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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风血

第3章 啤酒和军姿

“是,和三班长一起。”夏淆站出来了,给连长又添了一把火,他和李大壮真是一对活宝。

“班长,我们没去打电话,凭什么我们也要写,这不公平!”张勋这傻小子第一个站出来为我们打抱不平。

“让你写就写,哪来的那么多废话!”班长说完就掏出一根烟就出去了。吴酒镜用笔搓了搓我,说:“你是怎么写的,我写好了。”

“你的先给我看看,”他便把他写的递给我,他写的和我差不多,大意就是:不应该看热闹,而是要听到声音就及时出去制止。“喏,这是我的。”我把我的也给他看看。

这时候赵国安凑了过来,他也在看,突然他插了一句“欸,咱们仨好像都写的差不多。”边说他边把他的拿来了,我们几个待在一起看,果然是意思差不多,但是他写的更多,条理分明,怎么说呢,就和派出所做的案子笔录很相似。

班长是和沈排长一起回来的,来收检查的。排长出去后,班长靠在床架上打着哈哈:“连长说回了班里要讲评,但是写了检查时间就去了大半,所以讲评就移到晚上,大家先午休。”

这时候李大壮就体现作用了,当出头鸟,“报告,班长叫我们在这里加练,等他喝完酒回来。”

“喝酒?”

上完了课,回了班里,班长说要加练一下开开小灶。班长让我们继续站军姿,然后我们就听到三班长叫“老山幺喝酒,”“行,来了。”说着就走了,又回过头和我们说“好好站,等我回来。”

“大家检查都写好了吗?”班长王小山手上把玩着一支铅笔,又说:“都好好写,要写得是那种要发自内心的检查,谁让你们抢打电话的。”

躺在床上我倒是很快就睡了,在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吴酒镜翻来覆去的响儿,因为他的铺就在我的左手旁。

下午两点十分,哨子就吹了,我们稍作整理就准时出操。班长边走边喊“呦二一、一二三四!”我们就跟在后边喊“一二三四!”行进了约五六分钟,就到了作训场,那里已经有很多其他的连开始操课了。

吃饭前营长肖正讲了几句,大概意思就是来了部队就要好好干,奉献青春,扎根边疆。然后就是上忆苦饭,菜全是苦瓜,苦瓜妙肉片,苦瓜打汤,苦瓜妙辣椒……

就这样我们站到了凌晨两点十一分,期间我们也在讲是不是喝醉了忘记了我们六个,我们本打算先回去再找班长,但是呢吴酒镜非不让我们走,一定让我们要等。

凌晨两点零八分,我们大老远就看到连长来了,嘴里吹着紧急集合哨,走近了就听他喊“紧急集合,所有人员楼下集合!”

他走近了,看到我们一愣,说“你们几个怎么在这啊,你们班长呢?王小山在哪里?”

班长讲这叫定型,很快我们就能出师,一个下午站了三个半小时,其他班的倒了好几个,我们班的夏淆站着站着就睡着了,突然就,砰的一下倒了,衣袖口的针直接扎在肉里,被送进了卫生院,连休了几天。

到了六点我们先拉歌再吃饭,今天下午学了新歌叫《当那一天来临》,三个连的音一个比一个高,我的嗓子都吼痛了。

晚上七点钟准时看晚新闻,其间不许说话,坐姿也有要求,腰板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看完还要写学习笔记和上台讲评,再听钱导上政治课。

“李大壮,对今天的新闻联播讲评一下。”指导员随手点了一个人出来说,“报告,我不会。”李大壮站了起来就说了一句,我们没有笑他,因为我们大多数的人也不会。

第一个课目就是无限军姿了,班长拿了一个等边三角形木架子对着我们的脚固定好,又拿了一幅扑克牌每人三张分别夹在手与裤缝之间,还有两个膝盖间。后来又不知道从哪了针和十字木,十字木叫我们背着,针扎在衣袖口上,只要动一下,脖子就会被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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