开采职业之人,平常闻的习惯了,便不觉得有什么。”

欧翊文道;“九处垠石洞穴口附近,除了你家,还有其他人家居住吗?”

缪斌道;“其他八处洞穴口附近没有适合建屋的基地,没有人居住的,只有此处洞口离村口近,地势平稳适合建房。”

欧翊文又问道;“石料加工场在何处?平日里有女性进洞开采作业和在加工场劳动吗?”

缪斌道;“我们当地的风俗男人主外劳作养家,女人主内持家,绝不允许女人进洞和进石料场做工,所以大夫说的这两处地方绝对是没有女性去过的。”

欧翊文舒了一口气,道;“缪兄弟,令妻孕育不顺之病因已经找到。”

傀博村,子淳递上官府的文引,族长缪有西毕恭毕敬的带着众人来到祠堂就座,“各位贵客前来鄙村,老夫深感荣幸,不说尔等身带官府文引,单说这位大夫医好老夫侄女不育之病,老夫也要卖个人情。”

欧翊文躬身行礼,道;“老族长客气了,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心,事情一码归一码,我非官医,虽购买傀羞草是作医病之用,然傀羞草乃官府明文规定禁止外流之物,若没有官府文引在身是万不敢为难老族长的。”

老族长点了点头,道;“欧大夫明事理解人意,老夫感激不尽。”

苏煜起身,先是抱拳行礼,随后开口问道;“老族长,傀羞草每年的产量和去处都有记载吗?”

老族长道;“公子请坐下说话,本村共有八十七户族人,每户分得九十六株傀羞草,每年每户定量采摘三十二株,三年一循环,采收的傀羞草统一造册登记,然后交于朝廷医署官员接收入库。”

说完发现遗漏了一些细节,又补充道;“还有未分入户的七十棵傀羞草,属于集体公属,由老夫负责管理用于不时之需,说是用于不时之需,也不是随便就能分配出去的,这七十棵的流向同样有严格的登记,且绝对不卖给私人。”

欧翊文道;“此次前来,我等奉龙泉县大人之命欲购得傀羞草十株,还望老族长成全。”

“好说,好说,今日天色已晚,贵客们就在寒舍屈就一晚,待明日一早老夫便派人前去办理。”

叶子淳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老族长,那傀羞草如此神奇,小生委实好奇,明日能否许可我等一同前去一睹芳容?”

老族长回头看了叶公子一眼,心想,“怎么偏偏是你小子开口提呢?”这就是官二代与普通百姓的区别。

见老族长迟疑,叶子淳又道;“如不方便,那就不为难老族长了。”

“叶公子多虑了,明日大伙一同前去便是。”

夜晚,欧龙阳看着羽三交给的那包粉末发呆了好一阵,随后压低声音问欧翊文道;“姑姑,不动声色就能查出这包傀羞草从哪里流出,恐怕是有些难度了。”

欧翊文笑了笑,道;“别说不动声色,就是动了声色亦有难度,姑姑不出主意也不做决定,你和煜儿商议着行事便是。”

欧龙阳翻了一个白眼,“实在不行来硬的吓唬吓唬他们,这次前来绝不能无功而返。”

西施接话道;“龙阳哥,你怎么还是如此冲动呢,你也不想想,有着如此森严的管理制度,守着如此贵重的药物,这里多少年来都没有发生大事,又岂是靠耍横动武就能成事的地方。”

叶子淳捂着嘴偷看欧龙阳的表情,笑个不停。

欧龙阳伸开双手做无奈状,道;“发个牢骚还不行吗?”

苏煜看着一脸温和的母亲,道;“除了叶公子以外,我等的身份还未暴露,羽三交给的药粉无非是从两个地方流出,一个是这里,另一个是朝廷的医署。先否定掉朝廷医署,假设就是从这里流出的,那么有可能老族长管理的那属于集体的七十棵,也有可能是某个农户手中流出。明日先摸查那老族长管理的七十株,如果排除了老族长的嫌疑,那事情就没有想象中那么麻烦了。”

欧龙阳伸了个懒腰,道;“最让我头痛的就是动脑筋的事了,睡觉去咯!”

次日一早,老族长便差人前来带路,待众人到了傀羞草基地,老族长已经等候多时。

傀羞草,多年生草本植物,根茎细长单枝生,三年成熟方可采收,取茎叶为用留根再生。

老族长带着众人挑了十株长势最好的傀羞草进行采收,苏煜和西施则乘机默默清点余下数量,采收十株,余六十株,七十株悉数在位。

苏煜和西施二人向欧翊文使了一个眼色。

欧翊文心神领会,道;“老族长,这七十株傀羞草一株未缺,平日里少有人前来购买吗?”

