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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聂小倩

第29章蛟

大离朝民风传统,据说一些达官贵人喜好此风,可是民间大部分都是禁恶此事。

那殷金海自己三四个小妾,对于此风甚是厌恶,尤其是殷南勋居然还记录在册,真是气煞了!

要不是夫人拼命拦住,估计还要打断几根柳条木棍才罢休。

吃着饭,话家常。

鸡鸭鱼肉,梅菜饼,还有一道笋干咸肉汤,很是鲜美。

“听说昨晚殷家闹鬼了...”老爹陈达夹着菜,笑了笑:“一大早菜市口全在疯传此事!”

......

午后,风和日丽,碧空如洗。

麟湖岸边...

陈墨虚没有穿秀才儒服,而是换了一身利落青衫。

说起来这些年勤于练功和学业,感觉好久都没垂钓了。

“阿墨,我有预感,今天一定能钓上个龙女蚌女!”王七搓搓手,兴奋道。

也不知道王七怎么对这事念念不忘,难道以后还真能钓个龙女蚌女?

陈墨虚笑道:“咱们比赛,一个时辰内算数量,谁赢就请吃清湖坊的扁灯糕!”

“嘿嘿!我肯定不会输!”王七认真笑道,随即熟稔地投窝穿饵,甩出竹竿...

陈墨虚也将鱼竿甩出,再用青石压住,随后双手枕头,惬意地斜靠在大柳树旁。

他前世爱好不多,钓鱼算是其中一个。

毕竟刚开始没有修行之前,没有网络的古代世界,是真的有一点点无聊的。

“来货了!”王七又抄起一条鲫鱼,笑道:“阿墨,看来这次你要请吃扁灯糕了!”

只见他的鱼盆里搁着大大小小十几条。

“管够!”陈墨虚笑了笑不以为意,就图一闲趣。

他的盆里清水悠悠,空空如也,看来钓术退步了些。

“嗯?”就在此时,陈墨虚突然心有所感,起身望去。

“咋了?”王七也顺着目光看去,顿时意外道:“这秀女还在咱们县里啊?”

只见前方一支车马缓慢移动,湖岸码头处一艘官造大船停靠,似在等待...

那江州府大营的骁骑校尉率队前后巡戒,两旁则是步兵持长枪护持,中间是大约十几辆的奢华马车缓缓而过...

“估计是前些天下雨泥泞,以至于慢了些时辰。”陈墨虚开口道,他刚才起身是因为察觉到一股妖气?

现在又无了,难道是错觉?

“啧啧,听说了吧?”王七语气有些不屑:“那殷家送了那对双生女儿选秀进京!”

陈墨虚闻言惊诧道:“他殷家不是有...”

是啊,二十年前出过贵妃,正是殷金海的妹妹,如今却再选秀女进京,把自己双胞胎女儿送了上去。

这要是被赵皇看中,纳入宫中,那这辈分该怎么算?各算各的?

“你猜怎么着?”王七继续道:“这是那殷金海的妹妹,殷贵妃自己的意思!”

“说是官家选秀女,炼丹学道,她自然要支持,于是来信让寻些自家适龄的女眷。”

陈墨虚一时无言,只能叹服道:“殷家这是把自家名声彻底作贱了。”

就算你外戚再得势,再嚣张跋扈,在本地父老士绅之间,算是彻底没了脸皮,被人看不起了。

摇摇头,陈墨虚不再去想,反正和他没关系。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闷雷炸响!只见原本晴空万里的天色,忽然狂风大作!

随即有乌云汇聚呼啸,片刻功夫就已是暴雨将要倾泄的阴沉景象!

天色将黑…

引得湖岸两边惊呼不已,众人纷纷收拾躲避,那湖中的游舟客船也都快速停靠码头岸边。

本来正在缓慢行进的秀女车马,也加快速度,往那官造大船急驰而去。

真要大暴雨,说实话,这大船比一些岸上的木楼还要坚固安稳一些。

岸上那些几十年的老船家、老艄公都心生警兆,感叹这天色变换不太正常。

而城内水神老麒麟、城隍爷、以及慈恩寺法明也都纷纷有所感应,抬头望向天边。

“这是?”陈墨虚此时也和王七收拾渔具,进了大哥的客栈中准备避雨。

他抬头望去,眼中日月显现,以神眼观之...

只见乌云之中有巨大的阴影游曳穿梭,雷霆缠绕,似有鳞光闪过,气息深沉威严,带着一股压抑着的滔天怒意!

“这是蛟?”陈墨虚日月神眼之下,赫然发现乌云汇聚呼啸的中心,是一只头生单角,一对四爪,蛇身鱼尾,兽首狰狞的蛟!

陈墨虚之前在法明大师那,听闻过这世间是有大妖,麟湖水神爷本体就是水麒麟,龙属自然也是有的。

百年前的镇魔大战,有妖怪趁机霍乱人间,血食凡人。

也有妖修相助人间平定魔乱,传闻还有隐世清修的妖族圣地。

没想到今天就见着了一头蛟!

虽然眼下这头蛟似乎有些生气,带着压抑怒火,一双竖瞳正在查探县城内外,好像在找什么重要东西。

陈墨虚握了握拳,心中安定,人家还克制着,那咱也先看看,如果它要发狂,那他也自信无惧一切!

“锦逍!”陈墨虚转身笑道:“你相信这世上有蛟龙吧?!”

“说是殷家昨晚阴风四起诡笑连连,今早仆人起来,发现殷南勋一丝不挂躺在大门口,身上还写了字!”

“啊?”刘敏舀了一碗笋汤递了过去,问道:“写得啥?”

好家伙!陈墨虚闻听此事咂舌不已,这殷南勋看着人五人六,竟还有这等爱好...

他昨晚阴神回归前,用引真诀的煌日观想法,洗练了身心一番,免得这晦气沾染。

他昨晚出窍夜游殷府,本来只是吓唬一番,结果那殷南勋草包一个,居然吓尿了。

竖日中午,天色晴朗。

陈墨虚也好奇道:“是啊爹,写了什么?”他嘴角却浮起一抹笑意。

陈达嚼着梅菜饼,含混不清道:“咱也不知道,据说他爹殷金海看到字,气得抽断了几根柳条木棍。”

陈达点点头,不以为意道:“现在殷家严禁府中之人谈论此事,等过段时间估计就知道了!”

之后涕泪横流,哭嚷着把自己生平所做诸多恶事抖出...

其中有一条就是他喜好男风,这还不算,还喜欢把那事记录在册...

譬如何时何地何人,大小等等,书写下来时时翻看回忆回味...

刘敏疑惑道:“听说这殷金海,最是宠溺这个儿子,怎么舍得打这么凶?”

“这谁知道呢?是吧爹!”陈墨虚喝完笋汤,抹抹嘴,真鲜。

殷府闹鬼这件事也算是本县一大谈资了,据说当天就请了城内外的许多道士和尚前来家中作法驱邪。

至于殷南勋被打的真正原因,就看殷家能瞒多久了。

陈墨虚自顾笑了笑,他猜到肯定会被打,倒是没料到这殷金海下手这么重。

不过话说回来,殷南勋做这种事,被他爹打也是正常...

“听说殷南勋几个月都下不了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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