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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继兄后

第1165章 懒得改名

齐衡放下筷子,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想听。”

林月纱想知道齐衡和萧家的牵扯,真要细究起来,至少算是仇家之一。

雨夜,听着雨滴拍打窗棂的声响,林月纱满足地依偎在齐衡怀中,睡得香甜。

齐衡睁着眼盯着烛火,直到一根蜡烛燃尽,他仍旧没有丝毫睡意。

胳膊被林月纱当枕头,齐衡稍微挪动身子,林月纱不满地呓语,他不敢再有动作。

国号是什么没关系,反正坐在最高位的人是他就行了。

“娘子,或许你可以帮为夫想个国号。”

改国号还需要祭天,正好和封后大典赶在一日进行。

“新齐。”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林月纱对答如流,她说完后,自己也感觉很是震惊。

“新齐,新的起点,此国号的意义非凡。”

齐衡不住点头,娘子起名有水平,有深意,通俗易通的同时还用上了谐音梗,好名字!

林月纱一脸黑线,齐衡真有文化,或者应该说,齐衡以为她很有内涵。

这么有深意的国号,是林月纱能想的出来的吗?

既然国号要更新换代,直接换一个字就好,简单省事,按照齐衡的解释也对,完全说得通。

饭毕,齐衡刷碗拾掇,林月纱在屋檐下支起茶桌,喝茶看雨,极其惬意。

青杏找到山中,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主上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她家小姐正作威作福,时不时地指点一句。

“青杏,你怎么来了?”

下雨天,青杏披着蓑衣,裙角早已被雨水浸湿。进山的路崎岖,裙摆上沾染了泥点子。

“我去给你冲一杯姜枣茶,你喝了驱寒。”

林月纱正要进门,被青杏拦住,她指着茶盘道,“您赏奴婢一口热茶就好。”

原本朝中的折子有专人送到陈家村,今日送信的人来得早,青杏得知一个消息,她认为有必要告知小姐,所以没有打招呼,自作主张独自进山。

好在了解主上的套路后,小木屋不是那么难找了。

“主上,小姐,林老太太没了。”

昨日一行人路过京兆尹衙门,众人刚看过林家的热闹。

林老太太把林月娥告上公堂,要求京兆尹大人主持公道,祖孙彻底撕破脸,闹到不可开交。

“昨儿林老太太又是哭又是闹,欢实得很,她怎么没的?”

林月纱感到不可思议,她以为林老太太还有最后的机会。

“林月娥干的。”

青杏竖起大拇指,她家小姐对人性摸得透彻,林月娥一日等不了,下手结果了林老太太。

“林月娥并不是冲动的人。”

这个节骨眼上,若是下毒弄死林老太太,很容易引发官府的怀疑。

以林月娥自私的性子,除非有万全之策,否则她不会轻易下手,很大可能买凶杀人。

买通丫鬟婆子弄死林老太太,最后给家人一大笔银子善后,就可置身事外,然而现下,并不是弄死林老太太的好时机。

早上出现在衙门告状的人,晚上死了,林月娥绝对是第一嫌疑人。

“小姐,还真的应了您的猜测,林老太太不是毒发身亡,而是摔倒,脑袋碰到尖锐的石头,当场而亡。”

林老太太一死,林家见风使舵的丫鬟婆子,立刻讨好林月娥,只求不被二次发卖。

林家无人告官,悄无声息。

“林月娥把秦氏留下的院子卖了,这两日正要搬离,府中闹哄哄的,因而林老太太没了,邻居根本没有注意。”

本来,此事林月娥打算低调处理,连夜挖坑埋了林老太太,坏事就坏在林浩然身上。

“林小公子深夜跑到内城,正赶上五城兵马司夜巡。”

五城兵马司里有一部分都是官家子弟,常年在内城行走,认得林浩然。

大半夜林浩然在街上游荡,被五城兵马司的人扣下。

开始盘问,林浩然咬牙不说,可后来招架不住了,哭闹不停,终于说了实话。

“林浩然说,晚上他听见一声闷响,而后院子里传来哭喊声,他跑出去一看,林老太太脑子破了个窟窿,脑浆都出来了,早已气绝。”

林浩然怀疑是亲姐林月娥对祖母痛下杀手,可是林老太太没了,以后他必须要听林月娥的话。

林浩然小小年纪,也有点心眼,不敢和林月娥对着干。

他担心林月娥想独自吞了娘秦氏留下的钱财,下一个就要把他送走,慌乱之下,只想着往外跑,他想回到京兆尹后宅。

等到内城,林浩然恍然大悟,他爹不再是京兆尹,人已经被处死,他没有家了。

天明时分,雨小了些,天色仍旧昏暗。

齐衡整夜未眠,他身子僵硬,好半晌才抽出胳膊,半边身子都是麻的。

这是林月纱的一点小疑问,齐衡姓齐,和大齐萧家没有关联。

“想听实话吗?”

“知道了知道了,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第1165章懒得改名

好在,林月纱没醒,她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坐在床边,齐衡愣了有一刻钟,而后到灶间准备早饭。

林月纱还是无法习惯在饭桌上沉默,感觉一顿饭死气沉沉,没有任何温馨的氛围。

封后大典过去,林月纱是大齐的皇后,她不需要别人提规矩,她就是规矩!

夫君造反,林月纱的身份地位随之水涨船高,若是还要和以前一样畏畏缩缩,那她挣扎个什么劲儿?

“我看史书,新皇登位需要改国号,你怎么还沿用了以前的?”

在山间,夫妻俩的早饭简单,包子清粥小菜,林月纱却吃得分外畅快。

“夫君,方嬷嬷表面听从我的安排,实则无处不在,尤其是用饭的时候,和当年在女学一般,食不言寝不语。”

“懒得改名罢了。”

齐衡抿唇,这就是最最真实的理由,他想了几个,又感觉不太合适。

“还有两个月,等封后大典过后,没人敢拘束于你。”

齐衡安抚自家娘子,有些规矩,的确要做做样子,至少在百官和命妇面前,必须得有皇后的威仪。

等粥饭的香味传来,林月纱吸了吸鼻子,从睡梦中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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