老族长道;“我等族人虽说以售卖傀羞草盈利,却深知药虽良,用好则利,用乱则弊,若落入歹人之手用以行歹事,良心何忍,官律何容,所以每一株傀羞草的流向都谨慎对之,没有正式的官府文引,宁烂毋流。”

说话间,众人回到祠堂,苏煜弯腰向老族长行礼,道;“老族长,小生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老族长不吝赐教。”

老族长赶忙起身回礼,道;“公子切莫行如此大礼,老夫愧不敢当,公子有话请说。”

苏煜从怀里掏出羽三交给那包药粉,道;“年前,一位儿时玩伴拿给小生一包药粉,说是能做麻醉药物之用,让小生转交于医者母亲,小生知母亲行医时用药严谨,便不想收取,却又碍于情面不好拒绝,此后便未当做一回事,也未告知母亲,此次陪同母亲一同前来购买傀羞草,便记起这事来了,来到贵地之后,听得老族长说得许多,得知傀羞草乃是天下第一麻醉药,便更是疑心儿时玩伴赠于的粉物乃无用之物,可是私下弃之又觉得有愧于友人一片好心,老族长是麻醉药物方面的行家,借此机会,小生便斗胆烦请老族长做个鉴定。”说完把药粉递向老族长。

“好说,好说。”老族长接过药粉定睛一看,脸色微变,一闻,脸色大变,道;“公子之友人是否与朝廷医署有渊源?”

苏煜面不改色,道;“一介平民,既无渊源也无瓜葛。”

老族长面带怒色,目露凶光紧盯着苏煜,“但愿公子所言不假,若是纯心戏弄老夫,恐怕……”

“老族长德高望重,小生不敢。”

“各位贵客好生在此歇息,老夫有事要办,失陪。”

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族人纷纷往议事堂聚去,祠堂周边布置了数道暗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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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煜瞪大眼珠看着蛮不讲理的招弟丫头,“唉!无可救药也!”

招弟不以为然,“哼,如果没有我前来相助,恐怕你们连羽三的尸骨都找不到,早知道就不来帮你了,白眼狼。”

药房开业,古老的西街再添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药店开张后,西街街长蔡朗隔三差五的来买些药物,起初,大夫见蔡朗身体硬朗,毫无疾病症状,便不卖药给他,后来,蔡朗便不再装病买药了,而是买些非处方凉品代茶去火,如此一来,大夫倒也没有理由拒绝了。

“你自己回去吧,我会抽空去看望文姨的,但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看不起你。”

“招弟,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如此粗鲁啊!”

“你们两个不要斗嘴了行吗?这样会影响我断案的。”欧龙阳蹲身在那三个杀手的尸体旁,认真的查看死者来路。

“阳哥,能判断出这三人的身份吗?”苏煜不再和招弟斗嘴,蹲身在欧龙阳身边轻声问道。

“你还说,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又断了不是,既然你早于我和阳哥到达此处,为何没能救下羽三的性命啊!”

“我……你……”

西街,“亦龙鸟”鞋庄隔壁新开了一家药房,药房柜台上摆放的药品名目种类,功能疗效与普通药铺大致相同。

药房掌柜便是欧翊文,女掌柜欧翊文气质典雅,雍容又不精贵。弟子西施徒天生丽质貌胜天仙,能歌善舞又知书达礼,单是旷世美颜已令天下女子自愧黯色。弟子黄霖聪慧温良亦貌美如花,其记忆力更是惊为天人,有智如此却还翩翩生得美丽少女坯。

“又是越国?这边三人是青衣社弟子,自是来自越国无疑,早在夫人殿时,青衣社便出手相助过,可是这一批又一批的杀手又是追杀我和母亲,又是的玩命阻止调查父亲死因,却是谁派来的呢?”

“笨蛋,当然是杀害大将军的凶手派来的呀!”招弟非常蔑视苏煜问出的幼稚问题。

骚胖显得有点得意,介绍道;“好说,好说,这位貌胜天仙的姑娘名叫西施,这位智慧无双的姑娘名叫黄霖,在下能与二位姑娘相识也是拜叶公子所赐。”

蔡朗翻了个白眼,口中喃喃自语,“叶公子啊!叶公子,真是偏心眼!”

“苏煜,你真是不识好歹,我不跟你说话了。”招弟生气了,转身向树林中飞跃而去。

“招弟,你去哪里啊?我娘叫你回去。”

“从装扮上看,应该是来自越国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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